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现在就去。”李敏匆忙转身,离开了总监室。
一路上,李敏装作若无其事,又格外小心谨慎的来到洗手间。
她趁四下无人,锁上了门,站定在花瓶前,将手伸了进去。
“项链还在!”她惊呼一声,喜出望外的将项链取了出来。
同一时间,洗手间的门被人用钥匙打开。
简安宁拿着钥匙站在门口,美唇噙着冷笑,一字一顿地说道,“人、赃、并、获!”
而简安宁的身后是‘寰球’的帝王祁闫,他一双眸子散发出凛冽阴佞的光,像恐怖的魔。
李敏吓得丢了手里的项链,腿一软,哭着道,“祁总,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祁总,不是我……不是我偷的……”
“不是你偷的?”简安宁站定在李敏的面前,“可项链明明就在你的手里啊。还是你的意思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做的。”
“说出来指使你的人是谁,也许你就不用被辞退哦。”
“是不是真的?”李敏将信将疑,将希冀的目光看向不怒自威的祁闫,“祁总,是真的吗?只要我说出指使我的人,我就不用被辞退吗?”
还没等祁闫开口,简思柔急切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李敏,偷我项链的人怎么会是你?”
简思柔暗自庆幸,刚才她留了心眼,跟着简安宁一起出来了。
“你在研发部工作很久了,我平常对你不薄,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我……我……思柔姐……”
“你还有弟弟也在‘寰球’工作,你想让他也跟你一起丢脸吗?你的家境不是很困难吗?为什么还要做这样自毁前途的事?”
被简思柔提起也在‘寰球’工作的弟弟,李敏面如死灰,瘫坐在了地上,失声痛哭。
“是我,就是我偷的,没有指使,我只是想拉一个垫背的……”
她只得承认。
简思柔是在暗示她,只有她承认了,她弟弟才能保住这份工作,家里还有年迈的父母要养。
“是我……是我偷的……”
“拉走。”祁闫皱着眉,寒声道。
早已等在门外的保安将李敏拖了出去。
“为什么这么快就把她带走?明明有幕后指使的。”简安宁不满地看向祁闫。
祁闫阴沉着俊脸,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笼罩上简安宁,脑海里不禁回忆起了之前的事。
他从总监室被简安宁骗了出来,说是项链找到了。
结果简安宁却让他陪她演一出戏。这只小狐狸,还真是狡猾。
“祁先生?”简安宁见祁闫游神,便出声唤了他,“你应该好好问问她,幕后指使人是谁的,以免再有东西丢失。”
“你觉得幕后指使人会是谁?”
简安宁被祁闫反将了一军,不悦地抿了抿了粉唇。祁闫在袒护简思柔,意思很明显。
简思柔眸里隐着凶光看向简安宁,“对啊,姐,你说说,你觉得幕后指使人是谁?”
简安宁忽尔笑了,清冷而淡雅,“既然祁先生都不在乎幕后的人是谁,我又何必觉得呢?何况又不是我丢的东西,以后我自己的东西我会看好的。我回去上班了。”
祁闫注视着简安宁潇洒离开的背影,这个背影分外美丽。
“学长,原来之前项链没有找到,你是在配合姐姐演戏啊。真是的,你们怎么连我也一起隐瞒啊。”
“你难道不应该更关心幕后指使人是谁吗?”祁闫俊脸上高深莫测得笑容,令简思柔胆战心惊。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有姐姐那么冰雪聪明,都知道兵不厌诈。以姐姐的聪明,只是一个调色师都可惜了。”她的话外音,无非是简安宁心机深。
祁闫唇角噙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倒觉得,你的聪明并不比她逊色。”
简思柔的身体一僵。
祁闫接着道,“简安宁是一定要留在集团工作的,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理由辞退她,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简思柔眼里惊慌,心虚地说道,“没懂。”
“没懂就琢磨懂了!”祁闫沉冷的声音说完,迈开长腿走向电梯。
简思柔吓得手心冒了冷汗,满脸阴霾,“看来,以后不能再算计那个贱人被辞退了。”
……
司徒子谦闯进祁闫的办公室,看着办公桌内的祁闫说道,“小舅舅,傻帽不可能偷东西!”
祁闫阅读着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抬地回了句,“嗯。我知道。”
这个回答让司徒子谦很意外,司徒子谦哦了一声,默默退了出去。
在茶几上整理完文件的苏余,抬头看向祁闫,“祁总,看来子谦对简小姐是认真的,所以,您不能再这么被动了。”
“什么意思?”
“您不是想要床上的愉悦体验吗?一旦简小姐对子谦动了心,那简小姐只会对您更加讨厌,所以你床上的愉悦体验也就泡汤了。”
“我已经让简安宁远离那小子了。”
“可是子谦粘的这么紧,简小姐很无奈啊,所以问题的关键在于,怎么让子谦远离简小姐,但很显然,子谦的身体情况,动文动武都不行,那在这种情况下,你就要和子谦公平竞争了。”
祁闫扔掉了手中的钢笔在桌上,邃眸看着苏余,“继续说。”
“今天的事情,简小姐受了委屈,心里应该挺难受的,不如订两张电影票,安慰一下她吧?”
“幼稚!”
下班时间,司徒小简栽着祁闫去了千盛商场。
简安宁和祁闫站在一层,不解地问,“我们来这干什么?”
“去六楼看电影。”
“哦,那我去车里等你。”简安宁刚要走,祁闫就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拎了回来。
“是我和你一起看电影。”
简安宁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忙问,“你还在因为下午简思柔项链丢了的事情,而生我的气吗?”
“没有。”
“那是因为午休的时候,在员工餐厅里,我和子谦一起用餐的事?”
“也不是。”
“那是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
祁闫寒了声音,“和我看电影,对你来说是一种惩罚?”
“也不是一种惩罚,只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