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谢飞翼又说了几句,谢亦装作气愤的样子回答了一句,将茶杯再一次重重放在桌上,转身就下楼了。
谢飞翼身边的人瞧见了,顿时非常生气,“果然是莽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竟然敢对殿下……”
举起一只手打断了他的抱怨,谢飞翼淡淡的说:“就是这样才比较好为我所用。”
小厮低下头,不再言语。
谢飞翼冷哼一声,端起茶杯心情很好的喝了一杯,动作优雅的好看。
他身边小厮还算精明,撩开了隔开的帘子,看向下面走出来跟谢亦一起回家的楚月。
将两人相处的模式看在眼里。
“殿下?!”小厮喊了一声。
谢飞翼看向他,发现他被吸引注意力,端起茶杯走到窗口哪儿,神色不明自靠着柱子往下瞧。
大街上,楚月伸手去拉谢亦的手,被谢亦甩开了。
楚月顿了一下,低下头似乎有一点不甘心,又露出一个笑伸手去拉谢亦的手,这一次毫无意外,再一次被谢亦甩开。
楚月似乎生气了,说了一句话,谢亦停下来,气势隔得这样远,依然看起来很冰冷。
没管他,楚月朝反方向走了,谢亦也大步流星朝反方向走了,两人显然闹矛盾了。
谢飞翼转身回到位置上,眼里带着隐隐的笑意。
这边,楚月跟谢亦两人“闹矛盾”后,也没去哪儿,去了春华院,谢亦拐过一个小巷子,穿过暗巷,跟楚月走了同一方向。
走到一个小巷子里,谢亦窜出来,一手勒住楚月的腰,一手捂住她的眼睛,脚步一转三百六十度,以闪电般的速度窜进巷子里。
楚月被谢亦狠狠抵在墙上,瞬间被点穴,谢亦一把掏出她袖子里的帕子拴在她的眼睛上。
身体被定住一动不能动,严谨又被蒙住,楚月试着冲开穴道,穴道不能冲开,说明点穴的人武功十分高强,比她厉害很多!
心里没来由一阵恐惧,楚月身侧的手在细细发抖,额上一层细密汗珠。
谢亦沉着脸,用自己高大的身体狠狠压着她,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脖子,迫使她仰头,不容许她拒绝,剧烈的啃咬上去。
“唔……”楚月一动不能动,眼泪打湿了手帕,为解穴强行运行内力,手涨成了青紫色,青筋暴露,脖子也成紫青色。
谢亦阴沉着脸,实际上,他是真的生气了。
生气这女人竟曾属于另外的男人!即便只是名义上的,可他想起来,心口依然如火在烧,还在伤口上抹上毒药,烈酒。
剧痛,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像一匹失去爱的狼,在渴求唯一能给他温暖的源头,甚至失去理智,不清楚自己的举动是在伤害她。
楚月一直在试图冲开穴道,不惜陷入走火入魔的危险,可当那个人的舌尖与她触碰时,她浑身一颤,被黑暗包裹的心缓缓变得柔软。
她不由得想起方才两人在得月楼前做戏的一幕。
她僵硬的身子软下来,任由他入侵,接纳他,不反抗,这是她的夫君,她的相公 。
她的,男人。
是了,谢亦是她的男人,她唯一的男人,此生,直到死,都再不会有别人了。
眼泪再一次流下来,两人唇齿间尝到了咸咸的味道,谢亦慢慢恢复了理智,依依不舍放开楚月,顺手点开了楚月的穴道。
一被松开,楚月就扑进了谢亦怀里,手抱着他的腰,头靠在他胸膛上,咬着唇忍着酸痛的心,一双眼蕴含着氤氲水汽。
谢亦身体僵硬被她抱着,任由她单薄怀抱想给他温暖的妄想肆虐,过一会儿,他抬起手一把将她抱着,紧紧抱着她肩背,让她脚都悬空了。
头埋在她的肩窝里,谢亦紧紧的呼吸了一下。
“你是我的。”谢亦沉沉闷闷的说了一声。
楚月没在说话,只是让他抱着。
谢飞翼说的,是真的刺激到了谢亦,他气急了,占有欲的怒火几乎将他内脏烧干,烧成灰,恨不得一辈子将楚月牢牢控制在怀里,死了也不放,才能平息一点点自己的怒火。
后来呢,他冷静了。
不止不气,心里甚至还想笑,可心里一方面却冷,又凉,他的神色渐渐扭曲。
作为一个自私自利又冷酷刻薄的人,谢亦冷静下来便开始为自己谋取好处。
他借用练出来的轻功,将楚月一把抱着,一脚踏在地上拔地而起,速度极快的飞驰在京城房顶上,到了王府丢下一句,“别来打扰”就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秋玉春玉面面相觑,甚至连拿着一个青橘子的夜小鸟与他圆滚滚的老婆都感到意外。
“老公,王爷这是要干啥?”白凤问。
夜小鸟回头瞅了一眼自己傻乎乎的老婆,“睡觉觉,做。爱做的事。”
“做。爱?啥是做。爱?”白凤一脸好奇地问,从夜小鸟手里将青皮橘子拿过去吃了。
夜小鸟咳嗽了一声,两只大翅膀背着,看向自己肉嘟嘟的老婆,“嗯,这个,就是相爱的人做的事,我们之前这样那样的那种,相爱的人叫做。爱,不相爱的人,叫苟。合。”
他说完,一脸严肃正经的转头看向白凤,高冷闷骚的询问着,“懂了吗?”
白凤转身就走了,害羞的。
夜小鸟也追了上去,一开始还闲庭漫步一样,后来就不顾形象,用飞的。
晚饭时,楚月没出房门,谢亦端进去的,春玉跟秋玉担心楚月,过去,就听到了楚月难耐的,痛苦欢愉的声音。
秋玉正要敲门,被春玉一把握着手扯了回来。
回到拐角,秋玉一把甩开春玉的手,“你干什么呢?小姐那么痛苦,谢亦又在欺负她。”
“他们自然是在……在……”春玉脸色一红,说不出来了。
“在干什么?”秋玉脸色臭的很。
春玉心下一横,冷着脸说:“在做生孩子的事。”
秋玉本能的想反驳,之后理解了不少,说:“现在,刚天黑呢……”
看她这别扭的样子,春玉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拉着她的手走远,“走吧,小姐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