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
这对渣男贱女的脸面，也就值两个铜板！
凤月淮向玉梦投去了赞许的目光，但还是“好心”地道：“玉梦，再给左含含多施舍点，她为了做戏将脸伤了，还要治脸呢！”
玉梦颔首，随之听“叮咚”一声闷响，竟是一颗碎石子落在了左含含的身前。
因玉梦出手很快，身手又有力道。
甚至在那石子落在左含含面前时，左含含都不敢动弹。
只是，凤月淮明确让玉梦给左含含赏银治脸，结果玉梦甚至连铜板都舍不得给，只给了一颗石子。
石子能治什么脸？
这不是说，左含含没脸么？
周围有人意会到了这般的意思，不免窃笑出声。
凤月淮暗暗对玉梦竖了竖大拇指。
玉梦傲然地挺了挺胸。
夜梁和左含含看着面前的石子和铜板，脸都绿了。
尤其是左含含，被凤月淮当成没脸的戏子戏弄，她恨不能立即上去掐死凤月淮。
竟然连凤月淮身边的丫鬟都敢作弄她！她怎么敢？！
可是她不敢有任何动作。
因为夜梁不许，她“媚术惑人”、“贱民通房”的身份，也不允许。
她再恨不能将凤月淮抽筋扒皮、再屈辱，也只能忍。
夜梁还在耐着性子，他黑着一张脸道：“月淮，你……”
只是，不等夜梁多言，凤月淮就冷笑道 ：“五皇子，自重。
我与你非亲非故，请叫我，凤七小姐。”
“我们从前……”
“我跟你，没有我们，至于从前，我早就说过了，不过是我瞎了眼，才被你虚假的表象哄骗。
如今我已经知道你不过是个利用我哄取凤家金银的骗子混蛋，怎么还会像以前一样，被你的三言两语欺骗？
五皇子妃？
怎么，五皇子如今走投无路、又知道凤家不能像从前一样被你吸血了，一时接受不了，想用一个五皇子妃的名额，继续在凤家坑蒙拐骗、好让你渔翁得利么？
说起来，五皇子你跟左含含，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左含含联合外人栽赃凤家‘通敌’。
你五皇子，则是梁王府犯了祸事，便连连将那祸事栽赃给凤家。
不管怎么说，凤家也曾供养了你五皇子，助你建立了不少的功绩，让你在朝中的晋升之路，一路平稳。
就算喂只狗，都还知道摇尾巴。
凤家对你有恩，你不说报恩，不说还债，竟然还想置凤家于死地，你的良心呢？
也不必说胭村案和永乐郡主案是丽嫔做的，要栽赃给凤家，也是丽嫔的意思。
丽嫔是你五皇子的母亲，胭村案和永乐郡主案，最后获利的，是你五皇子。
恐怕只有傻子才会信，这两起案件跟你五皇子没有半点关系吧？
丽嫔为了儿子牺牲自己，倒也‘伟大’。”
最终丽嫔会给夜梁力挽狂澜，她的确没有想到。
她千辛万苦收集的胭村案的证据，上面与夜梁有关的字迹，竟然都是仿写。
或许真是仿写，夜梁和丽嫔从一开始就知道胭村背后的勾当根本见不得人。
所以一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胭村任何相关联的东西，哪怕是必须由夜梁亲笔写的书信，夜梁也提前用仿写的字迹来准备。
就是以防日后东窗事发，他可以全身而退……
而，如果今日没有后来夜沧阑拿出的关于永乐郡主案的证据、以及京兆府尹的指证。
只怕夜梁，只会受点擦伤，还真可以全身而退，甚至连丽嫔也不必栽进去。
她也真没有想到，丽嫔的宫殿中，竟然会有夜梁的人 皮面具和身型架……
如果没有这，丽嫔也根本不可能顶罪成功。
不过，虽然夜梁最终逃过了一劫十分可惜。
但是丽嫔栽了，夜梁少了一个最重要和最值得信任的军师。
夜梁的党羽官员也几乎在这一场斗争中被尽数折尽。
夜梁此番算是失去了两只臂膀，再加之梁王的身份和夜仁帝对他的失望，他也损失惨重。
加之胭村案和永乐郡主案还未了结，夜梁最终能不能完全金蝉脱壳，还是个未知数。
就让他，再蹦跶一会。
毕竟日后蹦跶的时间，也不多了。
而丽嫔的顶罪这一遭，也玩得厉害。
她先是杀死了京兆府尹这一个明显已不可掌控的因素。
而夜梁甚至在胭村的任何通信上都谨慎得不留自己真正的字迹。
那些被夜沧阑抓走的官员就算受的是夜梁胁迫、也明确知道背后主使是夜梁。
却只怕也指证不了夜梁。
因为他们的手中，不可能有确凿的证据。
至于平日跟他们会过面的人，则会由装扮成“夜梁”的丽嫔来顶替……
如此，胭村案跟夜梁相关的物证、人证，都已指证不了夜梁……
这一出，倒是玩得无懈可击……
只是，真能事事都如了丽嫔和夜梁的意吗……
凤月淮接着冷声道：“五皇子也别再用‘左含含用媚术勾引你’的话来妄图哄骗我、恶心我。
别说我对你、对你和左含含之间有什么没有任何兴趣。
五皇子能亲笔画出跟左含含的‘床事册子’，我倒是不知道，什么媚术，连让五皇子画出精美的画册都能控制。
有些话，不过是说得过去，由左含含牺牲自己，妄图保全一点你五皇子可怜的名声罢了，让你五皇子今日不至于落得太惨，左含含也好有个依靠。
但这种场面上的话，谁都知道，听听就行，毕竟谁也无法真的去论证，五皇子跟左含含做一切腌臜事的时候，究竟是不是清醒。
五皇子却还想用此来哄人、骗人，是将别人当了傻子，还是五皇子自己，就是个傻子？
五皇子妃？
当了就要倾尽家财为虎作伥、甚至害了一族之人性命的皇子妃位么？
或者是五皇子要空手套白狼，这五皇子妃位只是放出来的烟雾弹？毕竟五皇子从前这等卑鄙腌臜的事，做得可不少。
如此，怕莫是连狗，都瞧不上这等五皇子妃之位吧？
当然，若真是有狗都不如的哭喊着想做。
倒也跟五皇子般配，值得，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