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此之前,我还需要做一系列铺垫。他首先得做太史丞。
就连自己都替叶凡说情,结果还被摸得鼻青脸肿。
老实说,如今谁都不觉得叶凡若是重新,会有什么用,,岂不是被派往深山,
司马懿虽与叶凡、郭嘉勾结,但并未受到惩罚。曾受钦差出使长期封闭的西域。
又到春意盎然的清晨。
赋闲已久,叶凡复受魏王之请。
他虽已身无长职,但大家对他仍肃然起敬。他是个有身份的人。一来他还是曹的女婿。二来嘛.
没有人敢说自己这一生没有机会站起来。
没见到曹洪,吕布和其他在夫余打过胜仗的人,总是跑到他家去?
叶凡洗了衣服就走进了魏王府。
这次曹昂还在场,有程昱、郭嘉在场。
夏侯惇的弟弟也来了。他的脸是灰的。看着叶凡,不语。就是气色好。
在此之前,叶凡已经想了个法子,他知道,总有一天,两人一定会落入曹之手,只不知生死。
曹先生等惊讶地看了叶凡一眼,时间那么长,您还记着?
“你是意思是......”
曹听后大喜过望,却又不拗不过他。
闻曹之言,于坐众亦不语。
良久,各散其位,曹乃拦住叶凡。
“知机,随我来。”
“喏。”
魏王府的光景还在,只是一些婢女老了,被赶出来
嫁人。叶凡走到这儿的感觉就不一样了,身份不一样,心理也不一样。他走在这样一个没有风景的地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想一下之前每一次踏上这片土地时,那份似曾相识的心情,再想此刻这谨慎的陌生,叹,这是生活,变化无常的。
两人坐在亭台楼阁里。时值春天,百花争艳,在后院能看到几双飞蝶,翩翩起舞,好一派春意满枝闹中取静的喜人景象。
两个人呆在那里没有说话,呆望着周围的风景,内心无不有种失落的感觉,曾几何时,自己曾经是那么的无所顾忌,毫无想法地呆坐在这,就是不记得了,这是几年前的事?
那时候,曹未白发,叶凡未留须。
如今连张兢的胡须也快要长出来。
或许,就在此刻奔放、不为外事所倦、沉静宁静的心态,最值得留恋。
又最令人慨叹的是年华已逝何匆匆!
“知机。”
“草民在。”
曹受了草民的惊吓,旋即大笑起来。
“是。”
曹是完全可以说出这似乎是大逆不道的一句话的。
比史上那曹先生做得还要好。
“岳父大人,洪福齐天,”叶凡半晌未接上下句,不知道如何面对曹某突然间的情绪。“这是个什么年代啊!”几乎那个经典之作“寿与天齐”都奔了出去。
曹先生说完这句话后,似乎无意中瞥了一眼叶凡。
叶凡依然耷拉着眼皮丝毫不作回应,仿佛没有听到惊世骇俗的声音。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曹一针见血地说:直视和叶凡。
叶凡笑着,随即抬起头寸步不让地和曹四目相对。
忽然有些凉了。
那闹春的景象,好像也暗淡了许多。
曹亦忽然大笑起来。
叶凡则摇摇头:“错了!”
“不对!?”曹有些惊讶,“你认为自己该被?”
首次,叶凡说话时直接使用“你”的称谓,没有“岳父大人”,“魏王殿下”等称谓。
曹一愣,这道题自己都找不到答案。
要说我相信,我似乎根本对叶凡非常忌惮,他有着许多莫名其妙的想法和创意,可后来却证明是如此美妙。
但自己怎么还防着他呢?
功高盖主人?
但他却是他的女婿!而除曹洪这几位外,连甘宁和太史慈的书面往来都不存在。
他并不雄心勃勃。
不过,他很恐怖。
叶凡依然笑着说:“果然。”
紧接着叶凡的一句话令曹喜出望外,也有些怅然不已。“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才华和勇气的人。但现在,我却觉得你好像是在做着一种痛苦的梦......”他说这话时有些沮丧。象是会丢失一些重要事物。
“不在大汉境内?”
这时的曹、叶凡像一对好友,一个即将远走高飞,一个将关心自己的亲人。
曹相信自己说过的话,即使这地方距离大汉并不遥远,曹对叶凡怀有异心的时候将其一举摧毁也有着充分的把握。
目前叶凡的部队很少。
手中也就一个黄忠。
这并不不可避免,叶凡本来想说“曹氏永远兴盛下去”,但是,无论家业有多大,都有可能会被一二个不开眼的人打败,所以换种说法。
亦无论曹是否听明白。叶凡自顾自地说。
此时曹已睁着小眼赶紧跑出去,打个国家定不掌权,那不疯的东西?
留曹一个人苦思冥想,叶凡漫步而去。他的脚步是那么坚定,他的心也是那样执着。这一次,它真真正正地行走在春风中。
过了一年暑假,叶凡全家人在青州登船,领上船的正是张兢—原来,叶凡还要再运动一下自己,可谁知曹统一快得不行。
他们一家要去一个没有人去的地方,那就是风光旖旎的澳洲。在那儿,他们可以和土人一起过着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袋鼠和考拉就在这里,除此之外,这里很少纷争和战乱,只有土人。
坐在曹送来的十条楼船里,足足两千多人会跟在他们后面走,包括黄忠这位忠诚的老臣子。
曹氏人会坐船看着他们走不走一直向南走,实际上走到哪儿就到哪儿,前提是再不回来。他们的船就在那里,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曹终于不放心了。
而且叶凡也已经顾不得曹要不要用他的办法了,不然,曹家所建新,早晚会灭亡。这就是定律,定律总是让人无法逃避。这是一个定律。所以他必须要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一切。不因自己为曹或赢政或刘彻而有所变化。
尽管我一个人来了,暂时还没有改变太多。但起码,五胡乱华的概率要小得多,不像在有这么多的人死去,目前还不太容易欺负人。
或许在他本人也将在千年后的岁月里留下半句,又有谁会想到,曾有那么只小小的蝴蝶,此时,它却奋力扇着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