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子和文宝珠在不远处目睹发生的一切。
兮兮子略微吃惊,“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太乱来了,高仿首饰,假装怀孕,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文宝珠这会心里不知道笑的有多开心。
叶蓝丢人,就是文天宝丢人。
这样文老爷子想要文天宝以后掌管文家,就要看外界怎么想了。
不得不说,文天宝这个奇葩,真找了一个作的一把好手的女人。
面上,文宝珠放下香槟,“都是家里丑事,让你见笑了,我先去处理。”
伴随着文宝珠的走来,她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低喝一声,“闹够了没有?”
说的肯定不是叶婳和朱淼儿。
叶蓝还想要说什么,看上去很不甘心。
文宝珠冷冷看她一眼,“还嫌不够丢人吗?还站着干什么,下去。”
挨打女孩重复文宝珠的话,“都让你下去,还愣着干什么,嫌不够丢人到家吗?”
叶蓝深深的看一眼叶婳,猩红了眼。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叶婳这会早就死的灰烬都没剩下。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这种眼神杀一点都不在害怕。
叶婳平静的看着叶蓝,仿佛在说。
叶蓝,以后你想要得到什么,我就摧毁什么。
一次次毁灭你的希望,最后让你打进泥土,永远爬不起来。
叶蓝似看懂了这个意思,转身离开。
文宝珠淡淡一笑,“你是叶蓝的姐姐叶婳吧,我记得邀请宾客的名单中,没有你的名字。”
“我不是来参加宴会的,我是过来讨债的。”
这句话,炸出一声惊雷。
文宝珠觉得叶家人都有毛病,做事都不看场合的吗?
所以,文宝珠的笑微微一凝,语气也跟着冷了几分。
“叶小姐,这里是文家宴会,你上门讨债不太好吧。”
叶婳自顾自找个地方坐下来,“这不赶巧了么,毕竟我没了七十亿,管他宴会生日会,哪怕是丧葬也要来的。”
文宝珠听到最后一句话,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叶小姐,我这么叫你,希望你客气一些。”
叶婳过来,就已经想好会撕破脸,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开撕。
“我已经很客气了,比起你们文家耍赖的手段,我是自愧不如。”
文宝珠见周围宾客指指点点,都小声议论什么,挤出一抹笑容。
“叶小姐,有什么话,我们私下单独说。这样做,会扫了各宾客的兴致。”
叶婳笑,“我不觉得啊,感觉他们听的聚精会神呢。”
众人:说什么大实话。
叶婳给青枫一个眼神。
青枫将手中的文件袋交给文宝珠。
“根据我的调查,卷钱跑路的唐英可是你们文家的人。”
文宝珠脱口而出,“放屁!”
这件事绝不可能是文家做的,文老爷子不会不告诉她实情。
“你们文家人真够可以啊,想吞我们叶家八十亿!胃口不小!”
叶婳扬声,“以后各位跟文家合作可要擦亮眼,千万别像我们叶家上当吃亏,还被人倒打一耙。”
“叶小姐!怎么说你也是首富之女,怎么和你那妹妹一样,竟做这些没体面的事!”
文宝珠已然生气了。
“你们文家不是为了钱,耍赖不认账的事情都能做出来,你们的体面呢?”
文宝珠深吸口气,“这件事我无法定夺,得让老爷子处理。”
“我来时听见侍者说君家少主来了,这会老爷子估计正在忙,我就在这里等着就行了。”
说完,叶婳优哉游哉的从青枫手中接过笔记本,开始忙碌。
文宝珠气的转身就走。
但是人家强大,转身后佯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还吩咐酒店再送一些甜点过来。
这交际能力可不是吹的。
相比之下,叶婳本事也不小。
只身来要钱,把文家的宴会当成了自家举办的似的。
忽然,宴会微微骚动起来,叶婳一抬头,就看见君邵晨。
君邵晨很美!
用美来形容有点不恰当。
可他精致的五官偏女性化,加上他本人的消瘦,女性化就愈发明显。
在君邵晨的身上,找不到一丝属于男人的阳刚之气。
如果说他是GAY,估计没有人会怀疑。
君邵晨似感受到叶婳的目光,扭头正四目相对。
叶婳朝他礼貌一笑,低头合上笔记本,交给青枫。
君家之前和文家没有任何接触,此行的目的到底是,她不得而知。
只盼着君邵晨别参合文家这事上。
君邵晨下楼,朱淼儿第一个冲上去,“君少!”
君邵晨微微颔首,“朱小姐!”
朱淼儿见他要走,“你要走?不再坐一会吗?”
她还没有跟他说上几句话呢,不想他这么快走。
叶婳踩着高跟鞋,带着青枫,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气势汹汹的找文老爷子去了。
君邵晨看一眼过去。
“她叫叶婳,我给你说,叶家的两个女儿都好奇怪。”
君邵晨淡淡说,“怎么说?”
一听君邵晨感兴趣,朱淼儿卖力的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绘声绘色的描述。
“搞笑吧!”
君邵晨嘴角勾了勾。
不知道是真的觉得搞笑,还是卖朱淼儿一个面子。
朱淼儿毫不掩饰对君邵晨的痴迷,“君少,你现在就要走吗?还是说要留一晚?”
兮兮子也过来,“君少,广生让我带了你最喜欢喝的茶,在酒店,等宴会结束我拿给你。”
挽留之意很明显,君邵晨默了默,“劳烦朱夫人了。”
兮兮子笑了,“都是朋友,君少这么说就太见外了。”
走时,兮兮子给女儿一个眼神。
朱淼儿略带羞涩的讨好问,“君少,我可以叫你邵晨吗?”
“这样称呼太过亲密,朱小姐还是叫我君少吧。”
“可,可我觉得我们已经熟悉,是朋友……朋友叫彼此的名字,不很正常吗?”
君邵晨没有说话。
朱淼儿趁机耍小聪明道,“你没有拒绝,那我就当同意了。”
躲在角落里的叶蓝目睹朱淼儿的舔狗举动,心里鄙夷。
今天之后,很明显在文家她已立足之地。
借此机会找到比文家更大的靠山才可以。
放眼整个宴会,除了君邵晨,她找不到谁能尊贵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