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瞪圆眼珠:“你是容嬷嬷转世?”
成隶忧伤的眸闪过丝惊:“你认识宫中的容嬷嬷?”
夜白从他话中品出来这人并非是寻常的商人,看来是朝中的大臣或是王爷什么的。
“咱俩说的不是一类人,我说的是电视剧里的。”夜白懒的和他说太多。
成隶有些迷茫,呢喃:“姑娘果真博学,许多话我都听不懂。”
“不过……”他拿出一排银针:“望姑娘教导,在下定洗耳恭听。”
“你拿针做什么?”夜白毛骨悚然。
“头悬梁针刺股,那些太过残忍,我不舍得对姑娘用,只好用针刺进姑娘的指甲中,方能让姑娘清醒。”他说话温柔如水,吐出的话却是骇人的。
“我现在很清醒。”
“姑娘若清醒,为何不与我分享姑娘的博学?”
“我偏不。”
“那……”成隶打算下手。
夜白手无寸铁,她可不想变成紫薇啊。
“慢着,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姑娘想通了?”
“小命重要啊,不过你便是这样对待一个人才的么?”夜白打算拖延时间等皇儿前来。
在夜白巧舌下她终于安全了。
为了证明她的诚意,夜白打算做点什么:“所谓民以食为天,我就给你们做点东西先让你们尝尝,卖一卖,看看我的手艺。”
成隶允了。
她本打算做罐头的,但成府的下人忽然拿来一些臭烘烘的东西往外走。
夜白拦住:“这是什么?”
“这是臭了的豆腐,打算拿出去丢了呢。”
夜白眼睛一亮:“别丢。”
她转身对成隶道:“成公子,如果我能将这个东西化腐朽为神奇,你便放我离开如何?”
成隶拧起眉头,扫了一眼臭烘烘,黑了吧唧的豆腐:“在下莫非蠢?已腐烂的东西怎会化腐朽为神奇?”
“也是。”夜白采取后退政策:“那算了,拿走拿走,臭死了。”
成隶忧眸一闪:“如若姑娘将其化腐朽为神奇,我便让姑娘离开这里。”
夜白眼睛一亮,有戏。
一个时辰后,厨房的门开了。
夜白忙乎的满脑袋都是汗,当她端出东西时府邸的人一个个离得老远:“臭死了。”
“这叫臭豆腐,我刚刚炸出来的,我还调了酱汁呢,特别好吃。”
“你们尝尝。”
成隶捂着鼻子:“姑娘输了,还是安心在这儿待着吧。”
“我怎的输了?”
“这东西能吃?”
“我若吃了呢?是不是就代表我赢了?”
“是。”
夜白大快朵颐起来。
众人惊呆了。
成隶更是张大了嘴巴。
夜白趁此直接把一块臭豆腐塞进他嘴里。
“呕……”
“别吐,尝试着咀嚼,你连新鲜事物都不敢尝试竟然还想说学东西。”
成隶嚼着嚼着眼睛一亮:“唇齿留香浓,味美欲求来。”
夜白看出来他是古诗控了,不过水平真心不咋地:“好啦,现在我可以走了。”
成隶倒是答应的爽快:“我送姑娘出城,没有腰牌外人是出不去的。”
夜白抱拳:“多谢。”
坐上马车,她竟然在温暖带着熏香的环境下睡着了。
再醒来时,夜白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床榻上。
手脚都被红绸缎绑着。
“娘娘醒了?”一个年纪较大的女人上前。
夜白瞪大眼睛:“你叫谁娘娘呢?你谁啊?”
“奴婢乃是容嬷嬷,奴婢唤的正是娘娘啊。”
“这是宫里?”
“娘娘聪慧。”
夜白回想着,她挣扎着:“我不是出城了么,怎会在这里。”
“自然是皇上把娘娘带回来的,皇上待娘娘一见钟情。”
夜白总算知道成隶的真实身份了。
她正闹着要见皇上,容嬷嬷把圣旨搬出来了。
“什么,我现在成了贵妃?”
“恭喜贵妃娘娘。”
夜白正闹着要见成隶时,他适时进来了,身着龙袍,忧眸凝着她:“贵妃醒了,孤想了,不该用强硬的法子让姑娘为孤操劳,所以孤册你为贵妃,待你爱上孤那日,你定会对孤真心诚意的。”
夜白冷笑:“我觉得没有那一天,你想多了。”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你把我松绑。”
“你何时心甘情愿和孤成亲,孤便把你松绑。”
经过一。夜的思考,夜白决定暂时妥协,只有松绑了才能获得自由啊。
成隶对她没什么信任度,在松绑之前往她嘴里强塞了一颗药丸。
“这是什么?”
“一种毒药,只要我有解药,你若是听话,我每个月给你喂一次,连续喂十次你身上的毒便会彻底好转。”
“你怎么这么卑鄙呢?”
“这叫计谋。”
夜白深呼吸,告诉自己要镇定。
方法总比困难多。
成隶见她乖了便给她松绑了:“贵妃,为了表示我对你的重视,明日。我会让所有大臣们,嫔妃们见证我们的大婚。”
夜白咬牙:“皇上还真是有心了。”
“你知我心,便好。”
门外重兵把守。
夜白想逃都难如登天。
晚膳时,有人进来送晚膳,夜白气鼓鼓的:“不吃。”
“你确定不吃?”
夜白看向那人……
*
次日清晨。
大北帝国的宫女已把夜白打扮妥当:“贵妃娘娘且在此等着,待到了吉时自会有人请娘娘出去的。”
吉时已到。
夜白凤冠霞帔被容嬷嬷扶了出去。
“贵妃娘娘的手臂似乎粗糙了些。”
“贵妃娘娘似乎壮了一些。”
“贵妃娘娘的皮肤似乎没之前细腻了。”
来到大殿。
朝臣们坐在两边:“微臣觉得皇上不该迎娶大金帝国的太后,这简直是一种耻辱,太后年纪那么大,都能给皇上当妈了。”
“即便皇上想收了她也不该册为贵妃,也不该给她大婚典礼。”
“是啊,这让皇后怎么想啊。”
成隶一袭红色刺绣云龙长袍:“孤主意已定,孤的贵妃聪明绝顶,当此大理。”
夜白出现后,成隶亲自下去迎接,从容嬷嬷手里牵过她的手,忽觉手感不对:“贵妃的手怎的比孤的还大?还粗糙?且还有厚厚的茧子?”
未等夜白说话,成隶伤春悲秋起来:“夜来南风起,妇姑荷箪食,贵妃在大金帝国受苦了。”
他牵着夜白的手往台阶上走。
夜白一个踉跄往前摔去。
成隶下意识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