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初辰溪:“夕先生你也把我们想的太坏了吧,我们怎么会欺负一个弱女子呢?”
夕文昊却没有接他的话,摸了摸夕诺的头,走了。
初辰溪无语了一瞬,看了看阎弑晟的表情,突然觉得,夕诺留下说不定还真的有些危险,不过这是他老大,他能说吗?能说吗?能说吗?
夕诺留了下来,夕文昊却走了,既然这是她的决定,就算他不赞同还是尊重的,还有现在他还没能力从这里带走他的妹妹,但他相信,当他再次来到这里一定光明正在的带她离开。
他自己的妹妹当然要自己保护,这也是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做出的决定,他再也不要看到她那个样子,她……
其实夕诺不走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觉得阎弑晟并不希望她离开,尽管这种直觉来的莫名其妙,她却不敢忽视这种感觉。
如果只是初辰溪的提议她或许该不会在意,但如果是阎弑晟,除非他们真的不想活了,不然她不敢。
初辰溪看了夕诺一眼,带着一丝轻笑,“要不夕诺小姐就住二楼吧!二楼房间多,一楼已经没房间了。”
“谢谢,我都可以。”夕诺淡淡的道。对于住哪里她不在意,她只想快点还完债,然后离开这里。
他这话虽是对夕诺说的却是在试探阎弑晟对夕诺的态度了。阎弑晟却只是冷冷的,警告的撇了他一眼,对着夕诺冷声道:“过来坐。”
初辰溪已经越距了,初辰溪脸色一整,再也不敢说什么,他敢说只是看在阎弑晟不在意的份上,但太过分他也是不敢的。
虽然阎弑晟不会杀了他,但他可不想今后几个月每晚都加班,想着阎弑晟的手段,不由的整颗心都开始颤抖了。
邳州看了初辰溪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这个蠢货,都知道总裁的脾气了,竟然还不知死活……
“让人去收拾。”阎弑晟冷冷的道。
这会儿到换成初辰溪惊讶了,这是不反对?就连他们这些从小跟着总裁的人都没住过二楼,这就让给夕诺住了?
“阎总裁还有什么事?”夕诺的声音有些冷,表情也是。
阎弑晟看了她一眼,“你们先下去。”初辰溪和邳州愣了一下,然后什么都没问直接离开了。
偌大的空间里只留下夕诺和阎弑晟两人,夕诺有些不安的站在原地。
阎弑晟看着明明不安到了极致却自以为掩饰的很淡定的女孩,被人拒绝的不悦突然就消失了,眼中的寒意稍缓,指着身边的位置,对着夕诺道:“过来,坐下。”
“我已经留下了!”
阎弑晟较有兴趣的看了她一眼,“所以呢?”
夕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如何?当然是告诉她留她下来要做什么了,难不成真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阎弑晟仿佛看出来了她心里的想法,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声音却很柔和,“你不要乱想一些有的没的。”
“好吧,说正事。夕诺,留下做我的女人吧!”
夕诺震惊的看了他一眼,非常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阎弑晟却以为她的震惊是因为太开心了,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能被他看上了她确实应该感到荣幸,看到她这么开心,他觉得很满意……
话说阎弑晟是怎么知道夕诺是开心的,他也太过自信了吧,不过能成为阎弑晟的女人,怕真还没有人能拒绝的了这个*吧!
不过夕诺偏偏就是这其中的例外,她只想平平安安的到老,她不想事情的发展超出自己的预料太多。
“我说,我准许你做我的女人。”他定定的看着她,想看到她激动的样子。然而夕诺也确实是激动的,可惜,不是阎弑晟以为那种,她这是愤怒的,恼羞成怒了。
她冷声喝道:“滚,你准许?你以为你谁呀?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是……”她一直告诉自己要忍耐,为了哥哥,也为了她自己,可当听到这么不要脸的话,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心中的怒火如滔天的巨浪直冲她的大脑,也给了她胆子,在看到阎弑晟越来越冷的表情和眼中那仿佛能杀死人的杀气,神智这才回到她的脑中。
看着眼前冷酷嗜血的阎弑晟,她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吐沫,脚步不由的朝后退去。
阎弑晟的手一伸了出来,这个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真是欠收拾。
夕诺的脚就控制不住的转身就跑,然而她以为的最快的速度在他眼中不过是蚂蚁和大象的差距。
抓住夕诺的一只手,直接把她摔了出去,预想中的痛楚并没有传来,她想要爬起来,却被一个更高大的身影直接压在了身下。
阎弑晟是很愤怒,从来没有人拒绝过他,敢拒绝他,骂他,更是从来没有,而这女人却在几秒之内让他全都尝了一遍。当然就算他很愤怒却还是顾忌着她,没有直接把她摔倒地上,而是摔倒了沙发上。
夕诺却只感觉到愤怒,并没有想那么多。她怒火冲天的瞪着他,“你给我起来,立刻,马上给我起来。”
阎弑晟的一只手压制着身下的女人,一手支撑着沙发,看着女人眼中的怒火,他冷笑一声,“放开?骂了我就想让我放开?”
“那你想要怎么样?”
“怎样么?刚刚骂的不是很开心?”说着朝她滴滴不休的红唇吻了下去。稍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的夕诺死死的咬紧了牙,阎弑晟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大手在夕诺柔软的腰上一掐,她口中发出一声痛呼。
阎弑晟趁机身子死死的压制着夕诺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这女人,滋味不错,她肯配合就更好了,阎弑晟暗暗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决定更是有些高兴。
这个美好的女人天生就应该是他的,也只有他才能拥有她。
夕诺本来有些心虚的,却又在下一瞬变成了滔天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