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了这么多年,现在也算是终于有了一个可以陪伴自己很长时间的动物了,就算是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但是只要有一个活着东西陪伴着自己的话,那确实是挺好的。
余桐人家带着去了一个升巷子里面这个新乡的火锅确实是挺好的,而且店主家的话做的也全都是回头客,因为新客人的话根本是不知道的。
那些新客人全都是被那些回头客给带去的,就因为这样的话,他们店铺的生意也是非常的火爆,两个人去也算是稍微幸运一些,没有排个队。
但是后面去的晚一些的话确实是遭了很大的罪,在外面就放了很多的凳子,他们有的则是在外面搭个过去,因为晚上的话大排档就开始起来了,但是也没有那么大的地方。
所以那些人就只能在旁边等着,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其实有时候真的确实是挺可以的在其他的地方,然后有一个认识的朋友,两个人关系挺好的。
忙完所有的工作就去吃个饭,然后喝点酒,这确实是一个挺好的事儿,他也觉得现在自己也确实是没有任何的思想,或者说是其他不开心的想法了。
两个人出来之后他竟然发现外面都已经下雨了,而且现在天色已晚,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是要回张叙白家里,但是因为两个人都没有带伞,而且雨下的越来越大,不过他们两个人出来的时候,我竟然带了身份证。
旁边就有一家连锁酒店,他们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也就只能是这样的一个办法了,两个人走到前台的时候余桐突然闻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味道。
而且那个味道好像就在自己身边,她猛地转过头来就看见一脸阴霾的林戈阳,他一只手突然抓着自己,就好像随时都可以把自己的手腕直接给捏碎了一样。
其实这样的他的话,他真的是没有见过的,也是心里面有一点点的害怕他,知道这几天他确实是关机了,而且也从来没有让他知道过自己在哪里。
本来是有些心虚的,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从旁边跑过来了一个小男孩,约摸就是十八九岁的男孩,然后走了过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且一只手挽住了林戈阳胳膊。
“戈阳,对不起,我来晚了,你房间开好了没有?”
那个小男孩就那样说笑着,而且根本没有看到旁边这两个人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他只不过是一个一直单纯的喜欢着林戈阳的人而已。
本来这几天他一直都给他打电话,但是一直都被拒绝,但没有想到今天晚上的时候林戈阳既然主动约自己去酒店,他这个人呢,其实也没有什么想要太过于长久的想法。
因为他知道自己和林戈阳是两个世界的人,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有短暂的幸福的话,那就让他已经觉得非常的满足了。
林戈阳本来有点理直气壮的,但是看到自己旁边的这个男孩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来这里到底是什么原因,脸上突然有一些尴尬。
余桐心就好像是在被刀刺一样,非常的疼,她淡淡的笑了一下,猛的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她现在看到这个人都觉得特别的恶心。
他其实觉得自己好像和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他想做任何事情的话都是他的自由,可是现在看来他带一个小男孩来开房确实是挺心痛的。
心痛的不仅仅是自己所错付的,真情也心疼的是他浪费的那几年,他以前以为自己不可能会遇到无缝衔接的这种事情,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真的是遇到了。
“余桐,你替我解释,我只不过是叫他出来说说话,喝杯茶吃个饭而已,没有其他的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
其实这几年在国外呆着的时候,他的心性早就已经变了,他现在已经并不会那个一腔热血,只给自家小同学的林戈阳了。
这么苍白的借口,他也是一时脑子热,所以才想出来的,但是说完之后他也觉得自己特别的傻,就这样苍白的借口,他也不可能信的。
“余桐,你给我站住,你装什么清纯啊,你跟这个男人来酒店做什么我不知道吗?为什么你可以带男人来酒店?我就不可以,你也太双标了吧?”
林戈阳也是非常的生气,刚才确实是有一些心虚的过头了,所以才会忘记他的小同学也是和另一个男人来这个酒店的,而且这个男人长得确实是挺好看,他一时之间竟然觉得有一丝丝危险。
余桐不可思议的转过头了,然后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这就是自己以前喜欢过的男人,这就是自己发誓,要一辈子在一起的男人,现在既然不相信自己,他现在都已经淋湿了,衣服都是湿的,不可能再去冲到雨里面去吧。
“林戈阳,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了,我怎么你要做什么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余桐简直是要气炸了它脏就算了,还要给自己身上泼脏水,他绝对不可能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和张老师是非常清白的。
本来也就是今天他们两个人出来吃火锅,因为实在是很难打到车,而且下雨又下的这么大,所以才会来酒店打算暂避一阵子。
但是真的是让他看到和不该看的,如果今天自己没有碰到的话,他可能这辈子都知道,自己对于这个人的话确实是有一丝丝的亏欠的,也从来不会知道自己确实是被绿了。
“你跟他这个样子多久了,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咱们两个人才分开几天,你们两个人关系,如果说是这三四天进展的这么快的话,你真的是拿我当傻子一样的骗吗?”
余桐紧紧的坐着眉头,真的是快要气炸了,他指着的那个手指头都一直都在发抖着,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有一天真的会变成一个传说中的骂骂咧咧的人。
因为他想要当做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小时候从来不曾被温柔以待,长大之后他想要温柔的对待任何一个缺少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