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的手段让县太爷吓的浑身胆寒。
为了保住狗命,县太爷只好把高少爷的地址告诉了景辞。
夜白被关到了高家,高少爷打算用强的,他扯烂了夜白的袖子,笑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小美人儿,你最好不要挣扎,你要是受伤了可不怪我啊。”
夜白抓着什么砸什么,嘲讽的看着他:“不挣扎等着被你祸害啊,姑奶奶跟你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觉得恶心。”
“你找死!”
“我看找死的是你,你知道姑奶奶是谁么,你知道姑奶奶的儿子是谁么。”夜白冷哼:“姑奶奶的儿子可是当今皇上,你要是识相的话最好八抬大轿把姑奶奶我送回去,说不定姑奶奶还能保你一条狗命。”
“哈哈哈哈,你儿子是当今皇上,本少爷的闺女还是天上王母呢。”
夜白唇角抽抽,这傻缺。
高少爷不知羞耻的开始脱衣裳了,夜白看着他白花花的胸膛觉得恶心,抄起旁边的花瓶狠劲的朝他脑袋砸去。
他脑袋瞬间破了个口子,浓稠的鲜血哗啦啦的流。
“你踏马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弄死你。”高少爷双眼猩红。
夜白大惊,趁他晕乎乎的时候跑了出去,但是高府都是他的人,不管怎么跑都有人拦着。
她被堵进了一个逼仄的小胡同里。
她不断的往后退着,那些家丁手里拿着家伙什,一步一步的逼近夜白。
砰,夜白退到无路可退,脚下碰到了什么东西,一个踉跄打滑大头冲下直接栽到了后边的井里。
“啊!”夜白惊恐的尖叫一声,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拓麻的,老娘又挂了。
家丁们吓坏了,赶忙去找高少爷汇报:“少爷,完了,那个女人跌进去了。”
高少一愣,随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怕什么,她一个乡野村姑,谁能找她,没事,这件事谁都不许说出去,都给本少爷把嘴巴闭的严严的。”
“是。”
“不好了。”高少府上的管家惊恐的大叫着,颤抖的指着门口:“咱们……咱们门口被一群官兵围住了,是……是京兆府尹的兵。”
高少爷纳闷:“他们来干什么?不用怕,待本少爷过去会会他们。”
门被景辞粗暴的踹开,高少爷刚走到门口便被景辞一脚踹飞了。
景辞如冰山雪峰不可触犯的玉兰树,一只手背在后边,雕着锐利冰霜的眸死亡凝视着高少爷,看他衣衫不整,怒火更甚。
箭步飞上前脚掌踹在他的胸口:“被你从县太爷那拐来的女子呢?”
高少剧烈的咳嗽,装傻充愣:“什么女子?我不知道,你……你谁啊。”
“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景辞冷冷道。
“你踏马的敢这么对老子,你知道代价么,你知道老子是谁么。”无知。傻缺高少爷再次拿出自己的身份打算狠劲压上景辞一头。
景辞给他一王者蔑视的眼神儿:“呵,你是谁?”
“老子是高家的人,你知道高家在朝廷有多受皇上的爱戴么?”高少爷一副小人得势的德行。
景辞轻蔑的笑:“朕还真不知道他们这般受朕的爱戴。”
听及,高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自称朕?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你是皇上么?”
景辞睥睨着他。
“敢冒充皇上,本少这就让人把你抓起来。”
这时,管家忽然跑过来:“少爷,府尹大人来了。”
高少爷直接抖起来了:“哈哈哈,来的正好,请大人进来把这个骗子抓起来。”
“大人,就是他,他敢冒充皇上。”
京兆府尹连个眼神儿都没稀罕给他,直接跪在景辞跟前:“下官见过皇上。”
高少爷哈哈大笑:“大人你是疯了不成,你居然……”
他一愣,瞳孔倏然瞪大:“你叫他什么?他是谁?”
“放肆!见到皇上还不下跪!”
高少爷瞬间煞笔了,脸色发白,没想到他真的是皇上啊。
“爱卿请起。”景辞道:“太后在此消失,务必将太后找到。”
“是。”
“太……太后……”高少喃喃自语,那娘们说自己是太后,原来真的是啊。
皇上驾临,府上的人谁还敢撒谎:“太……太后不小心掉进那口井里去了。”
景辞的脑袋轰的一声转眼间冲了过去。
井口很深,景辞双腿如灌满了铅,一步都不敢往前走。
拳头攥的紧紧的,眼睛发红,她掉下去了,她死了……
景辞的胸口如堵了一团棉花似的喘不上气。
“皇上请节哀。”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景辞声音发抖。
这时,井下传来微弱的声音:“救命啊,有人么?是皇上来了么?哀家在下边啊,哀家没死。”
景辞坐在井口,神情难耐:“朕都出现幻觉了。”
京兆府尹辨别了一下,弱弱的提醒:“皇上,似乎不是幻觉。”
景辞滕然站起来:“把人捞上来!”
“是。”
夜白跟小鸡崽子似的被捞了上来。
还没等说话呢,整个人被一个强大的力道抱住,夜白眨眨眼,脖子僵硬的转转,眼皮僵硬的转转。
卧槽?
她这是被便宜儿子抱了?
看了一眼同样惊呆的吃瓜群众们。
糟,可别造成什么误会才好。
于是乎,夜白十分慈爱的抬手摸了摸景辞帅气的脑袋瓜儿:“儿啊,哀家让你担心了,不用怕不用怕,哀家没事,哀家怎会让你当一个没有娘的娃呢。”
景辞越听这话越不对劲儿,那点担心的情愫瞬间消失不见。
他倏地松开了夜白,恢复了冷沉肃穆的神情:“太后真是皮糙肉厚,福大命大,这么深的井竟然什么事儿都没有。”
夜白摸了摸身子:“唉哟,哀家也疼啊,哀家的伤不在身上,而在精神上。”
“需要朕送太后送进皇家精神病院么?”景辞黑瞳流转着浅淡的笑。
夜白咳嗽:“哀家看到皇上立刻就好了,皇儿才是哀家真正的良药啊。”
“呵,遇到这样危险的事太后还有精神油嘴滑舌,朕真是小瞧太后了。”景辞忐忑的心放下了:“既无事太后便随朕处理了这件事。”
“皇儿。”夜白忽然严肃下来,冷冷道:“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