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棉是被林筱夏推出来的,她还是有些蒙圈的,她一被推出来就看见了沈安鹤在旁边房开锁。
还听见了刚刚看见跟在沈安鹤后面的男人开口说了一句:“少爷,,你为什么又把门关上了?”
少爷?又把门关上了?
她愣愣的看着,突感有些尴尬她就开口道:“啊……晚上好。”
场面一度安静,旁边的何少卿最先打破了安静的场面微微鞠躬开口道:“苏小姐好。”
这下子苏清棉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轻轻敲了敲门,咬牙切齿的小声对门说:“林筱夏!你放我进去!”
沈安鹤余光看着苏清棉的动作,手上的动作也慢慢的变慢,他的手指当住了磁片的地方,所以一次又一次的没打开,他的小动作很是隐蔽,他反复的摩擦着门禁卡。
“苏小姐,需要帮忙吗?”何少卿关切的询问道,脸上全是恭敬的神情,他又开口道:“苏小姐,我可以帮你去前台找专业人员来开锁。”
苏清棉停下拍门的手道:“啊这……不用了,我闺蜜在里面,她开玩笑呢,就不不用啦,哈哈哈哈”
用微笑来掩饰尴尬是最好的办法,此时苏清棉脸都有些笑僵了,但她还是下意识的注意到沈安鹤还在开门,她就对着何少卿道:“那你们需要帮忙?”
她的视线看向了沈安鹤的手,目光带的是疑惑。
“不用,门还好,刚刚还能开的。”何少卿也转眼看向沈安鹤,他上前一步想取过沈安鹤手中的门禁卡,下一秒就被沈安鹤冷冷的扫了一眼。
沈安鹤默默的打开了门,推门就进去了,从始至终他都忍住了没看苏清棉一眼。
苏清棉真切的感觉到了沈安鹤的无视自己了,手慌乱的不知道是该继续拍门还是握成拳头。
何少卿见门开了,就对着苏清棉看口道:“那么,我就先进去了,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走廊上只剩下了苏清棉了,她失神的看了看沈安鹤的房门。
是自己说要冷静的,是自己说不要打扰的……
全是自己说的,我怎么就反而更难受了呢。
“啪嗒——”是门开了,林筱夏双眼看着眼前的略显难过的苏清棉,眼神变为心疼道:“棉棉,你这又是何必。”
是啊,我这是何必,我……
我明明就还是喜欢啊,我忍不住的。
苏清棉眼神彻底黯淡了下来,许久,她才开口道:“困了,我先睡了。”
林筱夏也不说太多,让身给苏清棉进屋,自己则是回自己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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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鹤点起一根烟来到沙发上坐着,他危险的眯起眼看着刚进来的何少卿道:“你的话真多。”
何少卿听他这么一说,心下一惊,又是自己说错话了。
何少卿在脑海里仔细寻找错误的话句,良久他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
他低声小心翼翼道:“对不起,少爷,下次我注意。”
沈安鹤微微弹了弹烟灰,道:“老规矩。”
何少卿一听,腿都有些软了,他真不是故意的,他真不知道少爷能这般的生气。但他不敢反驳,只好点头道:“是,少爷。”
“那几个人?”
“容虎已经处理‘干净’了,保证绝无下次。”何少卿低头站在沙发旁禀报。
“看海,海也很危险。”沈安鹤吸了一口烟,轻轻的吐出了一道烟圈。
“已经安排加多人手了,暂时还没找到其他潜在的人员。”
沈安鹤抬眼见时间也不早了,就轻轻点头道:“下去吧。”
何少卿走后,沈安鹤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根又一根烟,他心堵的慌。
良久,他走向阳台,想借冷风吹散心绪,他看着这万家灯火的样子,手放在栏杆上,心里想着苏清棉。
“啪嗒——”是隔壁的阳台打开了门。
苏清棉睡不下,她来到阳台想看看星星,刚踏出一步,就闻到浓烈的烟味,她轻轻皱了眉头,往旁边看去,是使她心烦意乱的沈安鹤。
此时他微微的歪着头,一头被剥削得恰到好处的头发,薄唇正含着烟,棱角分明的侧脸,隐藏着一股野性难驯的美。他的黑色衬衣打开了三颗的纽扣,露出了他白皙健硕的胸膛,条纹清楚而刚硬,未有任何的动作,却带上了七分魅惑。
他转头看向她吐出一口烟,白烟略略挡住了沈安鹤的神情,烟雾散去,灯光的照在了他的身后使得他的双眸又深邃了几分。
苏清棉是诧异的,她以为沈安鹤不是抽烟的那挂,结果他那熟练的动作完完全全就是会的。
这些她也是不知道的事,她黯了黯眼神,没有转身回屋,而是不自觉的上前,走到了阳台的最前端。
时间就这样过去一分一秒,后来是苏清棉忍不住了,她开口道:“你……你会抽烟?”
沈安鹤淡淡的收回自己的视线,微微抬头看向天空。
这时的天空无半点星光的,漆黑无比,连一朵云都没有。
沈安鹤掐断了刚抽的烟,看向苏清棉道:“以后不抽了。”
苏清棉真的受不了,他老是一昧的这样,什么都不解释,她失望极了,低下头略带哭腔道:“你又这样,你又这样……”
沈安鹤看着眼前的苏清棉低头似乎呢喃着什么,他微微皱起眉头,以为她没听清,开口道:“你不喜欢我以后不抽了。”
苏清棉紧紧握住了栏杆,一阵冷风袭来,凉的苏清棉的心几分,她穿的是吊带的黑色睡裙,披散她黑藻般的秀发,她冷的有些颤了颤,静静她抬起了头,冷淡的说道:“不必,你想抽就继续抽,不用在意我的感受,我没感受。”
她转身回屋,沈安鹤静默的看着对面的阳台,他刚刚好想抱抱她,可是她像是给他泼了一盆的冷水。
他苦苦的笑了一下,在无人的阳台说道:“可是我最在意的是你。”
苏清棉转身离开后,静静的想走回卧室内,但走着走着她忍不住的哭了起来,泪水如雨一般,啪嗒啪嗒的掉落地板上,漆黑的一片客厅内,她什么也看不到,她莫名的委屈。
“嘭——”是瓷瓶掉落在地板上。
苏清棉惊的后退了几分,她不知道前面有个瓷器,碎了的瓦片弹到了她的腿,划过了一道伤痕,她都没注意。
还在阳台的沈安鹤警觉的听见了苏清棉屋内传来的声响,心下一紧,越过了两屋之间阳台的距离,稳稳的落在苏清棉的阳台上。
好在苏清棉没来得及关上门,他便立刻了进屋,开口道:“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