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一笑，笑的很是温馨。
眼前这张完美无缺的脸，同记忆中的一张脸，在同样一幅表情下，没有丝毫障碍地融合在一起。
那个人，偶尔化身小太妹，偶尔化身小白领，偶尔又变成居家少妇，还会变成制服丽人，还会在自己父亲死了之后，依然充满怨恨。
她有着让人哭笑，让人怜惜，让人探究的魅力。
她曾经的名字，叫高芸。
轻轻一叹，张一凡怜惜道：“你这是又要执行新任务了？”
高芸自恋抚摸一下自己的脸蛋，不答反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之前那个样子还现在相比，那个更漂亮？”
她眼中冒着神光，一幅充满求知欲的样子，就差跳脚，外加张牙舞爪了。
张一凡哈哈一笑，每次见高芸，总能让她感觉一幅新鲜感。和她在一起，总会被她冷不丁的举动击中内心。
“实话实说啊，还是现在的样子漂亮。你没见之前多少人被你迷的神魂颠倒吗？”
“不过，你这换脸术是怎么回事？现在与之前，哪个是真正的你？或许你压根不是高峰的女儿？或许现在这个面孔，也是不你？”
之前在邓玄青的宅子里，通过平板确定高芸又出现的时候，张一凡震惊她变化的同时，心中也产生了很多疑问。现在没有外人，张一凡一股脑儿问出来了。
“戚，没意思。”高芸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对张一凡的问题，置之不理。
“之前谁救了你父母，你知道吗？”高芸转移话题，立刻让张一凡注意力偏移。
张一凡皱眉摇头，口中却道：“有点猜测。”
高芸点点头，张一凡还以为她知道一些内幕，想要给自己透露消息，没想到，她又将这个话题转移回来道：“你想知道我身份的真假，我有一个好的办法，不知道你想不想试试？”
说罢，高芸舔了舔嘴唇，一种魔鬼的诱惑，瞬间击中张一凡。
旖旎想法闪上心头，张一凡吞吐道：“什么办法？”
高芸嫣然一笑，轻轻拍手道：“就是……，哎，一会儿再告诉你。我刚才一直瞅着地上两人，你就不好奇吗？会不会怀疑我觉醒了什么特殊的癖好？”
张一凡心里的邪火，瞬间被压下去一半。高芸说话跳跃性太大，仿佛在故意撩拨自己一样。
张一凡脑子顷刻间有点混乱。敲敲额头，张一凡看向贾子厚武其美，疑惑道：“莫非这俩人身上还有什么秘密？”
高芸摇头道：“他们俩人身上还有什么秘密，我不关心。”
张一凡疑惑地看着她。
高芸继续道：“何天胜刚才附身武其美的手段，你难道不感兴趣吗？”
“我也会哦！”
张一凡瞬间热血沸腾。要说他对何天胜的手段不感兴趣，肯定是假的。
顾不上说话，张一凡连连点头。如果高芸能够教自己就好了。
高芸指着武其美道：“何天胜的手段，并不难学。实际上之前我已经教过你一些了。最重要的是，找一个载体。就是他了。”
载体什么的，张一凡一头雾水。但是另一个想法，立刻跳出张一凡心头。难道那种控猴秘术，除了自己发掘出来的控人外，还有别的妙用？
这次，高芸倒是没有继续卖关子，也没有转移话题，她笑道：“载体，顾名思义，就是那种奇妙能力的承载者。如果你也找到一个载体，并与之心意如一，想要做到何天胜那样，并不难。”
张一凡愣道：“如何心意如一？”
高芸坏笑一声，诱惑道：“方法有很多，比如说最简单的一个，交媾。”
“什么？”张一凡一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个词一说出来，瞬间暧昧的气息迷漫。
张一凡不敢看高芸，他将眼光瞄向别处，尴尬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手段吗？”
高芸一幅疑惑道表情，认真道：“这个办法不好吗？这么简单。要是我教你的话，你还能占不少便宜呢。”
咳咳，高芸无辜的样子，让张一凡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高芸怎么会是如此单纯的人呢？张一凡明白，自己又被调戏了。
在一些人眼中恐怖如魔王的张一凡，居然被人连番调戏，不知道如郭怀远这些人泉下有知，会不会有怨气滔天？
哈哈……高芸肆无忌惮地笑了。笑的歪了腰。
那魔鬼曲线，看得张一凡口干舌燥。
良久，高芸才正经道：“算了，刚才是骗你的。要真是那么简单的话，何天胜每天擦擦擦一些女人，不就能够掌控世界了？”
张一凡无语。真是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自己刚才居然没有半点怀疑。
“载体，需要日积月累培养默契。如果你用我教你的秘术，每天控制同一个人，时间长了，自然会有神异发生。两个人的精神会发生奇妙的联系，远隔千力，也能将载体当做耳目。更默契一些的话，直接控制人生死，也不是不可能。”
张一凡点头。这种说法，可比什么交媾之类的靠谱多了。
“当然，还有另一种情况。如果两个人本来就心意想和，稍微锻炼一下，就可以达到这种效果。”
说罢，高芸深深看了张一凡一眼，幽怨道：“比如说你和我。”
？？？
张一凡歪头，一脸疑惑。
“呆子，还不懂吗？你可以借用我的眼睛，可以控制我的生死。”
“见鬼了，我什么时候和他这么情投意合了？就算是双胞胎，也需要稍微锻炼一下吧？”
高芸提醒了张一凡一句，又小声嘀咕着。
高芸所说，张一凡真的很惊讶。不过，相比于高芸搞不懂为什么俩人那么合拍，张一凡却有点想法。
他觉得自己了解高芸。尽管高芸很神秘，很多变，但是张一凡总觉得自己能够看透她的内心，知道她什么时候幽怨，什么时候欢喜。
这是一种所见即所得的体验，张一凡也说不清楚其中的道理，只能将之当成缘分。
可能是上辈子修炼来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