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监控已经被她删除了,就算不是时南汐,她也要替自己背黑锅了。
“今天的戏就要用到手杖。”副导演在一边悄声提醒陷入沉思的郑秀荣。
“我正在想,别催我了。”郑秀荣十分头痛,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不可能轻易就下结论呢,万一不是时南汐,那就糟糕了。
“某些人还是自己承认吧,别让导演费心了。”李常茹在一边阴阳怪气的说。
时南汐不为所动,是她做的不会等到事情被人发现再承认;不是她,她也不会承认。
“算了。”郑秀荣挥了挥手,让看热闹的工作人员都去工作。
“先把戏份延迟,拍其他的场面,慢慢想办法把手杖修好。”
一听这话,李常茹瞬间就不干,竟然跳起来指着郑秀荣的鼻子说:“郑秀荣,你还说你不会包庇。”
“时南汐,导演不好意思戳穿你,你应该自己承认吧!”
李常茹编谎话编到自己都相信了!
时南汐懒得搭理她,任由她像个跳蚤一样在一边蹦跶,转身看向郑秀荣:“导演,手杖我去找人修吧。”
“你找谁?”郑秀荣正烦恼呢。
这个东西是他让人从国外制作带回来的,而作者拿到钱就出去度假了,根本找不到人。
“算了,看看能不能凑合凑合用吧。”郑秀荣不放心别人修手杖,担心越修越坏。
“听到了吗?时南汐,这可都是你的错……”
“谁说这是她的错?”
一道淡淡听不出起伏的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时南汐转过头就看到来人是顾沉渊。
而李常茹在看到顾沉渊来为时南汐撑腰时,心里暗道不妙,转身就跑了。
时南汐一愣,揉了揉眼睛:“顾沉渊,你怎么来了?”
“来探班。”顾沉渊身后跟着七八个工作人员手里提的满满当当奶茶点心,顾沉渊示意他们分发下去。
顾沉渊把时南汐拉到自己的身边,对郑秀荣说:“导演,我刚好认识一个道具大师,可以请他修好。”
“是哪位道具大师……”
“是贺书词。”顾沉渊说出这个名字。
郑秀荣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竟然是贺书词!”
贺书词可是国内道具制作第一人,也是他最先考虑的道具师,只不过因为贺书词地工作时间太过随心所欲,而自己又没有人引进,所以才选择了国外的道具师。
“如果真的能让贺书词来帮我修复的话,那真是太好了!”郑秀荣眼里闪着激动的光。
“我走的时候带回去,可以吗?”顾沉渊指着还躺在地上的手杖。
“好,真是谢谢你了,顾总。”郑秀荣连忙让人来把手杖的碎片收起来,包装好。
“不客气,导演,你还要把剧组的监控给我,我带回去让公司里的员工把它复原。”
顾沉渊怎么会看着时南汐任人栽赃陷害呢,一定要找到真正的罪魁祸首。
郑秀荣笑着答应:“好。”
郑秀荣转头对副导演说:“你去把监控带来交给顾总。”
“好的。”
“顾总,请你等一下。”郑秀荣目送副导演的背影,笑着对顾沉渊说。
“导演,那我和我媳妇说几句话可以吗?”顾沉渊笑着拉着时南汐的手。
“可以。”让人办事肯定不能拒绝,郑秀荣挥挥手对时南汐说,“南汐,放你一上午的假。”
“谢谢导演。”时南汐欣喜地拉着顾沉渊往一边走。
“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顾沉渊的语气悠悠,带着几分哀怨。
“某个没有良心的不等我醒来就自己走了,这几天也不跟我打电话,我当然是来看看她有没有忘记我。”
“瞎说什么呢……”时南汐声音软下来。
“你来的正好,帮我一件事。”
“我刚才不是帮过你一次了吗,再想让我帮忙得说点好话给我听。”顾沉渊抬起头来看天,故作傲娇。
“你想让我说什么好话。”时南汐拉着顾沉渊的手晃啊晃。
“这个都还需要我教你吗?”顾沉渊不满意地刮了时南汐的鼻梁。
“当然是我爱听什么,你就说什么喽。”
“哼。”时南汐羞红了脸,用手卷成一个小喇叭,踮着脚凑到顾沉渊的耳边。
“老公,求你了。”
时南汐声音软糯温柔,像是棉花糖,甜到了顾沉渊的心里,顾沉渊只觉身子一软,眸中情欲涌动。
顾沉渊一把揽住时南汐的腰,哑着嗓子说:“再说一遍,我没有听见。”
时南汐脸蛋红的像苹果,悄悄向周围看了一眼。
果然,路过的工作人员都笑着往这边的热闹。
臊死人了!
时南汐连忙拍开顾沉渊的手:“顾沉渊,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不放,刚才我没有听见你要再说一遍。”
顾沉渊下巴顶着时南汐的头顶,时南汐身子软软的,让他想融入骨血。
“好好好。”时南汐算是怕他了。
连忙又踮着脚对着顾沉渊的耳边,悄悄说了一遍,撅着嘴瞪他,“这下可以了吧。”
“当然可以。”顾沉渊笑着松开她,眼中满是得逞的坏笑。
“想让我干什么?”
“就是我捡到了一只小狐狸,它受伤了,想让你帮我把它带到宠物医院去治疗。”
时南汐把自己捡到的小狐狸对顾沉渊说了一遍。
顾沉渊揉着时南汐的脑袋:“好的,没问题。”
时南汐不满地推开顾沉渊,整理着被揉乱的头发,千叮咛万嘱咐:“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它。”
“我知道了,先把小狐狸的事情放到一边,来谈谈我们的事。”顾沉渊笑着看向时南汐。
时南汐懵了:“我们有什么事?”
顾沉渊觉得有些郁闷,轻轻弹了时南汐一个脑瓜崩,无奈的说:“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跟我领证的事啊?”
“我不是都说了吗,我还在拍戏。”
“你没时间,所以我来找你了。”
“但是导演只给了我一上午的假,我没办法和你去领证。”
时南汐有些为难,她不明白为什么顾沉渊那么执着那一张纸,像他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开心吗。
时南汐当然不明白顾沉渊的患得患失,他总是害怕有人跟他抢时南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