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包围的感觉让姚芷愈发受用，她笑着和许多人打了招呼，又得来一片喝彩。
祝夏月看在眼里，脑海中却浮现九年前那红衣明媚的少女在天极宗的大殿上，和所有人大大方方打招呼的样子。
明明漂亮极了，但是她却觉得十分可爱，有少时的稚气。
不知道九年过去，白长老到底长成了什么样子。
祝夏月垂头，眼尾余光中，却有一道红色一闪而逝。
身子下意识一抖，祝夏月立刻抬头，看向那红色出现的方向，却根本没有记忆中的身影。
目光中不由得出现一阵失落，却没有想到，这一幕正被姚芷看在眼里。
“夏月。”
姚芷声音依旧轻柔，可是祝夏月却从其中听到了一丝危险，她抬头便对上姚芷那探究又威胁的目光。
“你刚才在看什么呢？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去办嘛？”
说着，同时加重对祝夏月的控制，一阵刺痛自识海传来，祝夏月目光竟真的开始迷茫起来。
随着姚芷从她身上剥夺那力量越来越多，她竟觉得姚芷对她的控制越来越厉害，从前只是装作被控制，现在却逐渐要变成真的了。
这让她十分慌乱，很害怕若是白长老还没回来，她已经彻底沦为姚芷的傀儡。
周围人对祝夏月不满的目光像是一根又一根的尖刺划在心上，她只能下意识摇头，“并无，师姐不是要看灵器吗？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姚芷满意的勾起嘴角，“好啊。”
说着，目光却看似不经意的看向祝夏月刚才的目光方向，眸中闪过一瞬间的杀意。
在一众人的身后，一道红色的身影和一道紫色身影缓缓出现，正是白浔和秦昭。
“这段时间姚芷的出现就是如此，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并且一直在夸赞。”
秦昭声音比从前多了几分沉稳，却不像之前那般阴郁，他说着说着，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不知道那些人是瞎了还是怎么，说姚芷的天赋强这个我不予否认，但是竟然会夸奖她长得美？
除了那一身洒月袍和故作玄虚的蒙面纱巾之外，我不知道哪里美了。那一双死鱼一样没有光泽的眼睛，还是那面巾之下平平无奇的五官？”
秦昭说着摇摇头，不知道多少次他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是不是有问题，大家对于姚芷的喜欢实在是太盲目了。
白浔轻笑一声，有女主光环在身，姚芷自然会博得所有人的喜爱。
而且姚芷又极其会利用女主光环，一直在大家面前刷存在感，甚至还会收买人心，这一点比原书中的男女主都要强很多。
毕竟原书中的玄锦和祝夏月，都是一心修炼的存在。
白浔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大概是大家对强者的盲目崇拜吧。”
只是按祝夏月似乎并不是和她想象的一般，她身上竟然还有残余的女主光环，九年的时间姚芷不可能对祝夏月如此手软，她没能拿到剩下的一点光环，必然有不得已的原因。
比如……祝夏月发觉了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