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许年被架着回到他自己车上,表情十分屈辱。
蒋尘嫌恶地拍了拍手,一副沾到不干净东西的样子。
小区的房子,是他送我的回国礼物。
蒋尘轻车熟路地把我带回家,倒了杯酒就一口闷了。
我夺下他的杯子:“你干什么啊!”
接近一米九的男人嘟着嘴,喃喃道:“我心里难受。”
我失笑道:“哎哟哟,怎么还委屈上了。”
多年保镖的经验让他沉稳内敛,很少这样情绪外放地表达着不满。
好像有些看明白了,我问:“吃醋了?”
他含糊不清地说:“他也配。”
两年前蒋尘跟我告白的之后,高兴得喝醉了酒。
他双目微醺,眼底却一片透亮。
我的手被他放在手心反复摩挲,直到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楚许年真他妈是个人渣。”
起初我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有些惊愕他怎么会提这个人。
我自己都快忘了。
他醉乎乎的把我拥入怀中:“野鸭子配不上我的小天鹅,只有我才是你最忠实的护卫。”
常年格斗的他肌肉结实有力。
我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肱二头肌,嘶了口气。
蒋尘连忙申明:“我永远不会对你动粗,男人的拳头从来不对着自己爱的女人。”
舞团例行排练。
蒋尘把我送到工作室,亲了我好几口才依依不舍的目送我离开。
刚踏入大门,便响起了揶揄的声音:“刚回国就钓到男人了,不愧是在外面混了几年的女人,手段不错嘛。”
真是阴魂不散。
怎么哪里都有丁小朵的身影。
我站定脚步:“那也比你未婚先孕强。”
她立马上头:“我可是和年哥谈了五年恋爱!”
我挑眉看着她,挑衅地勾起嘴角:“五年他都不和你领证呢。”
“你!”
这话她反驳不了,脸色变幻莫测,好看极了。
宁叶下楼来接我,看到她时也是微微愣住。
“她是?”
“楚许年的女朋友。”
宁叶瞬间恍然大悟,语气也变得鄙夷:“非工作人员不能进入这里,保安!”
丁小朵没想到她这么大气性,不过是溜进来就要叫保安。
于是也轻蔑道:“叫什么保安!方蝉的男朋友不就是个保镖吗!”
“我还真以为你谈了什么正经男朋友,也不知道哪找的混混。”
“堂堂芭蕾舞团的首席,私生活竟然这么不干净。”
手比嘴更快。
啪。
我垂下手,面无表情:“丁小朵,你是不是忘记我巴掌的滋味了。”
她捂住脸惊恐地看着我,瑟缩着往后退。
仿佛是回忆起了五年前的旧事,气焰也没那么嚣张了。
这一张嘴,却还是那么硬。
丁小朵气急败坏地笑了两声:“恼羞成怒了吧!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谈了个不如年哥的男人,所以才想着回国找年哥复合。”
“当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你那些花花肠子……”
话还没说完,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双脚突然腾空。
腋下不知什么时候塞进两只手,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往外送。
她无法抵抗外力,只能拼命挣扎。
蒋尘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凡事负责舞团的安保都记住,这个女人,永远拉进黑名单。”
丁小朵也听见了。
她仍旧负隅顽抗,大声嘲笑:“厉害什么!不就是个保安队长吗!”
我回过头来看见蒋尘神色不定,以为他是被那疯女人刺激到了。
没想到他冲我挑了挑眉:“我就这么不像总裁吗?”
我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他惩罚似的掐住我的腰,故意恶狠狠道:“你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