苏芷瑶离开之后,酒楼这事情大部分都是小白跟苏芷雁在处理,账目上的问题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大的纰漏,一方面是顾晓连也在帮忙,另一方面是因为苏芷雁对这些本来就不在行,但是苏许氏这段时间都在忙着照顾家里人就很少出现了,说到底这始终都是对方的产业,所以苏芷雁也不好太过插手。
她觉得三婶是收留了自己,但也只是出于面子的问题,再加上母亲做的那些事,确实是让人觉得很过分,这段时间他也很少跟苏芷怜他们联系。
反正家里的那几个人也不会想到她,又何必再继续牵肠挂肚。
再往后就是齐展贤的事情了,齐展贤到现在都还被关着,看样子比起科举还是那些害人的东西,对他更有吸引力。
苏许氏说道:“你们是我最相信的人,当然也有一部分是我想要偷懒,可是我也不太适合打理这些账本的事,我会看得清清楚楚,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们了,改天让小白他们一起过来吃个饭吧,顾晓连那孩子其实也是个老实本分的,一直帮忙看着谱子也是挺辛苦,我记得瑶儿之前是想让她去学习一些东西,不如趁现在给她放假吧。”
顾晓连来到这里的时候,苏芷瑶有跟苏许氏说过关于对方的打算,但是因为这种原因就耽搁了。
再加上得知的噩耗,其实她心里面也是觉得很悲伤,哪有时间管得上外人?
可是顾晓连在铺子里面好好的都能够被别人给伤害,到那到底还是有一些说不过去。
苏许氏还是希望女孩子可以学一些防身的本事,这样也就不至于像女儿那样,遇到不错的时候都不知道如何应对。
“那就要看本人的意见了,改天我跟顾晓连说一下。”
苏芷雁在说完这些以后就感觉你在这里,也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
两个堂弟堂妹好像并不是很喜欢自己,虽然明白都是因为以前的事情,但其实自己的心里面也是过不去。
与其这个样子,还不如多学做几道菜。
酒楼这段时间因为小白在这里,苏芷雁也要不是很忙,顾晓连有的时候也会过来帮忙,好像只有这样忙起来才不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苏芷雁还是会想到齐展贤的事,但是齐展贤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如果自己再继续和对方纠缠后有什么用?
她走的太着急,也就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跟着,其实就算回头了也未必能够认得出来那个人就是他们之间不敢提起来的苏芷瑶。
苏芷瑶本来是想回皇宫的,但是发现那边发生了火灾,自己好像回去也不是一事无补,只要不是安芜澜和孙秀容那边出事情,那么自己就不会跟着受牵连了。
反倒是家里这边是越来越不放心了,袭击顾晓连的人究竟是谁呢?他这几天蹲守了很久都没有发现,还是说就是一些普通的小毛贼,想要过来偷东西,看顾晓连一个弱女子,所以才会动手,那这样想的话倒也可以解释得通。
如果不是这样,那可能就是太后或者是其他人。
苏芷瑶还是觉得是觉得自己应该要小心,那个飞镖是孙老爷派过来的,虽然不知道孙老爷究竟是从哪里请了高手,这样想着孙老爷,也未必向对方收到那么样诚恳。
果然这些人终究是姜还是老的辣,一个比一个会算计。
如果自己想达到这样的水准,那得要多练多经历几次风雨才行。
光是在太后身上学到的那些东西远远不够,而且对方的手段雷厉风行,除非苏芷瑶能够做到像太后那样厚颜无耻到杀人时毫无愧疚的地步。
所以说她就想拿个种田文女主的剧本,怎么现在反倒是变得跟冤魂怨鬼一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要每天想着去做各种各样的面具,如果到最后还是被碾压的死死的,那还真的不如不穿越过来。
她刚没走几步,就看见了孙老爷的仆人赶过来,“我们老爷说了这些东西,公子以后还是用得上的,至于你们今天的谈话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苏芷瑶想到了今天下午说的那些话,其实都是关于如何展开计划,说的太仔细也是没有什么意思,归根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个投资一个展开行动,另一个就是抛出诱饵。
她接过了东西,“帮我谢谢你们老爷。对了,你们家夫人最近是不是跟葛家人走得比较近?”
苏芷瑶想起来在孙家好像看到了葛家的人,要不是因为有他们家对许良的一些事情比较恶心,也不会那么的关注。
葛家只是一个镖局,倒也不会起太大的竞争。
不知道葛家那些人究竟在想什么,每天都在挑拨离间,而且苏芷瑶好像很少看见老白去商会里边了,她自己也没有明目张胆的去上汇,那边是因为不想被老刘发现,老刘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人比较耿直。
有时候耿直过头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仆人只是说:“葛家那边有些来往,葛家的大小姐对胭脂水粉有兴趣,就跟夫人聊了几句。”
苏芷瑶听到以后就再也没有说话,她感觉那个所谓的大小姐就是可笑啊,还自己之前也没有答应合作,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人弄的对方他就觉得很奇怪,葛秀儿居然能够注意到自己的行踪,看来也不是亲自在监视着。
这么说来,那小姑娘已经回到家了。
葛家又是什么来头呢?
以前也从来没有听许良说过,现在过去问老爷子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苏芷瑶在快要回宫时,听到仆人说:“我们老爷还有一句话要交代公子。”
“什么话?”
“小心从西域来的人,一切得从长计议。”
仆人说完这些以后我就赶紧走了,他能够穿这些话就证明他是孙老爷的心腹,所以苏芷瑶没有继续怀疑什么,只是联想到了五石散的事,难道说这一切真的跟西域人有关系吗?
苏芷瑶肚子往前走,看到一个戴面具的人从面前跑过,跑得很快,也没有看清那个人是谁,当然也没有放在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