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文天宝那叫一个怄,“岑锦豪,你给我等着,下次见面看我怎么弄死你。”
话音刚落,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
然后他们就看见,包厢的门,被踹飞了。
大堂经理面皮一抖,识趣的下去,反正到时候厉家会造价赔偿。
包厢里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看着门口的青玄,脸色一变。
青玄身边必有厉澜,作为贴身保镖,没有人不认识他的。
青玄放下腿,比起青枫的沉默寡言,他的话要更多一些。
“主子,人在呢!”
青玄让道,厉澜就这样站在门口,一身矜贵的煞气,眼睛看向文天宝。
他的眸光冰冷异常,迈着沉稳的脚步一步步踏进包厢。
包厢里音乐和灯光打在厉澜的身上,让人觉得鬼魅万分。
岑锦豪这个时候从厉澜身后站出来,“我们来找文天宝,毫不相关的人都给我滚。”
这么一说,众人哪里敢逗留,一个个缩着脑袋,靠在墙边小心翼翼的溜出包厢。
文天宝还能勉强跟岑锦豪对抗一下,可是面对厉澜,吓尿了好吗?
他根本没有那个胆儿正面对抗。
文天宝指着岑锦豪,“我们两人的事,你把别人叫来干什么?有家长了不起啊?”
岑锦豪一想到差点因为这祸,自己险些铸成大错就来气。
过去一脚踹过去,“死胖子,我警告过你,叶婳不是你这种人敢肖想的,你不听,还敢动她?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我嫂子!!”
文天宝听完后傻眼了,“嫂、嫂子?”
那不就是厉澜的女人?
厉澜负手而立,睥睨着文天宝,“你碰过她?”
青玄拿出果盘的水果刀,在手中玩出了花样,把文天宝吓哭了。
文天宝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吓得哆嗦,“不,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真的,我还在洗澡岑锦豪就带人赶来了,我来不及啊……”
厉澜霸气威胁,“文天宝,叶婳是我看中的女人,你敢打她的主意,我一定让你尸骨无存!”
他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岑锦豪又踹了文天宝一脚,“听到没有,别看到女人就要上,你是猪吗?”
有厉澜在,文天宝不敢反抗。
他一直盯着青玄手指间的水果刀,生怕一个不注意就飞过来扎死自己。
“是,我记住了,以后我绝不会碰叶婳一根汗毛!肖想都不能,不,想都不敢想!”
文天宝就差点没发誓了。
厉澜漫不经心问,“就这?”
文天宝一愣,没反应过来,青玄的水果刀从他耳边飞过,扎进沙发里。
差一点点,他的耳朵就没了。
这可把文天宝吓的浑身哆嗦,二百斤的胖子抖的跟筛糠似的。
岑锦豪提醒他,“你总要有点表示啊,光嘴上说说可不行。”
文天宝噗通跪在地上,一劲儿扇自己耳光,“厉少,是我有眼无珠冲撞了叶婳,我的错,您就高太贵手原谅我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厉澜没说话,文天宝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
岑锦豪不满,“继续打啊,怎么不打了?咋了,我们未来厉少奶奶的身份,不比你尊贵?”
说完,他将水果刀扔给青玄。
青玄稳稳接过来,继续转。12
岑锦豪‘友善’提醒文天宝,“你好好忏悔,免得青玄手里的刀又一个不小心飞出来,万一失手扎死你了可怎么办?”
文天宝卖力的打自己,“厉少,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厉少,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没一会,这脸就肿了,文天宝就好像没有感情的机器,打到最后也觉得疼了,只脸麻。
厉澜这才一副大发善心的样子说,“够了!”
文天宝跟没听见似的,继续打。
岑锦豪制止他,见指缝间里的药放进文天宝的水中,“别打了,来,喝口水,肯定打渴了。”
文天宝喝掉水,人清醒了一些,“厉少这是原谅我了?”
岑锦豪白眼过去,“难道要你一直打自己?”
文天宝一喜,“谢谢厉少,谢谢厉少!”
这时,一个人匆匆过来,“主子,刚才开采师说在郝市发现一处金……”
厉澜锐利的眸光瞪过来,那人吓得一抖,于是附耳说了几句。
厉澜沉声问,“当真?”
那人点头。
厉澜冷冷的看文天宝一眼,蓦然转身离开。
岑锦豪警告他,“今晚上的事如果想要脸面,就不要对外说一个字!”
岑锦豪也匆匆离开。
整个京城都知道,厉家找到了一个大金矿,发了!
只有文家人自己知道,这金矿是他们发现的!
事败后,厉家似没看透事件背后的主意,‘无意’发现了乔里山这么个大金矿。
厉家向来是大手笔,为了开采权,除了乔里山附近,都归厉家的。
厉家家大业大,在他们门口夺食,简直不要命。
文老爷子这才想出这么个办法,反正原先的矿山已经开采的所剩无几,要的话不会引起怀疑。
可万万没想到,最后文天宝的视频爆出来,功亏一篑。
毕竟,这件事厉澜之前口头答应过,就差书面合同。
文老爷子气的直接住院,这才出院没多久。
文天宝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猜测那人说的莫非是在郝市发现了金矿?
真的假的?
从厉澜的神色看,应该是真的错不了。
这时,闻讯赶来文莱带着人过来,看到被踹飞的门,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文天宝跟文莱关系要亲近一些,相比跟郝市的那边的文卓君的关系就差了。
文天宝不想提这糟心的事,捂着发疼的脸颊,“走,回去再说。”
文老爷子最疼爱的就是文天宝,给予了很大的期望,可文天宝就是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即便是这样,文老爷子对他依旧宠爱有加。
文家丢了一个金矿,这么大的事,也没有减少文老爷子对他的疼爱。
不过生气是有的,被文天宝哄着开心,把所有的罪名怪到那录像的人头上。
没过几天,那人父亲投资失败,还欠下一屁股高利贷,最后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