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梅敲响梁小伙家的门时,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游戏里马上要开启重要任务的勇士一样。她搓了搓手,心里特别激动,说道:“兄弟啊,后面的事儿可就全指望你啦!”梁小伙嘿嘿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说:“梅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这就带你去见几位特别受人敬重的族里的长辈,他们肯定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的。”李梅听了,拍拍他的肩膀,就像看到自家孩子长大了似的,心里满是欣慰。
可李梅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两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家族里的长老甲和长老乙,就像黑夜里隐藏着的两只猎豹一样,躲在阴影里,眼睛死死地盯着李梅和梁小伙的一举一动。长老甲很不屑地哼了一声,说:“这丫头,还真是够执着的。”长老乙则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子。在不远处呢,莫姑娘躲在树后面,不安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满脸担忧地看着这边,心里矛盾极了,也特别纠结。
但是啊,事情根本就不像李梅想的那么简单。
他们去了好几户老人家,结果发现那些老人就像嘴巴被封住了一样,说话含含糊糊的,总是说些别的事情,根本就不愿意透露一点点家族里的秘密。
有个老奶奶颤颤巍巍地说:“这个……我年纪大了,都记不得了……”说话的时候,眼神还躲躲闪闪的。还有个老大爷呢,干脆就把眼睛一闭,装睡起来了。
李梅那股子热情啊,就像一盆烧得旺旺的火,一下子被浇了一盆冷水,“唰”地就灭了。
她没精打采地在路边一坐,感觉自己就像个被人耍着玩的倒霉蛋。
梁小伙瞧见了,赶忙安慰说:“梅姐,可别灰心呀,咱们再琢磨琢磨办法……”
“嘘——”李梅一下子竖起一根手指,让梁小伙别出声,她好像听到啥动静了……
“嘘——”李梅又竖起手指,叫梁小伙别说话。
她像是听到了些什么……
李梅可没打算放弃呢,她可不是那种轻易就被打倒的人!
既然那些人不肯老老实实把实情说出来,那就只能自己去想办法找答案喽。
她就像被福尔摩斯附身了似的,从那些老人零零碎碎的话里找线索,就像拼拼图一样,一点一点把事情的真相拼凑出来。
而且啊,她还跑到村里的资料室去了,一头扎进那些旧资料里,翻着那些发黄的村史资料,想从里面找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她就像个不知道累的小铲子,在知识的海洋里一个劲儿地“挖宝”呢。
阳光透过那扇小窗户照在李梅身上,把她那专注的侧脸都给照出来了。她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飞快地翻着资料,还不时在本子上记些关键内容呢,眉头皱得紧紧的,就好像在琢磨啥特别难的事儿,像是那种世界级的难题似的。
躲在一边的莫姑娘瞧见这情况,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嘴也张成了“O”字。
她本来以为李梅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知青罢了,哪知道她能这么执着、这么认真呢。
这和她心里那些知青的样子可完全不一样啊。
再看梁小伙,满脸都是崇拜地瞅着李梅,眼睛里就跟有小星星在闪似的。
他觉着梅姐简直酷毙了,那就是他的偶像啊!
皇天不负有心人呐,李梅在那一大摞资料里可算是找到关键信息了!
她突然把头一抬,眼睛里兴奋得直放光,就跟发现了啥宝贝似的,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太棒了!我找到了!”她激动得拿着手里的资料直挥舞,就像中了大奖的幸运儿似的。
梁小伙也跟着兴奋起来了,一下子抱住李梅,高兴地转了好几圈。
“梅姐,你可太牛了!”
莫姑娘看着他们高兴得又蹦又跳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就走过来了。“你们瞅见啥了?”
李梅把资料塞给莫姑娘,指着其中一段文字讲:“你瞅瞅,这儿写着嘞,好几十年前啊,就因为一块地归谁,俩家族可激烈地干起来了……”
莫姑娘瞧着资料上的字,脸一点点变得严肃起来。
她好像明白了点啥,可又不太敢信。
“哎,等会儿。”李梅像是突然想起啥事儿,脸一下子就变了,“我得去查查看……”说完就起身往外面走。
梁小伙赶忙跟上:“梅姐,等等我呀!”
他俩的影子在门口就没了,就剩莫姑娘自个儿站在那儿,开始琢磨起来……
李梅刚从资料室出来,就一头撞在一堵“人墙”上。
家族里的长老甲,就像根柱子似的杵在她跟前,那脸阴沉沉的,就跟要下雨似的。
“小年轻儿啊,有些事儿,不该打听的就别打听,不该插手的就别插手。”他的声音低低的,还带着点警告的意思呢。“我勒个去,这老头,来真的啊?”李梅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一点没表现出来,还勉强挤出个笑,又尴尬又得保持礼貌:“长老啊,我就想打听下情况呗,咋说呢……”
“没咋说的!”长老甲很不客气地把她的话给截断了,“这是我们家族自个儿的事儿,你一个外人就别掺和了!”
“但是……”李梅还想再争取争取呢,结果被长老甲那犀利的眼神一瞪,就不敢吭声了。
她觉得自己就跟一只不小心闯进狮群的小绵羊似的,吓得直哆嗦。
旁边站着的梁小伙,瞅瞅李梅,又瞅瞅长老甲,急得团团转,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可又不知道该干啥好。
他就像个卡壳的复读机似的,只会说:“这……这……”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梁小伙突然像是被打了强心针一样,一下子站出来,挡在李梅身前,特别严肃地说:“长老,梅姐可是为了咱们村子好啊,您就给她个机会呗!”
长老甲皱了皱眉头,眼睛在周围的族人身上扫了一圈。
有些本来不吭声的族人,这时候也开始小声嘀咕起来了,眼神里还带着点犹豫。
躲在人群里的莫姑娘呢,也露出那种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的表情。“哼!”长老甲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态度看着还是很强硬,不过那语气呀,已经明显没那么冲了,“年轻人,可别被她给骗喽!有些事儿,不是你们能瞎掺和的!”
李梅使劲儿吸了一口气,脑子就像开足马力的小马达一样,飞快地转着,心里琢磨着该咋办才好。
她就站在长老甲的跟前,眼神特别坚定,就好像跟长老甲较上劲儿了,虽然没说话,但是那气氛就像在打仗一样。
长老甲呢,也不甘示弱,眼睛瞪得大大的,就那么直直地回瞪着她。
“长老啊,”李梅冷不丁地开了口,声音很平静,可是那里面透着一种让人没法反驳的坚决,“我明白您在担心啥,不过我跟您保证,我绝对不会干任何对家族利益不好的事儿。”她停了一下,嘴角往上一翘,露出自信的笑,接着说:“还有呢。”
李梅一转身,背对着大家,那背影看着很神秘,就留了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在空气里飘着:“说不定啊,我能换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