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
叶凡和苏晴在餐桌前拥抱着热吻。
然后——
两人缠 绵着，从客厅一路走进卧室，钻进温 软的被窝。
褥子、被子和床单四件套都是高级羊绒的，非常的舒服，暖和，更适合一场持久的战斗。
然而。
就在室内的空气变得极为暧昧的时候。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先是嗡嗡嗡地震动，接着，又叮铃铃地响个不停。
两人怔住，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床头柜——是叶凡的手机。
“真讨厌！”
苏晴撅着小嘴，气鼓鼓地说道：“大晚上的，都不睡觉啊，一个劲地打电话，他们明天不上班吗？”
按照道理而言，大晚上打来的电话，都是加急的，都是关系到公司业绩的重大事情，至少需要叶凡批示的。
果不其然——
叶凡拿起手机一看。
十多个未接电话。
全是分管副总，高级经理打来的。
毕竟。
只有高级管理人员才有资格向他汇报工作。
这些高管中，有理财支付通股份有限公司的人，有苏晴电子集团的人，也有叮叮集团，聊天互动集团的人。
叶凡目光看向脸色潮 红的苏晴，用手摸了一下鼻子，苦笑了一声道：
“没办法！”
“打电话的人，都是集团公司的高管。想必——他们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给汇报。”
叶凡在出任各家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后，通常会在工作稳定以后，把总经理的权力，一部分下放给苏晴，一部分给到各部门的分管副总，高级职业经理人。
但。
他在放权之后，并没有和理想中一样，得到真正的空闲和自由。
因为以苏晴和分管副总们的能力，只能帮他主持公司内的一些日常杂事，做一点部门决策上的事情。
很多决策层面上的事情，大的方向，重要投资和业务调整，都需要叶凡亲自做出批示。
再加上他名下的公司都是初创的，很多事情都需要他来操盘。
哪怕成立最久的理财支付通股份有限公司，成立时间也不过才八个月，还不到一年。
很多高管哪怕有着一二十年的从业经验，也很难管理好这种新型的金融科技公司。
所以——
各家集团公司内决策层面上的事情，以及高级工程师、高级管理人员、薪酬、劳工福利、业务等方面的调整，也都需要向他汇报，并需要他做出最终决策。
哪怕叶凡在公司例行早会上，一而再，再而三对也苏晴和分管副总们做出承诺：
“大胆做事！”
“有些事情不用专门请示我，放手去干！”
“你们的潜力无极限！”
“我完全相信你们。”
但。
各个集团公司的分管副总，高级经理，本着‘不做不错，多做多错，做事前先请示’的职场生存原则，还是不厌其烦地通过电话找叶凡请求批示。
因此——
一天二十四小时，叶凡最多只能休息五个小时。其余的时间都在工作。
每天，叶凡在五点下班后，除了吃饭和应酬的时间外，他通常要在书房内工作到一两点钟。
虽然他不能和下属面对面交谈，但可以通过平板电脑，手机，与集团公司的业务部门的副总、生产部门的副总、工艺部门的副总、技术部门的副总，以及财务、人事、后勤、物流中心等部门的老大保持沟通。
一名合格的董事长，既要下放权力，又不让公司陷入失控的状态，就必须通过与下属的沟通来掌控整个集团公司。
一般而言，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到了早晨六点钟，叶凡还要如同披星赶月一般早起，第一个抵达公司。
眼下马上就要过年了。
无论是理财支付通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还是苏晴电子集团，各个公司内的副总，都在忙着完成本部门的年度总结，并对叶凡汇报未来五年的部门计划。
另外——
人事部门，行政部门，董事长办公室的人，已经在筹备公司年会，员工福利，奖金发放等一系列的事情，预算均超过十个亿，自然需要叶凡审批。
他们既然在这个时间点给叶凡打电话过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这些人依然还在集团公司内加班。
看到他们这么卖力的工作，叶凡也不好意思沉醉于温柔乡了。
做事业最大的乐趣，就是找到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拼搏，一起奋斗！
叶凡拿着手机，看了一眼穿着性感睡衣的苏晴，问道：“还来吗？”
“不来了。”苏晴没好气地说，“刚起来的兴致，全无了。”
她穿好睡衣，先睡了。
而叶凡则是披了一件外套，及拉着拖鞋，拿着手机，去了隔壁的书房。
叶凡泡了一杯上好的铁观音，坐在椅子上，按照打过来的未接电话顺序，先回拨了几个。
然而——
高管汇报的事情个个棘手，令他头疼不已，不是员工跳楼的，就是融资花光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
没钱了。
加上年关将至，各家集团公司方方面面的花销更大，他们都是找叶凡要钱的。
理财支付通股份有限责任公司在上市以后，虽然已经实现盈利。
但随着用户的增加，每天和银行接口处理的数据更多，要大量购置服务器，备份数据，这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苏晴电子集团后面几期的工程，都要同步进行，即便是已经盈利，公司账户上也是一个亏损的状态。
而叮叮集团和聊天互动集团这两家打造社交和即时通讯的公司，更是一头巨大的吞金兽。
叶凡早先给的几百亿的投资款已经花光了，项目想要继续，就必须再砸钱进去。
甚至。
隔壁C市的蔡行长，也在打电话催促叶凡先打过去三百亿的投资款。
在此之前——
叶凡低估了电子工业园的开发难度和代价，七百亿投资下去，也就起来了一个苏晴电子集团。
还有几万亩的土地没开发呢！
这都需要海量资金的投入。
甚至，他对赵书记承诺在五年之内，把苏晴电子工业园打造成电子行业的标杆行业，并提供三十万人的就业机会的目标，还很遥远。
所以——
叶凡得抓紧时间去融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