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曾经有个美男子叫卫阶,大家都围着他看,最后把卫阶看死了。所以有一个成语叫做看杀卫阶。
姜钰坐在书房里,将自己新写好的《看杀卫阶》话本子用封皮包好,决定明天就把它拿给各大戏台,砸重金让他们巡回唱戏!
希望那些姑娘们能够从中得到重要的人生体会,远离他们平静的小家,撤走那些蹲守的丫鬟,耗子尾汁,不要不识抬举!
“唉。”
姜钰叹了一口气:“可怕的私生饭啊……”
……
魏少年此刻还待在六皇子府中。
六皇子好酒好菜的招待着他,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十分喜悦。
“哈哈哈先生心想事成,得先生相助,我如虎添翼。”
嘿嘿嘿,弹弹弹,弹死老三!
然而为了照顾魏少年的情绪,免得他受伤,六皇子没有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而是用频频劝酒发泄他自己的喜悦。
魏少年酒量很好,喝了一杯又一杯,只是脸色红润了一些而已。
从三皇子那里带回来的梨木古琴放在旁边,然而他越想今天他在那里弹琴,那群人在疯狂呕吐的样子心里就越生气。
真是岂有此理!
“殿下,我想向你借些暗卫,帮我办一件事……”
六皇子挑了挑眉头:“当然没问题,先生尽管开口!”
……
礼部。
三皇子和齐国使团吵到天黑,两拨人才散伙。齐国使团大势已去,注定要割地求和。
三皇子心情很好,和礼部御史台的大人挥手告别,自己骑个马就兴冲冲的要回王府了。
因为他的王府离京城中心比较远,有时嫌弃坐马车太慢,便自己骑马出行。
大马膘肥体壮,他瘦如柴骨,实在是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今晚的月色好呀~回去把小酒喝~再加两碟猪耳朵~还有呀一盘酱牛肉……”
三皇子哼着小曲,转到了一个巷子里,忽然感觉身后传来几道破风声,他猛地回头一看,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忽然从上方一个麻袋罩了上来,把他从马背上拉下。
“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本王是谁吗?!”
他的声音从麻袋里面透出来,听起来有些奇怪。下一秒,他就感觉一些拳头打在了他的身上,还有人用脚踹他!
“哎呦……”
三皇子被打疼了,惨叫了一声,忽然,施加在他身上的拳脚都消失了,周围也渐渐没了动静。他这才努力把身上的麻袋摘下来。
此刻三皇子鼻青脸肿,还留了两行鼻血,眼里是含恨的泪光。
“这,这忆登使七、七锅干滴……七,七锅湿沉,泥,泥闷等着……”
……
另外一边,齐国使团坐在马车里垂头丧气,想起今天这场不易又不义的谈判,简直就要哭出来。
马车好像拐了个角,道路也变得有些颠簸,忽然,驾着马车的车夫发出一声惨叫,马车就不再动了。
“咋回事?怎么了?”
有人探出头来看,立马就被一个黑人抱着脑袋拽了出来。
“有、有刺客啊!”
下一秒他就被捂住了嘴巴。
马车里的其他大臣都很惊慌,一时间逃也不是,呆在马车里面也不是,然而从天一降一把长刀,直接把马车劈开,他们全都滚了出来。
这群歹人动作粗鲁的给他们都套上了麻袋,然后就是一阵惨无人寰的拳打脚踢。
在他们哎呦哎呦的惨叫声中,对他们施加的拳脚渐渐没了。
齐国使团众人艰难的摘下麻袋,互相看了一眼。
“白,白熊……”
“泥,泥也是……”
“捉久似金锅乃得呆客滋道吗……”
“呜呜呜一定是他们报复!是三皇子,从我们手中抢地盘还不够,还要人身攻击!”
“该死的三皇子!排骨精!你等着!”
从他们的说话能看出来,每个人被打的程度还不均等,于是很快他们就因此吵了起来……
……
魏少年出了一口恶气,满意的收工,抱着从三皇子那里顺来的琴坐上马车回家了。
谁知道他刚走到离他家最近的那条街,就被人拦了下来。
铁擎看他从马车中探出头,鬼鬼祟祟的说道:“主子,我这里给你准备了大斗篷,快从马车出来,我们走后门,悄悄的!”
魏临轩:“……?”
他从马车上下来了,铁擎跟车夫说:“你走正门,我们唱一出空城计,再声东击西。”
车夫驾着马车离开了,魏少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咋了?我们家被敌军包围了?”
别的不说,最近这傻大个兵法没少读嘛!
“哎呀不是,主子,这可都是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