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隶写的时候景辞也在边上看着,以免这货耍赖。
他写下了十种项目。
夜白闭着眼睛随便抽了三个。
第一,比武。
第二,比文。
第三,比美食。
而后再从这三个项目中写出要参加比赛的人。
比武之人乃是大金帝国的噬魂和大北帝国的幻影。
天下有一个英雄榜。
噬魂和幻影的武功都在英雄榜中。
比文之人乃是大金帝国的夜白和大北帝国的皇上成隶。
比美食之人乃是大金帝国的夜白和大北帝国具有美食大家的御厨饭老。
噬魂和幻影二人剑拔弩张,刀折矢尽,最后大北帝国的幻影以一招险胜。
美食比赛开始。
此次的要求乃是用创新的手法做出菜和肉,最好是两者能够相结合的,而且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吃,多人的时候也可以吃。
夜白眼睛一亮,心里有了主意。
“因为美食比较麻烦,所以给大家一天的时间考虑,准备。”
大北帝国的美食大家饭老看了眼夜白:“就你这种只会做臭豆腐的手法还是趁早认输吧,免的到时候丢人现眼。”
夜白讥笑:“还没比赛呢你就打算用心理战术让我认输?我看你是怕了吧。”
“哼,咱们明天见。”
即使成隶再不待见景辞也安排了上好的房间。
晚上,景辞正打算更衣歇息呢,门被敲响:“儿砸,哀家进来了?”
“鬼鬼祟祟,进来。”景辞拢好衣裳。
夜白边推门边往里走:“哀家这不是怕撞见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么。”
“太后有事儿?”橘光下,景辞俊脸棱角分明。
“这比武咱们输了,这也就意味着接下来的美食大赛和文学大赛必须要赢,不然咱们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恩,美食大赛是太后的事。”景辞跨前一步,强大的气势逼迫她的眉眼:“如果明日太后在美食大赛上输了,朕会认为太后是故意输掉的。”
“为毛?”
景辞身上的龙涎香带着霸占,吐出的话夹着别扭:“太后是不是觉得朕来的不是时候?”
“啊?怎么不是时候呢?”夜白懵懵的问。
景辞钳住她的下巴:“成隶在大北帝国乃是第一美男子,多少女子为其倾倒,太后想来也不例外。”
夜白疑惑不解的哈了一声:“哀家为何也不例外?谁喜欢那种整日咬文嚼字,伤春悲秋的憨批?”
“当真不喜欢?”
“不喜欢,哀家喜欢有爷们气息的。”夜白对景辞抛了个wink:“比如皇儿这样的。”
“放肆,朕也是太后能觊觎的!”景辞面红耳赤,背过身去:“太后今夜过来如果就是为了这件事可以出去了。”
夜白挠挠鼻尖:“不是不是,皇儿莫怕,哀家想知道哀家和高少的毒为何那么快就解了?哀家记得效果没有那么快啊。”
“这件事太后就不必操心了。”
夜白耸耸肩,忽然想到什么:“皇儿,你要救救哀家啊。”
“恩?”
“成隶这货为了掌控哀家竟然给哀家喂了毒药。”夜白捂着胸口:“他还吓唬哀家这解药只要他有,儿砸,他是不是骗哀家呢。”
景辞神情严肃:“他并没有骗你。”
“皇儿也没有办法?”
“看太后的表现。”
夜白生无可恋,她被掐住了命运的喉咙:“皇儿,哀家借噬魂一用,准备明日的美食大赛。”
好在景辞有良心。
夜白带着噬魂来到皇宫外:“噬魂,皇上说你十分厉害什么都能做,你今夜便辛苦辛苦按照哀家图上画的东西做点东西。”
“是。”
他们包下了一个客栈。
在里面叮叮咣咣,火花四溅。
忽然,一个鬼祟的身影自窗户一闪而过。
眼疾手快的噬魂跳窗追了出去。
待他再回来的时候,夜白愁容不展的坐在那里。
“太后,出什么事了?”
“哀家的图纸被偷走了。”夜白瞳仁里酝着怒火:“还有咱们刚才做了一半的东西也被偷走了。”
噬魂恍然大悟:“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噬魂自责:“太后现在该怎么办?”
“你还记得哀家画的图么?”
“记得。”
“继续做,真的假不了。”
“是。”
公鸡鸣晓,天色泛白。
他们把东西用黑布盖上去了大北皇宫。
天气晴朗,这次的美食大赛在室外举办。
景辞和成隶同坐在上位。
夜白和饭老共同出现。
饭老骄傲的穿着大北帝国的御厨衣裳。
夜白出场,很多人diss她:“大金的太后穿的是什么东西?为何是白色的?真是晦气死了。”
“光是衣裳就可以减分了。”
“对。”
夜白环绕了一圈,不卑不亢,底气十足:“你们没有见识可以憋着,可以听别人说,不要装出一副很自大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丑。”
夜白介绍着自己的厨师服:“哀家的厨师服和厨师帽之所以是白色的那是因为白色代表着干净和圣洁,大家入口的食物都希望是干净卫生的吧,白色最能体现出一个厨师是否干净了。”
“哀家的厨师帽更是有讲究,咱们的头发比较长,如果不遮盖起来的话,谁能保证做饭的时候不会掉进去头发,谁也不希望吃了满嘴的头发吧。”
夜白说完之后,大家竟然觉得该死的有道理。
看着饭老飘逸的长发瞬间有些……不顺眼。
饭老瞪了夜白一眼。
接下来便是展示自己做饭的工具了。
夜白和饭老同时掀开了黑布。
众人惊讶:“怎么是一样的呢?”
“对啊,太奇怪了。”
景辞品了口茶,成隶忧伤的看着这一幕。
饭老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大金太后难道不想解释解释么?你的东西为何和老夫的一样啊?”
夜白丝毫不慌乱,抱臂冷笑:“昨夜哀家制作厨具的图纸被人偷了,至于是谁偷的,想来那个人心里有数,他自己都不要脸哀家能说什么呢?”
“你的意思是老夫偷的?”饭老恼羞成怒。
“哟,怎的还急了呢?难道心虚了?”夜白笑呵呵的,仿佛是打不透的软棉花。
“老夫可没这么说,你别诬赖老夫,老夫还觉得是你偷窃了老夫的图纸呢。”
两个人僵持不下,有大臣询问两国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