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道,“没什么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也是两顿酒的事。来,喝酒!”
其他人立即边拍手打着节奏,边起哄道,“喝酒!喝酒!!喝酒!!!”
郝欣媛抬手示意,众人立即禁了声。她挑衅地看着简安宁,“敢不敢跟我拼酒?”
“不敢。谁知道你会不会又在我的酒里下药。”
“下药?”司徒子谦隐约察觉事态的严重性,似乎不是女人之间的小矛盾,他锐利的眸子看向郝欣媛,“你这个八婆除了造谣是我女朋友外,还干给别人下药的事?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我才没有给她下药。”郝欣媛心虚地解释,愤恨地瞪向简安宁,“你说我给你下药,你有证据吗?”
“我错过了收集证据的最佳时间,所以如果有证据,我早把你送进警察局了!但我知道,绝对是你,不然你怎么会跟他造谣出我脚踏两条船的事?!”
“那才不是我造谣。是你妹妹,是简思柔说的,她亲口说,那个服务生就是你的男朋友。”
简安宁一怵。
“是她这么说的?”
“对。所以这件事如果追究起来的话,那也是你妹妹给了我错误的信息,你怪不到我的头上,我是无辜的!”
“你被简思柔所利用,给我下了药,你就等于一个愚蠢的刽子手,所以你怎么可能无辜?!”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爸爸的企业,要不是因为你也就不会被收购!简安宁,今天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算!拼酒吧,你赢了,我随你处置,你输了,你随我处置怎么样?!”
简安宁一向不擅酒量,思绪后问,“输是怎么定义的?吐了就算输吗?”
“当然不是,跪下来承认输了的那个人,就叫输!”
“好。我同意跟你拼酒!”
简安宁身边的司徒子谦唇角含笑,腹诽道:喝酒了也好,免得她一直在紧绷的状态里。
郝欣媛叫来服务生,眼里阴毒,“深水炸弹鸡尾酒,摆满。”
随着郝欣媛的话落,人群沸腾了,舞池里的人也渐渐向着郝欣媛简安宁的方向围了过来,一个个兴致盎然,强势围观。
简安宁极少来酒吧这种地方,不太明白什么叫深水炸弹鸡尾酒。
等到服务端过来深水炸弹鸡尾酒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就是宽口杯里倒三分之二满的啤酒,然后上面放着小杯子,小杯子里盛满伏特加,然后将小杯子沉入宽口杯,想来威力强大,不然也不会叫炸弹了。
“我先来!”郝欣媛拿起一杯鸡尾酒,一仰脖,一杯光。
围观的人马上叫好。
郝欣媛得意地看着简安宁,“到你了。”
简安宁端起一杯鸡尾酒,纤手捏着鼻子,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就呛咳出声。
“傻帽,”司徒子谦边拍着简安宁的后背,边说道,“这种酒精度很高,甜味很少,你这样慢慢喝很容易吃亏,像她一样喝。”
简安宁学着郝欣媛的样子,一脸痛苦的终于喝进了一杯。
酒精流过的地方,火辣辣的难过,她眼泪被呛得一对一双的滑落。
还没等缓口气的时间,郝欣媛就喝完了第二杯。
于是简安宁只好又喝了一杯鸡尾酒。
周边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叫好声也不绝于耳。
郝欣媛轻松喝掉第三杯的时候,简安宁已经感觉到头重脚轻,天旋地转,她摇晃着拿起了第三杯酒。
司徒子谦接过简安宁的酒杯,看着双颊泛起酡红的她,“行了,放松下来就可以了,剩下的我来。”
他一口就灌了一杯。
郝欣媛幽怨地说道,“你怎么可以替她呢?这是我和她之间的较量!”
“你们开始的时候没有讲明,不可以有人替喝啊?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也可以找任一一人,来替你喝。”
司徒子谦的话音落下,郝欣媛下意识地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四周的男人都将眼神移向别处,生怕被她点名。
她只好看向司徒子谦,“我不用别人替,我,自己就可以!”她拿起酒杯,又一杯喝进了腹中。
司徒子谦也又拿起了一杯酒,大口灌进了腹中。
简安宁有心阻止,可她醉得动作已跟不上大脑了,头痛欲裂,只能瘫坐在沙发上。
片刻后,她不由自主的瞌上眼帘,耳畔不断响起叫好的声音,证明这场拼酒愈演愈烈。
也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喧闹的酒吧渐渐安静了下来。
她勉强撑开了眼睛,透过迷离的视线,看见一群黑超男穿入人群中,开劈出一条路来,随即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
这男人长得眉目如画,相当好看。她隐约觉得有些眼熟。
祁闫凛冽的眸子睨了眼醉倒的简安宁,又看向醉熏熏的司徒子谦,蹙紧了浓眉。
司徒子谦一见祁闫,边打着酒嗝边鞠了个躬,嬉皮笑脸地说道,“小舅舅好!”说完,他还拉起身边简安宁,“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来,傻帽,叫小舅舅。”
“难怪会觉得眼熟了。”简安宁嘻嘻笑着,摇摇晃晃的向祁闫打了个立正,脆生生地唤了声,“小舅舅好!”
祁闫的俊脸瞬间布满了阴霾,他左手拎着司徒子谦的衣领,右手拎着简安宁的衣领,将两人分别交到保镖的手里,“带回去!”
喝倒在地的郝欣媛,拉住祁闫的腿裤,声泪俱下地说道,“祁哥哥,我……我也想你走。”
“脏!”
祁闫嫌弃的甩掉郝欣媛的手,转身离开。
他的身后,跟随着一批浩浩荡荡的黑超男……
祁园。
祁闫让人将司徒子谦安置在了客房,而他将简安宁拎回了他的卧室。
“小舅舅,放开我,放开我!”简安宁嘟着红嫩的小嘴,以表达她的不满。
祁闫一把将简安宁扔在了床上,又迅速将简安宁压制。
他像头危险的野狼,眼里跳跃兽光,用力钳住简安宁小巧的下颚。
“你管我叫什么?”
“小舅舅,”简安宁可怜巴巴地看着祁闫,不满地控诉,“你弄疼我了,我痛痛……”
她软绵绵的声音,麻酥入骨,听着令祁闫心猿意马。
祁闫难以置信地看着简安宁,冷嘲热讽道,“真没想到,你这种母夜叉居然也会撒娇!”
“小舅舅~小舅舅,我痛痛,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