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推官和仵作宋恩都被吴毅抓了。
吴毅把案情上报锦衣卫,估计两人最少要判个流放,运气不好命就没了。
系统提供了一千一百两赏银河一千一百点功勋,吴毅进行了一次中级抽奖,获得的奖励居然是一张壮阳药方。
“有没有搞错啊系统兄弟!”吴毅自言自语:“我体内有无名真气加持,就算不用要也是一台永动机,给我这种没用的东西干什么?”
吴毅想把药方扔了,但想一想自己不用也许身边的人用得上呢?
高扬最近和明步姑娘关系突飞猛进,估计快要用得上了。
于是吴毅把药方收好。
……
平安县内有一座酒楼,名曰“锦绣阁”,其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乃是县城中最为豪华的宴饮之所。
今日,锦绣阁被吴毅整个儿包了下来,只为宴请新纳入麾下的锦衣卫兄弟们,也就是原先县衙里的三十几位捕快。
众捕快如今已换上锦衣卫的服饰,个个神采奕奕,脸上洋溢着身份提升、月俸翻倍的喜悦。
县衙捕快月俸六钱银子,也就混个温饱。
吴毅把他们纳入锦衣卫麾下,锦衣校尉月俸五两银子,一个月抵过去大半年!
他们坐在锦绣阁的大堂内,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张龙与赵虎坐在吴毅的身旁,两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们最近频频见见识吴毅的非凡手段,对这位上司更是敬佩得五体投地。
两人在锦衣卫没什么根基,想要有个前程唯一的指望就是跟一个好上司。
吴毅能力出众,他们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酒过数巡,气氛愈发热烈。
众锦衣卫兄弟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人群中最高兴的是高扬,吴毅直接把他提拔成了锦衣卫小旗官,月俸二十八两!
有了这份收入,高扬盘算着攒点钱买个小院,尽快把明步姑娘娶回家。
尚聚柱也参加了聚会,尽管他百般推辞,但吴毅一样把他纳入锦衣卫担任了小旗官。
一个好汉三个帮,想要和汪伦甚至太子斗,没有一帮忠心耿耿的帮手是不行的。
酒过三巡,高扬已经喝的舌头打结了,却还在拉着吴毅灌酒。
咚咚咚!
有人敲门。
高扬对着店小二嚷嚷道:“你去看看到底是谁,今天锦绣阁被我们包了,恕不接待!”
店小二陪着笑脸打开了店门,门外站着不少衣着华贵之人。
吴毅定睛一看,为首的是娄知县,后面跟着平安县衙的大小官吏。
“吴大人,听说您在锦绣阁摆宴,我老娄不请自来,您不介意吧?”娄知县的态度十分卑微。
吴毅其实和娄知县关系不错,当初他从捕快被提拔为捕头还是娄知县力排众议做的决策。
“娄大人,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快请进!还有其他同僚请一并如戏!”吴毅笑着招呼:“店小二,帮我再开一桌宴席,好酒好菜摆上!”
娄知县拎着一盒点心入座,恭敬地对吴毅说道:“吴大人,您如今可是咱们平安县的骄傲啊。这是真定府兰顺斋的大小八件,您留下尝个新鲜。”
“吴大人,这是前朝著名书法家魏公权玄碑塔,请大人过目。”
“吴大人,这是我家传真迹,徐喜旺的骏马图,送予大人!”
“大人,这是十二颗男孩珍珠,望大人笑纳!”
“大人……”
送礼的人排成了队,都怕吴毅不收自己的贺礼。
最近吴毅在平安县威名远扬,刀斩锦衣卫副千户,抓捕府衙推官,让县衙的官吏们对他又敬又怕。
吴毅看这些礼物价值不菲,笑着摇头道:“这些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大人!礼物不再贵贱!关键是心意!”
“对呀对呀!我等真心敬佩吴大人,连续侦破无头尸案和骸骨案,保我平安县一方平安,这些薄礼您当得起!”
“没有人比大人您更配得上这些字画和珠宝了!”
“送出去的礼物,焉有拿回来的道理?”
钟情难却,吴毅只能选择性的结果了娄知县的点心,对众官吏道:“那我就收下娄知县的礼品,权当代表,其他诸位的心意吴某心领了,但礼物还请诸位拿回去吧。”
看众人还要不依不饶地把礼物往自己怀里塞,吴毅连忙注意话题。
“郝县丞可在?”
一个白白胖胖穿着蓝色绸缎长衫的官吏满脸堆笑着越众而出。
“卑职在!吴大人找卑职有何吩咐?”
吴毅看了他一眼问:“贵公子郝浪可是县学的生员?”
“回大人,正是!”郝县丞提到自己的儿子,脸上荣光满面。
能考入县学确实值得自豪。
吴毅面色一沉,冷声道:“贵公子在县学欺负同窗,你可知晓?”
“啊?”郝县丞这才意识到吴毅是要找自己麻烦,支支吾吾的对付:“大人……犬子虽然顽劣,但我想他还不至于欺负同窗吧?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吴毅冷哼一声说:“看来郝县丞记性不好呀!县学学子程鑫这个名字你可还记得?”
“记得呀。”郝县丞说:“大人才用蒸骨验伤识破了真定府推官何勋嫁祸于人的诡计,救的不就是那个什么程鑫。”
吴毅质问:“那你还记不记得,他曾和你儿子打过一架,你仗势欺人把人机丢进了县衙大牢?”
“啊?这这这……卑职……卑职……”郝县丞抓耳挠腮的搪塞:“卑职真的没做过,请大人明查!”
“我已经查清楚了。”吴毅平静地说:“你儿子郝浪在县学大肆宣扬程鑫的姐姐是个风尘女子,害的程鑫抬不起头来,两人因此大打出手。”
“事后你不问青红皂白勾结县衙典史把程鑫投入县衙大牢,还妄图剥夺他县学生员的身份!”
“为官一任理应造福一方,给你权力就是让你欺负老百姓的吗?”
吴毅的话掷地有声,锦绣阁内鸦雀无声无人敢搭话。
高扬听着那叫一个解气。
这是吴毅在帮自己未来小舅子出气。
虽说程鑫那小子非常气人,但归根结底还是被娄知县害的。
否则也不至于变成如今的样子。
“你可知你们父子这一通闹腾,对一个年轻的学子是多大的打击?”
“娄知县,按照大乾律法,郝县丞这种行为该当何罪?”
娄知县挠了挠头,左右为难地开口:“吴大人……郝县丞的行为……其实可大可小……”
“怎么叫可大可小?”吴毅问。
“归根结底,郝县丞的行为是欺负了县学学子程鑫,如果他能获得程鑫的谅解,按照大乾律法可以免除刑罚。”
“如果程鑫执意追究,郝县丞滥用手中权力,要罢去官职,重打三十大板,还要赔偿程鑫一笔银钱。”
吴毅听完娄知县的话点头道:“那好,郝县丞我也不逼你太甚,只要你能取得程鑫的谅解,此事就此带过。”
说着他伸出三根手指说:“我只给你三个时辰的时间,等此间酒宴完毕,我就回去找程鑫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