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吴亦凡一直都在办公室了摆弄他那个保险箱,看着里面一切如常的铁球,他心里松了口气,终于成功了。现在只要不出意外,只要慢慢的养着,这……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也算对的起阎弑晟给他的那么多钱。
不过想到阎弑晟那天的冷眼,他决定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他们了,反正阎弑晟从来都没想过……以后再告诉他,他想想那个场景就很开心,眼中闪过一丝邪笑。
……
“你怎么进来了,你出去。”现在,夕诺不想看到男人,低着头声音中充满了脆弱。
“别难过,我在。”阎弑晟叹了口气,低声道。
夕诺疲惫而悲伤的看着阎弑晟,“我们的孩子……阎弑晟,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阎弑晟走到她的身边,看着自责的女人,心底闪过一丝抽痛,靠在床上把夕诺搂在怀里,伸手把她眼角的泪擦掉,动作温柔的不可思议。
“乖,不哭……”阎弑晟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夕诺的头顶,声音温柔而低沉。
感受着身后的温暖,夕诺只觉得酸涩无比,但身体到底撑不住,没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夕诺在梦中看到一个白白的小胖子,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肚兜,看起来可爱极了。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看着四周的鲜花绿草,虫鸟风声,她心里闪过一丝疑惑,这里是哪里?这个时候还有这么自然的美丽的地方?
“咯咯咯~”那胖娃娃却只是对着夕诺笑的很开心。夕诺看着娃娃不由的心里温柔一片,慢慢的朝他走了过去。
夕诺伸手温柔的把孩子抱了起来,只觉得心里满满的,对这个孩子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亲近,“娃娃,你怎么在这里……”
“咯咯……”
“你……”夕诺疑惑的看着怀中的孩子。
“娘亲,不要伤心……”
最后夕诺只听到了这两个字就醒了,她抬头看着阎弑晟,“我看到孩子了,他还对我笑了。”
阎弑晟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把她的头按在了怀里,“没有孩子,你还有我,三个月后,我们就结婚。”感受着胸膛的湿润,他的心里有些难受,却还是没有告诉夕诺真相,他……
“结婚……”夕诺呢喃了一声。
“嗯,结婚,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们一辈子。”阎弑晟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她不想,她并不想结婚,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没事,还有时间。不要想太多,你现在只要好好休息。”阎弑晟似是知道了她心里的想法,有些低沉的道。
他胸膛振动,夕诺有些安心的靠在他身上,仿佛只要有他,他就会一直在前面为她遮风挡雨,她什么偶不用担心,她想,结婚,她也是愿意的吧!
……
“诺诺,你怎样了?身体好多了吗?”杨雪进来看着看着窗外落叶发呆的夕诺,眼中充满了心疼。她这女儿还是走不出来,已经一个星期了,有人时还看不出来,但只要没人,她总是沉默的让她心疼。
“妈,你来了,坐吧。”说着朝床边走去,对着杨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杨雪心里一疼,“孩子,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夕诺出事她一点都不知道,直到今天夕文昊才打电话给她,叫她过来看看夕诺,开导开导她。
“妈……”
杨雪把女儿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我都知道,不用说,你是我的女儿,你的想法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孩子听妈一句,过去的就让他去过吧,你们时间还长。孩子没了,不是你的原因,只是他调皮想再玩玩,等他玩累了就会回来找你的……
诺诺,那孩子一看就是好的,他也一定不希望你这么难过的,他还等着你去接他呢!好好养好身体,不要再糟蹋自己了,我们会心疼的。”杨雪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夕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靠着她,眼中的泪却还是滑落了,杨雪看着女儿,心里把阎弑晟骂了无数遍。
她已经忘了,这件事她也是同意的,只是女儿是自己的,总是心疼的。
“妈,我只是心里难受,如果那天我不出去,不出去他,他就不会出事。”夕诺悲伤的道。
“傻瓜,诺诺,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些事是注定的。不要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那孩子一定也不希望你这样的,诺诺,放下吧!”
夕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影清冷而悲伤,杨雪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们都在呢,不要多想,好好把身体养好才是正事。”
阎弑晟走了进来,杨雪瞪了他一眼,拍了拍夕诺的背,“饿了吧,妈去给你买东西,等会多少吃一点。”
看着她妈眼中的心疼和担忧,就算她实在没什么胃口还是点了点头。
她确实不应该再让他们担心了,日子还是要过的吧。她抬头看着男人,“阎弑晟……”
“不用说,好好吃饭。”他的声音很冷,这几天这个女人吃的很少,整个人瘦了一圈,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能一天天的陪着她,只希望她早点走出来。
夕诺静静的看着男人,这男人这星期除了打电话,都留在这里陪着她,虽然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陪着她,她心里是感动的。
半个月,阎弑晟一步都未离开,就算夕诺催他,他还是独立独行的陪着她,这些天哥哥来过,母亲来过,就连文雅都来过,可惜夕言却没有来过,一次都没有。
唯一一次,也只是打了一个电话来,问她好了没有,让她好点了么,去看看林佩雯,她还在医院住着,说是老人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一直到现在都没痊愈。夕诺听着他明明没有责备却更胜似责备的话,对夕言的心冰封了,一道深沟横在了他们之间。
“爸,你是在怪我吗?”只说了这么一句,她就挂了电话。实在不想对他说什么了。
喝迷魂汤的,他有些心痒,也想去学学,看看到底有多么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