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吃醋归吃醋,人还是要哄的,不然你可得去睡书房了。⌋
司机乐呵呵把蛋糕放到车上。
⌈我吃醋?⌋
不可置信的指来指自己。
我吃江闻鹤的醋?
我疯了不是?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吃江闻鹤的醋
我扭头重新看向咖啡厅他们两个人坐的位置
江闻鹤没事笑的跟花一样做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
笑笑笑,你还笑。
亏我大中午一个人跑出来给他买蛋糕,还让家里的司机过来拿蛋糕给他送过去。
结果他跑去和人约会去了。
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开着我的迈巴赫扬长而去。
带着可以冻死人的冷气我刷刷刷的工作了起来。
果然只有金钱才能永远的陪伴着我。
你就跟你的许宁约会去吧。
江闻鹤你还想我给你买邮轮,还好没送出去。
送你咖啡还差不多。
⌈周泽川你晚上回不回来吃饭呀,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让阿姨给你做。⌋
⌈吃咖啡。⌋
好半天电话里才传来江闻鹤小心翼翼的询问。
⌈你有病?⌋
江闻鹤的语气过于真挚,让这话听起来像骂人又不像骂人。
⌈我晚上不回去吃饭,你让阿姨做你喜欢吃的就好。⌋
从江闻鹤来我公司上班一个月以来都没有加过班的我又重新加起班。
之后的几天里我们一直处在一种微妙的状态下。
俗称闹别扭。
具体表现为江闻鹤不和我一块睡觉,不蹭我车去公司。
工作的时候也不会跑到我这来偷懒。
而我也不会把身上带的吃的塞给他。
还不会早上给他剥鸡蛋壳。
这真是一场非常严重的冷战。
在我第八次把目光投向办公室的大门后,我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的太阳穴。
要一起去同一所大学几乎是我们默认的一件事。
从小到大我和江闻鹤就没有分开过。
或者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和江闻鹤根本不存在分开的说法。
可是自从许宁的出现我们两个不知道为什么渐行渐远了起来。
在许宁把那些混混打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后。
我找人把这些人都送进局子里。
这些人有案底再加上我存了心要他们为动了江闻鹤付出代价。
要不是江闻鹤从小打架打到大身手练的很好。
那江闻鹤就不止是眼角被划了一道痕。
瞎一只眼都是轻的。
要不是眼角的伤遮不住,他肯定把这事捂的严严实实。
我把江闻鹤按在床上扒了他衣服才看到那青青紫紫的伤痕。
还有手臂上缝了几针的伤口。
白色的绷带绕了好几圈。
我却觉得那绷带紧紧的缠在我的胸口,让我连呼吸都困难。
江闻鹤再怎么惹是生非也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
是我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少爷。
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
手刚往下,江闻鹤立马死死拽住自己的裤子。
⌈我腿没事,你别脱我裤子,我真没事。⌋
⌈痛死你得了。⌋
给江闻鹤穿好衣服,确定人没什么事了我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
那些人是在江闻鹤下晚自习去给我买东西的路上堵住了他。
⌈就一会不见你就成这副样子是吧。⌋
⌈我又不知道他们身上带了刀,要是知道我肯定跑了。⌈
那天许宁身上也有不少的伤,莫名的我想到了江闻鹤。
出于礼貌我送许宁去了医院。
⌈周同学你是专门来找那些人的吗?⌋
许宁呲牙咧嘴的求护士轻一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