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哪儿呢?贺南生,你个色胚!
就不能先洗了澡出浴室去床上吗?
你就这么急色?”
岁岁带着微喘的声音传出来。
下一秒就被人吻得七荤八素,声音也断断续续听不仔细。
许久,贺南生才松开她的唇瓣。
亲昵地亲着她的鼻子,额头,脸颊。
而后凑到她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
“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夜,谁家男人有这么个媳妇。
能忍得住不急色?
我已经很克制了。”
听听他说话的口吻,还挺委屈的。
岁岁默了默。
贺南生说得也没错,这些年他的确挺克制的。
实在是太克制了,有时候岁岁都不得不佩服他的意志力。
甚至有时候还怀疑,是不是自己对他的吸引力不够。
怎么就那么能忍,明明好多次都差点擦枪走火,这人都能忍住。
直到今晚的新婚夜,此时此刻。
岁岁才真正知道。
也不是贺南生能忍,他只是用行动来表明。
想要给她最大程度的尊重。
岁岁这一刻感受到贺南生的爱意。
对上男人询问且隐忍的视线。
她胳膊一伸,搂着他的脖颈。
用行动身体力行地回应。
贺南生眼里浮现出欢喜,更紧地搂着岁岁。
双人浴缸里,水波荡漾,一圈又一圈……
直到水都凉了,贺南生才抱着岁岁起身。
眉眼里都带着一股子餍足,拿花洒将彼此冲洗干净。
随后抱着浑身泛红的岁岁,走出浴室。
将怀中珍宝轻轻放在床上。
很是疼惜地亲吻她的嘴角。
“抱歉岁岁,你不知道,这几年我可快憋坏了。”
贺南生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不过他说的也谎话。
有岁岁这么一个身娇体软,颜色娇艳的漂亮媳妇。
平时也就跟她亲亲抱抱。
最过火的一次,也还是贺南生实在是憋得太难受了。
岁岁难得生出一丝同情,才用手帮他解决。
更多时候,都是贺南生自己在浴室里。
脑子里想着与岁岁亲热接吻时,她动情的模样。
自己解决的。
直到今天他们大婚。
贺南生才真正吃到了肉。
跟饿极了的狼一样,恨不能把岁岁拆骨入腹,生吞了。
这会儿,他眉梢发尖儿都泛着愉悦。
整个人活像是终于把猎物收入囊中的狼崽子。
神情之间写满了欢愉,看着岁岁的眼里。
有星河璀璨。
他凝望着独属于他的人间烟火,心口滚烫。
岁岁身体素质非常人能比,却也有些受不住贺南生的凶残。
这会儿依然在事后的余韵里,懒洋洋的。
只得白了他一眼。
“抱歉什么抱歉?你这才哪儿到哪儿?
我都还没舒坦呢,你就不行了,你……”
岁岁说什么,都不会承认自己不行啊。
她可是精神力异能者。
平常又是吃空间里的蔬果肉食养着。
怎么会轻易服输?
贺南生就是一个普通人。
要是被他给打败了。
岁岁自然觉得丢人。
谁知道话刚开口,却是随了贺南生的愿了。
在岁岁说话间,贺南生俯身压下去。
吻过她不服输的唇瓣,以及先前不小心留下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接着,被翻红浪。
许久,天色微亮,风雨停歇。
贺南生再一次抱着岁岁进了浴室清洗。
岁岁神色迷离,贺南生头发丝都述说着欢愉。
他充满爱意地看她。
“你怎么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