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裁院调解的结果就是,桂春妹主动承认,事故的原因是自己强行超车,然后又因为紧张过度,导致将油门当刹车所致。
既然桂家承担了全部责任,那么,他们也必须赔偿所有受害者。结果,除了杨小鹏外,其他人都收到了钱。
尽管杨小鹏也知道,过早地暴露实力,会招来杀身之祸,但既然桂家老把自己当软柿子,他总不能让桂家一直捏下去吧?
所以,他决定去找桂光满聊聊。
这天,杨小鹏对老妈说,他要下楼去活动一下筋骨,然后也不等她答应,径直就出门了。
杨小鹏一走出小区大门,已看见正在等他的何瑶瑶。她懒洋洋的倚在摩托赛车上,微微昂起头,对眼巴巴盯着她的两名保安,不屑一顾。
“小鹏哥!”一见杨小鹏,她立即奔前几步,搂着他脖子亲了一下。
“咱们走吧。”他微微一笑,同时轻轻挣脱她的柔荑。
何瑶瑶帮他戴上头盔,然后跨上摩托,“小鹏哥,还是我来开吧。”
杨小鹏点点头,跨上了后座。
“小鹏哥,搂紧我呀,我要开车了。”她提醒道。
“好,你开吧。”小鹏应道。
不过,他双手握住的却是车尾架,受植入意识的影响,小鹏居然害羞起来了。
“哎呀,你怎么变得捏捏扭扭了?”瑶瑶反手向后,抓住他双手,毫不客气地往前一拽,然后交叉在自己小腹上。
被她这一拽,小鹏便不由自主趴到她背上,鼻子也正好贴着她后颈,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味,随即沁入他的肺腑,荷尔蒙随之急剧上升。
何瑶瑶踩下离合,同时一拧油门,这台250cc的摩托车,立即发出嚣张的轰鸣声,飞驶而去。
“麻个巴子!这个装逼犯塔玛德艳福不浅!”一名保安恨恨骂道。
“哎,同人不同命啊!草塔戈壁!你先帮我看着,老子憋得不行了,要去撸鼻涕!”另一名保安答道。
在泥坝大道路口,杨小鹏下了车,并让瑶瑶在泥坝广场等他。然后,他步行到街务所斜对面的咖啡厅。
在啡厅门外,杨小鹏掏出手机,拨了街务所的号码。
“您好,请问桂主事在不在?”
“先生您好!请问你贵姓,找桂主事有什么事?”
“我叫杨小鹏,是他的亲戚,特来请他喝茶聊天。”
“杨先生,真不好意思,桂主事正在开会,等会议一结束,我马上禀告桂主事。”
“好,麻烦你转告桂主事,我在街务所对面咖啡厅等他。”
杨小鹏挂机,然后走进咖啡厅。他选了靠玻璃窗的台位,点了杯奶茶,一碟炸鱼丸,一碟鱿鱼须。
这时是下午,又下着雨,里面就他一个客人,真是好好聊聊的好天气。
等了十来分钟,他就看见,从街务所办公楼里,走出六个人来。五名街保,护着中间五十多岁的男人,径直向咖啡厅走来。
杨小鹏这个地点选得很合适,假如离得远的话,桂光满即使敢来,也必定带着大队人马。
他倒不是怕对方人多,只是当众殴打街务主事,并非明智之举。
“哼,杨小鹏!居然敢上门讨债,真是好大的胆子!”桂光满眯起乌龟眼,阴森森道。
“龟道长,你胆子也不小啊,居然没先派几只狗腿子过来。”杨小鹏淡定回敬道。
桂光满报以冷笑,“杨小鹏,你来是想讨钱吧?那老子明确地告诉你,老子一分钱也不会给!”
“你想赖账?”杨小鹏不屑地一笑,“我杨某征战一生,最不怕的就是撒赖!”
桂光满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这狗屎一般的野种,看来真是撞坏了脑子,居然还征战一生呢!是不是在你骚妈身上征战呀?”
说完,又是一阵得意洋洋的狂笑,四名街保也跟着哄然大笑,只有桂光满身侧那名街保,却仍是一脸的严肃。
杨小鹏对这种侮辱话,倒没有太大的反应,毕竟这类话,他实在听得太多了。
其实他来的目的,就是要暴虐桂光满,不过一开始就动手的话,在道德层面上,难免会有点压力。因此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让对方尽量地喷粪。
“姓桂的你听好了,我今日来,不是找你吵架的,只是想把事情了结了。”
“哦,这么有诚意啊?好,你就说说,该咋地了结?”
“很简单,两件事,一是你付给我两百万,二是决不再骚扰我家人。”
“不错不错,这提议很好嘛!”桂光满连连点头,“非常合理,完全可以考虑!不过,你只提出了单方面的要求,这里我想补充一下我的要求。”
杨小鹏一瞧他那贱荡相,已猜到他要说啥,不禁冷笑起来,你这条脑满肠肥的老污虫,简直就是嫌命长!
果然,桂光满又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后,就开始喷粪了。
“我看这样吧,你老妈虽然老了点,不过蛮骚的嘛,不如就让她陪老子几天,然后嘛……就连你这野小子,老子也一并收了吧,哈哈哈……”
他显然觉得自己的猥琐话,简直就是妙语连珠,根本没想到自己的美好人生,也因为这句话,就此终结了。
杨小鹏居然没有勃然大怒,他甚至都没有显得生气,因为桂光满在他眼里,已如同死人一般,和死人还生什么气?
他掏出钱包,抽出一张大红钞,压在杯底下。
然后,他站起来,从容地迈开脚步,仿似要回家一般,而桂光满等人所站位置,刚好挡住他去路。
他一把揪住面前街保的黄马甲,将这具超过100tg的身躯提起,跟着往地板上猛地一摔。
随着“嘭”的一声闷响,这名街保的感觉,就是自己双脚飞上云霄,而脑袋坠入深渊了!
这时,另一名街保张开双臂,企图将杨小鹏搂住。
杨小鹏反手一巴掌,正正拍在他的鼻梁上,这名街保当即像橡皮人一般,飞到两米开外,倒地时早已昏迷过去。
站得稍后的两名街保,这才反应过来,一边嘴里呱呱大叫,一边去抽身上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