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叫?怎……怎么叫?”朱怡似懂非懂的问。
吴毅反问:“我是来干什么的?”
“来和我……玩耍?”朱怡脸更红了,似乎明白了。
吴毅追问:“玩耍的时候你应该怎么叫?”
“我……我不会……”朱怡把头蒙进了被子了。
吴毅无奈道:“大姐你别逗乐行不?你好歹是当妈的人了,怎么可能不会?”
“你……你在这……我叫不出来……”朱怡还在抗拒。
吴毅摊手道:“你再不叫,隔壁就听出问题来了,我就没办法救你了。”
“啊?”朱怡慌了,好不容易有了逃离魔窟的希望,怎么能轻易放弃。
“啊~嗯~”朱怡叫了两声,比蚊子声音还小。
吴毅鼓励道:“注意情绪,不要压抑自己,另外别忘了你不是自愿的,要有一种屈辱的感觉。”
吴大导演亲自指挥,朱怡也只能捂着眼配合。
为了更加逼真,吴毅还撩起了上衣,配合着朱怡的节奏用力拍着自己的肚子。
啪啪啪!
“嗯~啊~嗯~”
曹破天在隔壁侧耳细听,好像没什么破绽。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朱怡涛声依旧,曹破天不禁羡慕的自言自语:“真叫人羡慕啊!换我的话已经结束好几次了。”
老鸨子垂手站在他身后,一句话不敢说。
半个时辰过去了,隔壁的节奏依旧没有要停的趋势。
曹破天产生了怀疑:“假的吧,哪有人这么能整?”
这句话传到了一墙之隔的吴毅耳朵里。
他立刻伸手在朱怡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啊!!!”
朱怡吃疼,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吴毅停止了拍肚皮,捂住朱怡的嘴示意她安静。
“终于完事了。”曹破天羡慕的看了一眼墙,恨不得用自己的七品修为交换对方的战斗力。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曹破天离开了凝香阁,临上马车又吩咐老鸨子:“明天一早我还会过来,如果他提出要给隔壁屋的女人赎身,或者要求她不再接客,你就这样……”
曹破天还是没有彻底放心,考虑到吴毅历来的行事风格,如果他来救朱怡,一定会想尽办法保她清白。
吴毅只知道曹破天走了,并不知道他还有一番安排。
“你掐我干什么?”朱怡揉了揉腰,被掐红了。
吴毅讪笑着解释:“我是想装得像一点。”
面对救命稻草,朱怡不敢多说什么。
吴毅继续道:“今晚我在这里待一宿,明天一早找老鸨子给你赎身。”
当晚吴毅打了个地铺,在天字四号房睡了一夜。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
吴毅故意把衣服的扣子扣外,又把头发弄得乱糟糟的,摆出一副昨晚战况激烈的假象后喊凝香阁的仆人给自己准备热水洗漱,还要了两份早餐。
早餐是老鸨子亲自送来的。
“这位爷,昨晚您玩的尽兴吗?我们凝香阁的姑娘怎么样?”老鸨子满脸堆笑的问。
吴毅竖起大拇指说:“很润!”
“爷您喜欢就好~”
吴毅洗了把脸,坐在桌子旁边吃早餐边说:“这小娘子颇得我心,我要给她赎身!你开个价吧!”
老鸨子一愣,立刻想到了昨晚曹破天的安排,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吴毅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
屏气凝神,隔壁躲了一个人,呼吸悠长平稳显然是内功深厚。
看来昨晚演戏还是没让对方放心。
老鸨子迅速调整好了情绪,歉意的对吴毅说:“实在抱歉这位爷,咱凝香阁的姑娘不能随便赎身。”
“我给钱都不行?爷我有的是钱!”吴毅故意装出一幅暴发户的样子。
“不是钱的问题。”老鸨子拒绝道:“咱凝香阁姑娘风格迥异,像朱怡这样嫁过人的妇人还能保养的这么好实属难得。”
“若是让爷您给他赎身,今后若是有其他和您爱好相投的客人来了,我们怎么招待?”
居然有钱不赚不让赎身,估计对方知道自己把朱怡女儿救走了。
这是拿朱怡吊自己的鱼,还好今天是戴了易容面具来的。
不过这会吴毅也陷入了两难。
对方不让赎身,把朱怡留在这很可能要羊入虎口。
硬抢?
隔壁那个呼吸平稳悠长的人实力不弱,就算自己打得过,也很难保证朱怡的安全。
吴毅大脑飞速运转,很快提出了另一个方案。
“我不喜欢和那么多人做同道中人,这小娘子我包了,等我玩腻了你可以让她伺候别人。”
这句话说完,吴毅能够听到隔壁人的呼吸声粗重了一点。
老鸨子还是一脸职业微笑,拒绝道:“真是对不起这位爷,咱凝香阁的姑娘不能包。”
吴毅皱了皱眉头,余光看到朱怡脸色惨白身子在微微发抖。
对方是有意为之!
老鸨子不光拒绝了吴毅,还叫来了一个龟公吩咐道:“钱员外看上朱怡很久了,现在朱怡肯接客了,喜子你还不赶快去告诉钱员外!让他今晚就来开开荤!”
逼我!
吴毅听到了隔壁利剑出鞘的声音。
如果现在强要带朱怡走,肯定是一场恶战。
打架吴毅倒是不怕,关键是打起来很容易伤到朱怡。
要想办法把她安全的带走!
“哼!你们对我就这态度?我再也不来了!”吴毅装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经过隔壁屋门前,吴毅听到屋内的呼吸声平稳了下来,还有收刀入鞘的声音。
吴毅丝毫不怀疑,如果刚才打起来,对方一旦落入下风必然后拿朱怡做文章。
离开凝香阁没多一会,凝香阁的龟公喜子就夹着一个枕头套,贼眉鼠眼的出现了。
给客人送枕头套是青楼的习惯,意思是我们的姑娘想和你困觉了。
吴毅悄悄的跟了上去,喜子完全没有发觉。
喜子一溜小跑来到城北,从一栋大宅子后门溜了进去。
吴毅也跟着窜了进去,跳墙头这种事轻车熟路。
喜子对这栋宅子也很熟悉,三拐两拐来到了书房。
钱员外正端坐于紫檀书桌前,身着一件素色绸衫,衣襟上绣着细腻的云水图案,显得非常儒雅。
喜子点头哈腰的进屋,把枕头套往书桌上一方,笑着说:“钱员外,上个月您不是在凝香阁看上了个漂亮姐,妈妈已经把她调教好了,您晚上要不要去享用一番?”
钱员外一听兴致高昂的放下了笔,连连点头道:“甚好甚好!老夫正有此意!”
“那说好了钱员外,我们给朱怡梳洗打扮好,晚上就等您来了!”
喜子倒退着离开了书房,原路离开了钱府。
钱员外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把毛笔往书桌上一放,迈着欢快的步伐回屋换衣服。
一边走还一边哼着小曲:“别人的媳妇~我最喜欢~”
钱员外换了一身绫罗绸缎,跟夫人扯了个慌就出门了。
这一大早就去逛青楼?
不会吧!
吴毅偷偷跟着钱员外,看他一路向北离开了真定府北城门。
凝香阁也不在城外呀!
吴毅好奇的跟在他背后,一路穿大街越小巷,来到了一个叫灯笼胡同的地方。
胡同深处有一个小院,院门口守着两个虎背熊腰满脸横肉的汉子。
两人见到钱员外立刻行礼:“东家好!”
钱员外哼着小曲进了院,吴毅也跟着跳墙进去。
院子里有一股香甜又刺鼻的气味。
北屋里迎出来一个尖嘴猴腮穿长跑的男人。
“东家,您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钱员外心情很好,对尖嘴猴腮的男人说:“小亮子,这两天烟馆生意怎么样?”
“生意好极了!”小亮子表功道:“昨天一天就赚了一百多两!”
“给我拿二百两现银。”钱员外吩咐。
“好嘞~”小亮子爽快的答应,还不忘问一句:“东家您既然来了,不抽一炮?”
“来都来了,抽一炮!”钱员外说着进了北屋。
吴毅透过厚厚的窗户纸看向屋里,好几个身体瘦弱精神颓废的男人佝偻着身子躺在床上,一人手里拿着一根大烟杆,正在吞云吐雾。
他们抽的可不是普通的烟,而是鸦片!
鸦片、烟馆在大乾律法中都是明令禁止的!
没想到钱员外居然干这种勾当!
也好,待会下手的时候没有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