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在于那些东西自己也算是略懂一二,难就难在身后鳄鱼跟自己是否能够解开这个阵法。
对,阵法,倘若张毅来了一眼就看得出,这个地方包括了阵法,甚至是这个界面。
不过这个阵法的手法的的确确是很高明的,如果不是懂的人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哪怕是武功高强的人。
不过还好自己学了些皮毛,能认出来这是阵法,倘若认不出来的话,她们三个人恐怕是要跑死在这里,也不会被人发觉。
崔星月瞧了一眼两个人,不管那些鳄鱼能不能听懂自己说的话,扯着嗓子连忙告诉她们自己的想法。
“我现在已经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是什么?”
“地方还是原来的地方,但是多了个阵法!”
“阵法??”
“对阵法!正是因为这个东西,所以咱们才出不去的!”
“那这些鳄鱼呢?也是这个阵法里面的的是吗?”
“…这个还真不好说,不过现在值得一试,就是弄开这个阵法”
“……”
她们知道崔星月也会一点儿阵法,每次在张毅布置阵法的时候,她的眼睛都是放光的,不知道还以为是看见什么宝贝了。
欧阳琰琰跟红妮两个人视线相碰,点了点头也没吭声,默契的停下脚步,随手从一边凌乱的杂草中捡起树枝来当作武器,挺拔直立的面对着那群鳄鱼。
崔星月见状不由得呆了,她明白两个人的意思,正因为如此眼眶有些湿润,心中浮起一股难以表达的滋味。
鳄鱼凶暴残忍,这不是一只两只,这是一群。更何况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武器,紧靠着那脆弱的树枝,怎么可能打赢的?
但是这两个人丝毫没有胆怯,身体纤细却如一座大山矗立在自己的面前,不管原因是什么,在对方停下脚步的那一瞬间,的的确确感到了无尽的暖意笼罩着自己。
自然是不争气的失了眼眶酸了鼻尖,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小女子的心更加坚定下来,一定要脱离这个地方。
崔星月咬了咬洁白贝齿,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脸蛋也是绷紧严肃。
“等我,很快。”
欧阳琰琰听到这话,眼底也是化不开的笑意,别看这小妮子平时活蹦乱跳,嘻嘻哈哈的。到了正事方面还是非常的认真,可靠的。
红妮虽然跟他们不是一路,但是在长时间接触之下也是有了一点感情,听到对方说的这话自然也是很高兴。毕竟谁都想活着离开这个地方,其次自己似乎还没有见识过这姑娘的阵法。
两个人都没有吭声,神情非常的坚定,眉眼之间都是肃杀,直直的拦在鳄鱼的面前。
不管怎么说鳄鱼也算是生物界的一强者,看到有人阻拦它的面前,而且手中只有一只破烂的树枝,自己的尊严好像被这些低贱的人类给践踏到
鳄鱼张开它的长吻,血盆大口冲着两个人就这么扑过来,它似乎已经遇见两个人类的肉该有多么的香软,甚至血液也是异常的好喝,堪比琼汝汝液。想到这里,透明的唾液顺着长吻流下来,眼瞧着下一颗鳄鱼的嘴,就要咬到两个人腿的时候。
欧阳琰琰红妮二人突然使用轻功令自己身体腾空,一前一后点着鳄鱼的脑袋朝另一边跑去。鳄鱼当时没有反应过来,等缓过神来,心中怒火中烧,摆尾四肢疯狂地爬行在地面,寻着那两个人类的身影而去。
颇有一副不将那两个人弄死便不作罢的气势
而崔星月早已离开去寻找阵眼,开始破阵。
鳄鱼的气势汹汹,以及来自阵法的波动,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传到那个人的身上。
这边的“欧阳琰琰”眼神闪烁,朝着二叔跟张毅搬弄木材的举动,她心里的焦躁感越来越大,能感受得到,有些事情已经开始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了。
于是她逐渐的也开始失去了耐心,不停的来回走动,在沼泽旁。看见这种情况的张毅,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了,但是见她不好受,自己心里也挺高兴的,唯一难受的就是顶着自己喜欢的人的皮相,露出那些表情看着十分的碍眼。
不是不喜欢对方露出表情,而是对方根本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人。
张毅开嗓询问对方,故意用生疏口气,就是要看对方到底怎么回答。
“白姑娘这是怎么了?”
冒牌的欧阳琰琰听到之后,眼里闪过一抹不耐烦的身份,却还是为了自己忍了下来,学着人类的姿势,冲着张毅鞠躬。用着娇柔做作的声音回答。
“没事儿,就是替你们着急呀,可是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
张毅还没有表态,一旁的子矜看不下去了,用着她那还算流利顺畅的中文说出自己看法。
“你不帮怎么知道帮不上呢?”
“欧阳琰琰”听到之后脸色有些难堪,袖口里的手指紧紧攥着,指尖都泛了白可见力度有多大,随后又消失不见,故作姿态盈盈一笑。
“可是昨天与那鳄鱼打斗伤了自己,所以……”
众人听着二人的谈论都没有说话,就算吭声了也没有用,二叔他们眼瞧着这三位姑娘去引开鳄鱼的,不管这群人发生什么,这点儿总是没错的。
张毅没吭声的原因,他心里很清楚,但是不到时候他根本不会言语。
至于子矜,其实对欧阳琰琰本人是无感的,可自打那个女人回来以后总感觉怪怪的。处处故作的姿态,实在让人看不过去。
最后的子弛更不用说了,这个男孩仿佛就像个隐形人存在感弱的很,如果不是特意去看他的话根本不会发现这个人。
但正因为如此下手,不更是方便吗?
子矜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被二叔呵斥住了,心中对这个欧阳琰琰有非常大的不满,因为对方自己一天被呵斥好几次,这是在以往根本不会出现的事情。
子矜碧绿色双眼瞪了“欧阳琰琰”,就这样这个欧阳琰琰被惦记住了,在心里已经将对方骂了,不知千次万次。
张毅把手里的木材丢进沼泽里,眉头拧巴不已,瞧着逐渐沉浸沼泽里的木头。眼里闪过一抹沉重的神色。
左右都是难事,这边木头石头根本没有办法支撑起一座桥,现在石头的身影已经完全不见,而木头也仅剩半根,他们有些小这着沼泽吞噬东西的速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