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含含勾了勾唇。
成了。
媚术可不同于一般控制心神的药物。
那些药物是强制扭转人的意志,虽然药效强悍,但是具有时效性。
可媚术的作用只是牵引。
施术者会根据受术者本来内心的欲 望,将他往施术者想要的方向引。
事后,因为这些本来也是受术者的内心所想,他们只会当这是自己的选择。
这等媚术,根据施术者的媚术高低,以及受术者内心的坚定程度,成功率也有高有低。
但有一个好处是,因为施术的条件温和和特殊,即使失败了,也几乎不会被受术者看出端倪。
左含含心下愉悦,烦心事暂时解决,她也全身心投入了与刘充之间。
刘充的确天性强悍,虽然身材有些瘦削,但是该让她满意的地方极其让她满意。
从来都是如此。
左含含放纵着自己。
刘充也猛烈地回应。
一时之间,便是连那床榻,都不由得癫狂了几分,震颤的声音让人一听就面红耳赤。
左含含一边喘 息一边道:“凤月淮那个贱东西……唔……如今勾搭上了摄政王,这是……一件麻烦事……唔。
但……解决了摄政王……有皇上在背后的支持……唔……凤家,绝对坚持不了几日……
到时候……唔,凤家,就是你和我的天下……唔……
今晚,因北楚使者来访……摄政王……唔……会在上琉楼……接待来使……
到时候,会有……唔……轻、轻些……会有专门的表演……展示……
若是在这一份展示中……唔……唔……让凤月淮……跟上琉楼的那些男倌……上演一场……活春 宫……唔……
摄政王亲眼见到了凤月淮的……下贱和浪 荡……还会……向着她吗?
没有了摄政王的帮助……凤家……唔……不可能是殿下和皇上的对手,只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充哥哥……唔啊……重些……唔……
充哥哥,你要帮含儿做的……就是在今晚,想办法处理干净凤月淮……院中的人,再将……凤月淮迷晕……
到时候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唔……唔……”
“好说……”刘充话语里喘的粗气不比左含含弱,“凤府里,你充哥哥我,可比谁都熟。
七小姐那院中,也不是没有你充哥哥我的人。
七小姐从前的一等丫鬟知悦,因犯了一点错事被贬为了三等丫鬟,日日做、粗活重活。
她早跟充哥哥我抱怨了。
充哥哥若找她,准没错……
将七小姐迷晕一次,不成问题。”
刘充每说一句,话语就重一些,床榻的癫颤,也更重一些。
左含含宛如要疯魔,也愈发兴奋至极起来。
她又道:“充哥哥,含儿知道,哥哥待含儿的好……唔……
凤月淮……下贱的货色,将我……唔……害到如今的地步,我定要让她……比我惨千倍百倍……
充哥哥,你也要……为我报仇……
充哥哥,你可知林长清……现在在府上的哪里?”
刘充婬笑着,动作幅度更大了些:“岂有你充哥哥不知道的事?
林长清如今被关在,凤府的暗室里,还是充哥哥将他押进去的。
四小姐有令,不让他好过,这会他不知在受什么刑呢?”
“唔……充哥哥可能帮忙,将林长清救出来?
他知道殿下,不少的秘密……不能让他一直,在凤家的手中……唔……”
“这……有些麻烦啊,林长清如今,在被四小姐的人看管着……”
“充哥哥……”左含含媚软了下去,“只要充哥哥将林长清带出暗室……唔……后面,自有人跟充哥哥接应……”
不过一息,刘充就折服在左含含的媚态中:“好,充哥哥都答应你,充哥哥在凤府中混了这么久,这点事,一定想办法帮你办好……哥哥的好含儿,你可爱哥哥?嗯?”
“爱!很爱很爱!含儿最爱的,就是充哥哥~”
“爱哥哥哪?嗯?哈哈哈……”
“……唔,充哥哥都知道,何需问含儿……
充哥哥,还有一事,要你一并帮含儿做……”
“含儿说,充哥哥都答应你!”
“……”
床榻的癫抖摇摇不停,左含含已经浑身涔汗,全然没有力气了。
那血液紧绷一过,她就瘫软了下去,连连向刘充求饶。
可刘充好不容易来左含含一次厢房,左含含尽了兴,他却没有尽兴,他哪里肯放过?
见左含含的兴致不似先前,他提议道:“含儿,不若跟充哥哥去厢房外?”
左含含的瞳孔陡然放大了几分:“这青天白日的……”
刘充笑:“含儿跟充哥哥从前又不是没去过,充哥哥可记得含儿,喜欢得紧呢!
含儿高兴了,也该让充哥哥高兴高兴才是!”
说着,也不顾左含含的不断求饶,硬是将她直接抱了出去,连一丝被褥都不带。
到了屋外,虽说刘充轻车熟路地避开了人。
可左含含却是连话也不敢高声说了。
但是她所谓对刘充的“拒绝”,其实也是切实的“欲拒还迎”……
说到底,她也许久未好好见见刘充了……
而,厢房内留下了一床榻的旖 旎,微风拂过,屋后的高草堆被吹得摇摇欲坠……
此时,院内的某一处阴影下,一道相对高硕的身影隐在角落,一双好似黑鹰一般的眸子,死死盯着那高草堆的风吹草动……
是夜,黑云遮月,原本的晴夜,忽然就沾染上了诡谲的气息,仿若杀气腾腾。
黑夜里,流光轩中,一道轻巧的黑衣身影,从最低等的奴仆房中而出,随之一路往有人居住的屋子中吹毒气。
那些屋子中或睡着的,或尚没睡安稳的,都瞬间脑子变得晕乎乎。
最终,这道黑衣身影抵达了流光轩的主屋,也是,凤月淮的厢房。
黑衣身影故技重施,往厢房中也吹了毒烟。
不一会,那黑衣身影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厢房中。
见床榻和侧榻上赫然躺着的凤月淮和知红,她向前而去,晃了晃面前的两人,确定二人已经没有了反应后。
蒙面黑纱下,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恶狠狠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