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思柔说完,急步走了出去,一并将门锁好。
简安宁狐疑了。
“那个恶魔这么晚来,难道他和简思柔的关系真不一般?果然……蛇鼠一窝。”
她感叹地摇了摇头,随即赶紧继续自己的逃跑计划。
她将窗帘顺到了窗户下,却发现三层楼的高度并不够长,所以只能又接上。床单以及其他面料。
而则简思柔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精致的自己下了楼。
只见祁闫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他身穿居家服,整个人显得慵懒而性。感。
简思柔的心像揣了小兔子一样,来到祁闫身边,轻声细语地说了句,“祁总,这么晚了您怎么会来?”
“刚巧路过,就进来坐坐。” 祁闫淡漠的回道。
“哦。这样啊。”简思柔的脸颊绯红了起来,看向一旁好似受宠若惊的简西元和白玉婷,“爸,妈,你们怎么都没给祁总倒喝的啊。”
“哦,对对。看我这脑子,都忘了。”简西元脸上堆着笑意,看着祁闫,“祁总,您是想喝茶啊,还是想喝咖啡啊?”
“还是茶吧。我最近胃口比较刁,只喝得习惯一个人煮的咖啡。”
“哦?那是哪位大师煮的咖啡,有机会我也去品尝一下。”
“这个人,您也认识。”
“我认识?”简西元一头雾水。
简思柔心思聪慧地说道, “是我姐。姐姐离家出走的日子,其实一直都在小琪的咖啡厅当服务生来着,因为怕您生气,所以我没敢跟您说。”
“胡闹!她还嫌丢我的脸丢得不够吗!”
“爸。你别这样说姐姐,姐姐自食其力,并不丢人,何况她煮的咖啡被祁总认可。”
简西元神色尴尬,看向祁闫,“让祁总见笑了,我这个大女儿啊,从小就任性,简直是管不了。不过祁总喜欢喝她煮的咖啡,是她的荣幸,只可惜安宁下午在家待了一会儿就走了,只能请您喝茶了。”
“没关系。”祁闫幽暗的眸子划过抹异样。
简思柔道,“那我去泡茶。”
“还是妈妈去吧。”白玉婷给简思柔使了眼色,笑着道,“祁总第一次来,你坐下来和祁总聊聊天。”
简思柔马上明白了白玉婷的用意。
“知道了。”
她坐在祁闫身边的沙发上,像个怀春的少女,一双手都紧张的不知往哪放了,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祁闫聊起天。
另一边,简安宁终于弄好了“逃生绳”,她将逃生绳系在柜子上固定,随后将包裹系在身上,动作敏捷的爬上窗台,顺着“逃生绳”小心翼翼的往下滑。
她并不知道的是,她“逃生”的整个过程都被坐在劳斯莱斯里的苏余看在眼里。
苏余立即拨通了祁闫的电话,“祁总,我看见简小姐了。”
“在哪?”
“刚从窗户跳下来,朝小区大门口走去了。”
“知道了。”
祁闫挂断了通话,看向简思柔一家,“晚了,不打拢你们休息了。”
简西元殷勤道,“不打扰。祁总,您一来,真是令我小舍蓬荜生辉,再坐一会儿吧”
“不了。”
祁闫起身向门口走去。
“我送您。”简西元要跟上。
白玉婷温柔的拉住了简西元,“让思柔送就好。”
简西元恍然,也给祁闫和简思柔制造机会,“哦,对!思柔,快帮我送送祁总。”
“知道了,爸。”
简思柔娇羞的跟在祁闫的身后,一起出了门口。
她看着祁闫走向劳斯莱斯的挺直背影,鼓起勇气,羞答答地说道,“学长,晚安。”
“嗯。”祁闫心不在焉的回了句,他坐上劳斯莱斯的副驾驶,问向苏余,“她从哪个窗户跳下来的?”
“那!”苏余指了过去,“三层楼!男人都得考虑一下这个高度,简小姐居然手脚麻利的跳下来了。”
祁闫睿智的眸子看着窗户外的那条逃生绳,唇角轻勾,“这女人,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是啊。一般女人都没有简小姐的这种魄力。简小姐真是虽然姓简,却不简单啊,佩服。”
“好了,开车吧。”
苏余依言启动引擎,驶向门口的时候,看见简安宁刚乘坐上出租车的身影。
苏余问,“要不要我叫简小姐一起坐车回祁园?”
“不用了。”
“为什么?您不是为了接简小姐回去,特意来简家的吗?”
“没必要让她知道,跟在她车后就好。反正她已经安全的离开了简家。”
“安全?”苏余恍然,“您是担心简父将简小姐第三次给卖了?所以才一定要来的?”
祁闫答非所问,“做我的情。人,必须得干净。”
……
出租车抵达祁园。
简安宁付过钱后,扛着包裹下了车,站在紧锁的两扇大门前,她正犯难该怎么进去,两扇门竟似有感兴般的打开了。
“这门什么时候变成感兴的了?”她狐疑地说着,使劲儿把大包裹往身上扛了扛,才走进祁园。
简安宁的一举一动都落进了祁闫和苏余的眼里。
苏余忍不住笑了,“简小姐真有意思,那包裹大的都快把她抡倒了。”
“嗯,还真是从娘家满载而归的回来了。”
“可不!而且简小姐真是特别的存在,我就没见过哪个女生能像她一样,既能高雅得起来,也能这么平民化。扛着包裹跳窗,越想越有意思,这都是以前电视里演的情节啊。”苏余碎碎念了一会儿,也没听见祁闫的回音,于是道,“祁总,你都不觉得很意外呢?”
“一个能想到给蟒蛇戴面罩的女人,跳个窗而已,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给蟒蛇戴面罩?哈哈……简小姐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女人,确实让人大眼界。”祁闫唇角,似笑非笑。
……
简安宁一回到卧室,就放下包裹,累瘫在床上休息,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被闹钟叫醒,迷迷糊糊地将闹钟给关了,翻了个身继续睡,猛地,她睁开了眼帘,眼里清明,“要去寰球人事部报道的,糟了!要迟到了!”
她赶紧起床洗漱完,又从昨晚的“战利品”中挑了一套西装穿在身上,匆忙跑了出去,突然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堵肉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