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勉强给这略显剑拔弩张的场面镀上了一层暖色,但谁都明白,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李梅,这位刚“出厂”的知青,此刻就像一个被老板盯上的新手村小怪,偏偏还“头铁”得很,倔强地站在原地,那眼神,简直像极了要跟人“单挑”的架势,看得周围吃瓜群众一阵胆战心惊。
吴大娘的脸,此刻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张行走的“表情包”,那叫一个精彩。
她鼻孔里仿佛能喷出火来,手指头都快戳到李梅脸上了,嗓门更是高了八度,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个外来的知青,吃饱了撑的管我们家的事!我们小花的事,轮得到你指手画脚?真是多管闲事!”她噼里啪啦一顿输出,那唾沫星子差点没把李梅直接“洗脸”。
李梅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卷入“八点档家庭伦理剧”的小白兔,吴大娘这战斗力,简直就是“火力全开”啊。
她心里默默吐槽,表面上还是稳如老狗,深吸一口气,压下想翻白眼的冲动。
“大娘,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小花不应该这样……”她试图用讲道理的方式和对方沟通,毕竟,打架这玩意,她可没练过。
吴大娘显然不吃这一套,一听到李梅还在帮自己女儿说话,更是火冒三丈,“你懂个屁!我们家小花的事,用得着你来教?你就是看不得我们家好是吧!”她开始无理取闹,开启了“机关枪模式”,那叫一个“火力全开”,简直要炸掉这片小小的空地。
吴小花夹在两人中间,急得直跺脚,想说点什么,又不敢出声,像极了“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
周围的吃瓜群众,比如陈叔、马寡妇、胡木匠,还有几个想过来劝架的老头老太太,纷纷吃瓜看戏,各种窃窃私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八卦味儿。
李梅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这古代乡村的婆婆妈妈战斗力也太强了吧!
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大型“抓马现场”,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是不是应该启动“战略性撤退”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猛地冲了上来,他那健硕的后背,犹如一堵坚实的墙,挡在了李梅的前面。
周铁匠那虎背熊腰的身躯,像座小山似的,往李梅身前一杵,瞬间把她和吴大娘的“战场”给隔开了。
他那嗓门,跟自带扩音器似的,震得人耳膜嗡嗡响。
“吴大娘,你这也太不讲理了吧!李知青说的没错,小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人家好心劝你,你还这样吼人,有理没理啊!”
这突如其来的“英雄救美”,让李梅心里一暖,感觉就像在荒漠里喝到了一口冰镇可乐,爽!
她偷偷瞄了一眼周铁匠,嚯,这哥们平时看着憨憨的,关键时刻还挺男人的嘛!
吴大娘被周铁匠这几句话怼得一愣,那张“表情包”似的脸瞬间僵住了,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好像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毕竟周铁匠说的,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周围的村民们也开始窃窃私语,吃瓜群众的八卦之魂再次熊熊燃烧。
“是啊,大娘,人家知青也是为了小花好。”“就是,你这脾气也太大了!”“小花这孩子,也真是可怜……”
吴小花听到大家的议论,原本低着的头,更加垂了下去,像一只霜打的茄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偷偷看了李梅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犹豫,似乎有些动摇了。
但很快,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眼神又变得黯淡起来。
她低着头,脚步缓慢地向屋子走去,像一只被主人拉回笼子的宠物,每一步都显得那么的沉重。
李梅看到她这副模样,心里一急,伸出手就想拉住她,想跟她再好好谈谈。
“啪!”吴大娘眼疾手快,一把打开了李梅的手,那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一样。
“你给我滚开!别碰我的女儿!”她恶狠狠地瞪着李梅,仿佛李梅是什么洪水猛兽。
吴大娘这一推,直接把李梅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四脚朝天。
就在这时,一个平时沉默寡言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
胡木匠,他放下手中的木工活,走到吴大娘身边,用他那低沉的声音说道:“大娘,先冷静一下……”胡木匠,村里有名的闷葫芦,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这会儿居然站出来说话了,着实让在场吃瓜群众吃了一惊。
他走到吴大娘身边,慢条斯理地说道:“大娘,消消气。李知青也是好意,你看她一个城里来的姑娘,人生地不熟的,图啥啊?还不是为了小花好。”胡木匠平时话少,但句句在理,竟然把吴大娘给说愣住了。
她那张“河豚脸”慢慢消下去一点,狐疑地看了看李梅,又看了看胡木匠,嘴里嘟囔着:“真是吃饱了撑的……”
周铁匠一看有戏,立马趁热打铁,一把拉住李梅的手,像哥们儿一样用力捏了捏,低声说:“别怕,有我呢!”他那双常年打铁的手,宽厚温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李梅心里一暖,又有点小鹿乱撞。
她感激地看了周铁匠一眼,给了他一个“你懂我”的眼神。
周铁匠回以一个鼓励的微笑,那笑容,简直亮瞎了周围吃瓜群众的钛合金狗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趁着吴大娘愣神的功夫,李梅赶紧往前跨了一小步,总算够着了吴小花的衣角。
她轻轻拉住吴小花的手,柔声说道:“小花,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想帮你。”吴小花怯生生地抬起头,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弱的信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喊叫:“哎呦喂,不得了啦!李知青这是要拐跑我们村的花朵啦!”陈叔,这个行走的扩音器,又出来搞事情了!
他挤眉弄眼地跑到吴大娘身边,添油加醋地把刚才发生的一切添枝加叶地说了一遍,那表情,活像亲眼目睹了一场世纪大戏。
“啥?这小妖精还想拐走我闺女?”吴大娘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再由晴转多云,最后彻底变成了雷雨阵雨冰雹混合暴风雨!
她猛地转头,死死盯着李梅,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