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住的人,终究留不住。”
“就算你还和她在一起,看到她如今这副样子,你也不会喜欢的起来的,有些人从根里就是那副样子,只是原来隐藏的很好,没有看到那些诱惑,所以才没有展露出她本来的面貌。”
慕欢继续说道:“而她已经展露出了本来的面貌,你发现你们不是一路人,那就更应该离得越远越好。”
“阁主,你是好人,我就有话直说了,要是这话难听,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就是说说自己的分析,也不希望你那么难过!”
秦东看了慕欢一眼,“谢谢,我不难过,只是有点感慨而已。”
关于和赵茹茹一切,秦东早就放下了。
如果不是放下,几年前也不会和沈婷婷在一起。
否则就是对这段感情,以及和沈婷婷的不尊重了。
而再次看见赵茹茹,他的心里已经毫无波澜,除了厌恶之外,更多的是痛恨。
他恨的是当初的秦毅,怎么看上了这么个女人,这女人还真是红颜祸水!
不过不是赵茹茹,秦毅不应该是那样的下场,秦院长夫妇也不会平白无故,这些年吃了那么多的苦!
秦东为他们感到不值。
慕欢嘻嘻一笑,“就是嘛,你都已经成为阁主了,是人上人!很多堂口的堂主,都听你的,堂主的下面又有好多下属。”
“你这么厉害,还愁没有妹子跟着你吗?而且你都有老婆了,你老婆肯定比那个女人美貌上千倍吧!
一提到沈婷婷,秦东的脸上遮盖不住的笑意。
”是啊,她还给我生了一个特别漂亮可爱的女儿。能够遇到她们,才是上天对我的最大的恩赐。”
虽然一想到秦毅的离去,秦东感到很伤心,毕竟是从小到大的手足兄弟,可想到以前的赵茹茹,秦东还是没办法向她下死手。
毕竟原来的赵茹茹,虽然心里的欲念也很强,那段日子,她也不是没有对自己好过。
仅凭着这些感情,只要赵茹茹不太过分,秦东并不想和她计较。
赵茹茹透过橱窗看到里面秦东和慕欢有说有笑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赵茹茹面容扭曲,放肆的大骂着秦东!
“你看他这副模样,还说不是情人,谁信啊!当初就是以强犯的身份进去,如今出来了,恐怕还要做回老本行吧!”
赵茹茹心里清楚,当初秦东之所以进牢狱,是被张明他们诬陷。
但在赵茹茹看来,进去了就是怎么也抹不掉的污点,他要让所有人都认为秦东是个控制不住自己欲 望的禽 兽!
关于当年的事,褚微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秦东因为强犯这一身份进了牢狱。
秦东当年在上学时期的事,褚微多少知道一些。
又由于秦东和赵茹茹走的近,关于秦东,褚微多少有些调查,他虽然觉得秦东不是那样的人,赵茹茹却在他的耳边扇起了耳旁风。
“知人知面不知心,秦东酒局里做的那一切,难道不能体现出来他这个人品质就不好吗?”
“秦东可小心眼了,还贪财好 色,至于他如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钱?我看,就是老天爷不长眼!”
赵茹茹时不时的,将目光落在秦东和慕欢的身上,即便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一看到他们其乐融融的吃火锅的模样,内心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秦东这次出来八成是学聪明了!有那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家,还在外面朝秦暮楚,上次我去和他搭讪,他理都不理我,他就是在欲擒故纵!”
“呵呵,我倒要看看,以后他还能找到什么好的!”
褚微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试探性的问道:“茹茹,你该不会还喜欢秦东吧?”
“这怎么可能?”赵茹茹直言道:“我对他先前确实有些感情,所以才会恳求他,能不能和我复合!却没想到他这么不领情,既然他先绝情在先,我也没必要对他恋恋不舍,我赵茹茹,又不是找不到男朋友。”
赵茹茹将胳膊搭在褚微的身上:“我这不是找到你了吗?咱们两个才是命中注定。”
“我后来想了想,秦东对我有你对我那么好吗?没有!”
“他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抠抠搜搜的,还要我倒贴给他钱,你不一样,你比他有本事多了。”
“秦东啊,他就是以前穷怕了,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挣些钱,就开始肆意挥霍!我就是看不惯他这副样子!”
褚微尴尬的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是嫉妒,秦东对面的那个女人呢!毕竟秦东拒绝了你,却又和其他的女孩相谈甚欢,还在一起吃火锅。”
“虽然在我看来,对面的那个女孩长的漂亮是漂亮,可却没有你有女人味啊!”
赵茹茹像被踩着了尾巴,赶紧解释:“你可千万别误会,我真的只是不爽!你都说了,那个女孩没我漂亮,多说就是比我年轻,秦东之所以找这么一个人,故意来到咱们两个吃饭的地方,不就是为了恶心人吗?他那点小把戏我还看不出来?”
褚微完全被赵茹茹牵着鼻子走!
“既然这样,那你也不能饶过他!他不是和别的女人一起出来吃饭吗?秦东不是还有个漂亮的老婆吗?你把照片拍了,给他老婆发过去,看他老婆怎么想!”
“对了,我先前听你说,他老婆叫沈婷婷,是江城第一美女?能被封为第一美女,想必无论是从气质还是容貌,都相当不错吧。”
褚微有些好奇,想到沈婷婷跟了秦东,赵茹茹更不爽了!
沈婷婷跟谁都无所谓,但就是不能跟秦东,凭什么秦东有这么好的运气?
赵茹茹越想越恼怒!
她就是见不得秦东离了自己活的那么好,还娶了这么漂亮的老婆。
“就算我把偷拍他们两个的照片,寄给沈婷婷,沈婷婷也不一定会生气,说不定还会为秦东着想,或者找秦东问个清楚,秦东的话术那么多,沈婷婷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赵茹茹悠悠的叹了口气,“原来,我们也不是没有做过类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