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周突然很生气,未来的大唐名将,后世的民族英雄,竟然卖菊花,而且买主还是倭国人,这他妈的像话吗?
“砰!”王文周一脚踹倒高仙芝,骂骂咧咧的道:“你这个不要逼脸的东西,我大唐男人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你出来卖,你爹知道嘛?”
“呜呜呜……”高仙芝也是知道羞耻之人,他也不想出来卖,是他爹逼的。
不管古今中外,人都有好坏,父母也同样如此。一些当父母的人,根本就不配为人父母,他们把自己的孩子,根本就不当人看,只把孩子当做自己牟利的工具,对自己怎么有利,便要求孩子怎么做,毫不在乎孩子的感受。
“啪!”王文周一耳光抽在高仙芝脸上,怒声说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小爷刚才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没听到嘛?你出来卖菊花,你也有脸哭!”
高仙芝今年13岁,早就懂事了,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无奈的说道:“小人也知晓不应如此,可家父……哎……”
高仙芝叹了口气,他很孝顺,说起来也算是愚孝,即便知道父亲不对,也不愿在外人面前说父亲的不是。
“你爹逼你的?”王文周问道。
“恩!”高仙芝苦笑着点点头。
“你这什么爹啊?竟然逼着儿子出来卖菊花,太他妈的无耻了。你换个爹吧,小爷给你当爹!”王文周郑重的说道。
“孩儿见过父亲大人!”高仙芝也不傻,刚才他就听到了,王文周乃新科状元,抱上这颗大粗腿,他日后定会前途似锦。
王文周没好气的道:“赶快把衣服穿起来,别给小爷丢人了。小爷可不搞基,等这事处理完了,小爷去找你亲爹好好谈谈,哪有这种爹啊?”
“孩儿谢过父亲大人!”高仙芝连忙磕头道谢。
这时,元田浩二的器官移植手术成功完成,窦康成拖着他进屋。
王文周指了指地上的倭国人,没好气的道:“窦康成,这些人,只要是活着的,全都阉了。只有阉掉的倭国男人,才是好倭人。”
“是!”窦康成心中偷笑,状元公,倭国人怎么得罪您了?
王文周看了元田浩二一眼,怒声问道:“说,是谁派你绑架小爷儿子的!”
元田浩二疼的浑身是汗,他咽了口唾沫,有气无力的说道:“状元公,小人真没有绑架过令公子。”
杨山连忙站了出来,怒声说道:“你这该死的倭国人,事到如今还敢说谎。状元公,他嘴这么硬,还得用刑啊!”
王文周点点头,笑着说道:“有道理,来人把他拉出去,把他的手指脚趾,全都砍掉。”
“是!”两个侍卫上前,把元田浩二拖了出去。
王文周眉头紧皱,他想了想,这事的幕后主使,不是太子,就是宋浑。他也没有什么仇家,而且即便有仇家,也都会看在李晗的面子上,不会跟他计较。
可即便元田浩二承认此事是太子指使他所为,王文周也没法找太子报复。想到这,王文周很生气。
跟太子弄成这样,都怪李隆基。要不是老李不想输球,他就不会再赢太子八百万两银子。可最后这笔钱,却被老李前几天抄他家给黑走了。
王文周想了想,得赶快凑钱,找个理由给太子送银子。要不然李隆基死后,他在大唐没法混。
上一次的演唱会王文周能分50多万两银子,如果把巡回演唱会开完,赚的钱也就够还给太子了。
这时元田浩二又跟死狗一样,被两个侍卫拖了回来。
此时的元田浩二,手指脚趾,全都被砍掉了。他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王文周怒声问道:“你到底说不说实话?现在说实话,小爷就留你一命。再他妈的硬抗,小爷活剐了你!说,这事是不是太子派你做的?”
“是!”元田浩二连忙说道,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只要他的回答王文周不满意,他是别想活了。
王文周点点头,开口说道:“窦康成留他一条命,把他舌头砍掉之后,押送洛州刺史府,交给韦大人处置。”
“是!”窦康成连忙领命,王文周虽然平日里没个正经,可是王文周今日处理这事,窦康成还有侍卫们,全都很解气,毕竟刚才好几个侍卫死于倭刀之下,还有十几个兄弟身受重伤。
“好了!小爷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了。窦康成,你安排高仙芝住下。等明天,小爷再带他,去找他那个不要脸的爹谈谈。”
王文周说完,走到元田浩二身边,蹲下,不停的用手在他伤口上沾血,往自己脸上、身上抹。
窦康成等人直接看傻了,状元公又开始犯二了。
王文周觉得自己的妆化的差不多了,一脚踹倒元田浩二,开口说道:“窦康成这里交给你了,小爷先走了。”
“是!”窦康成连忙应是。
王文周离开迎宾楼,溜溜达达来到新来客栈。
“啪啪啪!”王文周敲了敲门。
周穆柳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没好气的问道:“谁啊?小女子已经睡下了,有事明日再谈。”
今天是王文周成亲的日子,周穆柳一天都没出门,她很伤心,冤家结婚了,新娘却不是她,她委屈的头蒙在被子里哭了一整天。
“小姐姐,是我啊!”王文周连忙说道。
“啊!”周穆柳霎时间破涕为笑,猛地跳下床。
刚走到门口,她就想起来,冤家今天结婚,怎会来找她?
“原来是新郎官啊!”周穆柳酸溜溜的说道:“您不在家陪新娘,来找小女子作甚?”
“小姐姐,别提了!你先开门,帮我包扎下伤口。”王文周连忙说道。
周穆柳眉头一皱,冤家你怎么受伤了?
周穆柳看门一看,只见王文周鼻青脸肿,脸上、身上满是血迹。
“快进屋!怎伤成这样?”周穆柳霎时间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喜欢一个人,再怎么装作不喜欢他,可是一旦遇到一些事,这戏就演不下去了,真情流露往往是控制不住的。
王文周一把抱住周穆柳,带着哭腔说道:“小姐姐,小爷心里苦啊!”
“怎么了?”周穆柳并没推开王文周,任由他抱着。
“今天不但亲没结成,小爷的儿子,还被人打断了腿。小爷的高桂兰宝宝,被人绑架,生死不知!小爷想死的心都有了……”
等等!周穆柳眉头紧皱,你这冤家怎么回事?你不是想死嘛?为何脱人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