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新闻发布会
边度2021-07-09 10:182,348
听到杜河的话，余霜眼前一亮。
当然想知道了！
她开口道：“看来杜先生不是个敝帚自珍的人，请讲。”
杜河伸手一根手指晃了晃：“不，你错了，我今天接受采访，只会讲一些司空见惯的东西，本质上来讲，商业行为是对信息和技能的一种垄断，所以作为商人，我比任何人都更敝帚自珍。”
闻言，余霜差点一口气没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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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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