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是经查吗?”
“我看不像啊,长得也太美了吧?”
“就是,这个男人打扮奇奇怪怪的,倒像是个道士。”
“哇,这腿,这身材,太劲爆了吧?”
“看个屁啊,这种级别的女神你看有啥用?”
“切,看看还不行吗?”
“。。。。。。。”
眼看三人下车后直接进了警戒线还没有遭到阻拦,群众们都以为三人是便衣来的。
“何队。”
“何队。”
“何队。。。”
几名年轻的经查看到何依依到来,纷纷出声打招呼。
至于张天通与杨非烟,众人也没说什么。
何队带来的人,他们也不敢多问啊?
“小王,情况怎么样?”
“尸体在哪?”
何依依点点头,已然进入了工作模式,满脸严肃看着面前的人问道。
“在那边,何队您跟我来。”
“好。”
“。。。。。。”
有人带路,何依依与张天通三人就跟着向前走去。
“确定了,的确是诡。”张天通淡淡开口,在何依依身边悄声道,“这一片阴气很重,显然是大凶之物来过,而且今天太阳晒了一天都没有散去,这个作案的诡道行不是很低。”
“啊?”
“那怎么办?”
何依依明显身子一阵哆嗦,感觉背后汗毛都立了起来,哪怕现在太阳还没落山她也感到了莫名的寒意。
“没事,先看看情况,我自有妙计。”张天通拍了拍何依依的肩膀,又拍了拍杨非烟的肩膀,安慰道,“你们别怕,有我在,这种级别的小诡成不了气候。”
“嗯。。。”
三人说话间,已经进入了一个巷道。
许多人围在巷道深处,有法医,也有经查。
“依依,你来了?”一位年轻的经查看到何依依三人到来,热情的迎了上来,当他注意到杨非烟时,明显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但看到张天通,他直接皱眉道,“这位是谁,这里可是办案现场,依依你怎么能将陌生人带进来?”
“黄泽,你管得有点宽啊?”何依依不悦道,“我带谁来碍着你啥事了?天通哥哥是我男朋友,而且能帮助我破案,这就足够了。”
“天通哥哥?”
“男朋友?”
名叫黄泽的青年肥大的鼻头抖了抖,眼珠一转直接出声道,“按照规定,命案现场不是体制内的人员不允许入内,你难道不知道吗?”
草,这贱女人平日里装得清高,没想到都有男朋友了?
还他吗的局里第一女神,我看都变成这长发男的形状了吧?
看得出来,这黄泽就是故意找茬。
其实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黄泽是平调来的,跟何依依同级,但有权利拿规矩正儿八经说事。
而且他明显对何依依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何依依根本不鸟她,今天又带张天通来,黄泽自然想要为难何依依带来的人。
“你。。。。”
何依依刚想开口,张天通拍了拍何依依的肩膀,淡淡道,“你这个小瘪三算个什么东西?你当个队长就敢跟我凶?”
“???”
“???”
黄泽满脸问号。
何依依与杨非烟也满脸问号。
她们可知道,张天通什么工作都没有,除了在医院挂了个名誉专家的头衔。
都说民不与官斗,这黄泽再怎么说都穿着一身皮。
张天通这样说,黄泽能善罢甘休吗?
果然,黄泽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好啊,你敢辱骂公职人员?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我现在要以妨碍公务的罪名逮捕你。。。”
只是,这话说到一半,黄泽如见鬼一般,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何依依亦是捂着朱唇,跟杨非烟对视一眼,表示极为震惊。
只因为张天通手里凭空出现一个水晶打造的徽章。
徽章上,有两柄剑,还有狮子雄鹰的雕刻装饰。
徽章的顶端,是龙国的国徽。
这是龙国最特殊的一块令牌,代表了至高的身份。
这徽章,是上次四大组的朱雀来拜见张天通时,给张天通的。
代表了最高的指挥权,还有最高的调用权。
有这个徽章,可以调用龙国范围内的一切公职人员。
包括军队,都可以调动。
何依依认识,黄泽自然也认识。
他们在进入学校还没正式任职的时候,就不止一次在课本上看到过这个徽章的造型。
他们至今都不知道这徽章什么人持有,代表了什么部门。
但却知道,能持有这块徽章的,那就是国器级别的大人物才能持有。
别说他们,就算是上面的上面的局长来了,都得点头哈腰。
“首。。。。首长。。。首长好。”
黄泽吓得双腿打摆,满头是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张天通持有这块令牌,就算是他们局长来了都不敢出大气。
自己一个小小的队长,怎么就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得罪这样的大人物?
“现在,我有资格看案发现场了吗?”
张天通大手一挥,那块水晶徽章诡异地消失,平静看着满头是汗的黄泽道。
“能,能。。。”
“首长您这边请。。。”
黄泽瞬间变脸,如孙子一样客气。
何依依鄙视了一眼,跟杨非烟陪着张天通上前。
她心中也有疑惑,但显然这是张天通的秘密,不是现在过问的时候。
有黄泽这个孙子带路,自然是一切顺利,再也没有刺头跳出来说什么。
当白色的布子揭开后,张天通瞳孔一缩,心中杀气腾腾。
杨非烟直接吓得捂住了眼睛。
嘶~
何依依任凭从业多年,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地上的女尸,极为曼妙。
身材修长,而且没有什么赘肉,从肌肤的弹性程度能看得出来只有二十来岁左右,正值花季年龄。
但,却被无情地糟蹋了。
双腿上也有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裂痕,像是利爪撕扯过,臀上更是烂了一大片,有几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伤痕。
下面一团浆糊,如被驴糟蹋过一般,心脏处一个大窟窿,五官血肉模糊,头发连头皮被扯了下来。
这样的惨状,绝非一般人能干出来的。
除非是那种极为变态的变态杀人魔,但这种杀人魔几年都未必能遇到一个。
“好重的阴气,果然是诡东西在作祟。。。”张天通静静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尸,出声道,“依依,让人都撤了吧,把这尸体让人拉到太平间去,我有办法在今天晚上抓住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