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坐起,完全暴露在楚月注视下,他眼睛盯着楚月,将楚月震惊,吓呆,愣愣的模样记在心底,笑的不怀好意。
“你就站在那儿吧,我看着你就好,你现在的身子不适合剧烈,我先缓解一下,等会儿我在带你出去吃饭。”
他严肃的说完,用一双漂亮的眼神看着楚月,看着她的全身上下,手在动作。
楚月浑身都僵硬了,想动都动不了。
“叩叩叩……小姐,驿站……”
“别进来!!”楚月脸色巨变,声音也大得很,进门的秋玉被吓得呆呆的,呆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楚月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用管我们,你们先吃,我们一会儿就下来。”她的脸上布满汗水,被吓出来的。
而罪魁祸首,还眼神邪里邪气看着她的身子,手里动作没停,还在拔萝卜。
“小姐?你没事吧?”秋玉想要走进来,她很担心楚月,以为她怎么了。
这一刻,楚月心里超级心虚,像小时候偷娘亲银子去买糖果吃,被发现了一样。
“你,你不要过来,你先出去。”楚月吞了吞口水,脸色发白的说着。
“小姐?”秋玉立刻联想到不好的事,她想着,自从进来还没看到谢亦,难不成他被人抓走了,或者被人挟持威胁小姐?
所以看到她进来,小姐才会这样大惊失色?
秋玉想到这里,小心翼翼的用眼神看着周围,想着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一定要不动神色跟小姐对视一下,这样才能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
谢亦看着他老婆急成那样子,也不专心拔萝卜了,“秋玉你出去吧,我在换衣裳,亵。裤没找到,你不方便进来。”
一句话,秋玉脸都成了猪肝色,恶狠狠冷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关门的时候,声音大的下面的驿站官员以为门被踹烂了。
秋玉关上门出去后,楚月心头一松,汗水都被吓出来了,身体一软要坐在桌边的凳子上,结果就被人抱在怀里了。
“我要抱你,都怪秋玉,差点萎了,幸好我心理素质还不错,不然你这辈子就要守活寡。”
他大言不惭地说完,抱着楚月滚到了床上。
“不行!”楚月拒绝。
“不许不行,夫君怎么教的?不许说不行。”谢亦严厉拒绝。
“谢亦,这儿是驿站,到了沥都,我随你。”楚月不想,这种地方她也不想做。
“就做一次,阿月……唔……”谢亦不说废话了,直接吻下去,楚月虽武功高强,却也打不过他,只好任由他。
结果,驿站的房间隔音实在是太差……
楚月死死咬着嘴唇没发出声音,可喘息声她也憋不住啊,谢亦也憋不住,这都憋不住,床铺咯吱咯吱的声音,更是憋不住。
两人做完,楚月累的睡着了,谢亦给她盖上被子,给自己随意擦了擦,穿上衣裳就要朝外走,打算弄一桶水来给娘子洗澡,
结果……
“!……”
一道萧声,清晰至极的传进房里,进入两人的耳朵里。
无力的楚月脸色一变,咬着唇气隐忍怒气的看了一眼谢亦,转头朝向床里,气得说不出话来。
谢亦:……
他摸了摸鼻子,随即放下手,脸色一变,变得冷冷的,他一把拉开门,走出去又在一次将门给关上。
来到吹。。萧声的屋子门口,谢亦面无表情伸手敲门,“叩叩叩……”
“谁啊?”是一道清脆略带沙哑的声音,谢亦一听就知道声音是青春期变声期的声音,声音的主人年龄肯定很小。
“是我,隔壁的。”谢亦冷漠着,面无表情。
一阵脚步声响起,随即是有人拉开门,一个锦衣的小圆脸少年,露在谢亦面前。
“哦,你就是隔壁,强迫自己娘子与自己白日宣。淫的登徒子?”少年说完,用一种极为嫌弃的眼神上下看着谢亦。
谢亦冷冷地看向他,眼神冰冷,“方才,是你吹的萧声?”
圆脸少年摇摇头,“不是我,是我家公子。”他说完,拉开门,谢亦也不怕,走进去,看到了窗边正在画画的一身白衣的人。
一身白衣,腰间系着一条锦色的玉带,头上戴着白玉冠,看着面如冠玉,潇洒俊逸,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他的手边,还有一根白玉长萧,一看便是上品。
谢亦走过去,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个少年,这个少年冷着脸,跟小圆脸相反,小圆脸看着很面善,他则很冰冷。
不过这些都不要紧,重要的是,那个大的,他们的公子。
谢亦走近他,“兄台方才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睛很漂亮,但是这会儿充满了杀意,瞧着很是阴郁。
他想了想,幸好他的妻子一直咬着嘴唇,或者咬着他的肩膀没有发出声音,不然,他怕是要气疯。
白衣公子放下手里毛笔,往旁边站了一步,转头看向谢亦,面对谢亦满脸阴郁他也不介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在搞什……”
谢亦目光看过去,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见桌上那张画纸上,是漫天青黄秋天的情景里,一个紫色衣裳的男子骑着马儿,与坐在马车里靠在马车窗户上的女子对望着。
他不由得走近一步,更近的时候,他看到两人的眼里,爱意交汇,任何一个人都插足不进去,那可以说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他说不出这种感觉,只觉得心里很暖,很满足,很开心,很舒服,像激冷的冬天里,被温暖的太阳照着,被温水泡着一样的舒服。
“我方才吹。。箫,也是听见你们结束才吹的,兄台,你可真是大胆极了。”白衣男子说着。
谢亦转头看向他,“把这幅画给我,我不找你偷听的麻烦。”
白衣公子摇摇头,脸色清淡,温和而疏离,“我拒绝,还有,我刚刚说了,我吹。。箫,也是听见你们结束才吹的,兄台,我只是在提醒你,莫要太大胆了。”
谢亦气得牙痒,冷冷一笑,“你画我跟我妻子,这是侵犯了我们的肖像的,知道吗?”
“肖像?”白衣男子挑眉,显然不明白谢亦的意思。
谢亦被梗了一下,也不想说话了,只看向他,“总之,这幅画我要,还有,刚刚的声音,请你忘记,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