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蛮族同样也是虎视眈眈的看着这叶陵所管这地方。
“这就是叶家皇朝的城池,你们攻下一座,给你们千斗钱粮,我许家说道做到。就不知道号称战斗力第一族的蛮族是否能做到呢?”
蛮子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城墙用着极其轻松的语句缓慢说道:“就此城墙,我蛮族之日仅仅需要几百勇士就可以攻破。”
几日之后的叶陵也是正在城主府修炼,一股不祥的预感瞬时间从心里迸发出来。
慌慌张张的跑到了前台。
看着眼前的地图,不禁当场暴跳如雷。
“来人,给我解释下,为什么这边角的地图会没有标记?”
叶陵在府中来回的摔着东西,直到王府丞相慌慌张张跑来。
丞相看着满地的狼籍不禁一阵随后道:“殿下,这是皇家给的地图不可能有半点差距。”
“那这个红叉的地方是我管辖的吗?为什么红叉过后就是一片黑色。明显是被人篡改了?”
叶陵指着一处红叉的地方,同样也有着乌黑的标记。
王府的丞相想了很久才缓慢沉声说道:“殿下,我记得那里是白袍军的驻扎地,虽然仅仅是几个小城,但是却驻扎着几十万的白袍军。”
叶陵的双眼冒着红光,终于知道了为何心中有着不宁,这里肯定出了问题。
过了不久丞相就慌忙的跑了进来,对着叶陵一字一句的缓慢说道:“白袍军目前只有6万在留守,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防御蛮族。”
叶陵直接狼狈的坐在了椅子之上,随后缓慢说道:“快集合兵马,准备运输粮食,这里肯定出事情了。”
而远在这片地区,那残缺的城墙,鲜红的血迹和无头的尸体比比皆是。
而将近千万的蛮族大军正在原地休息。
仅仅是一天的时间,这六万白袍军无一生还。
在蛮族的猛烈攻击下,城墙直接破碎。
蛮子看着脚下的瓦砾不屑的笑道:“这群叶家的废物倒是很能折腾,六万人居然凭借着这样的城墙拿下了我蛮族将近二十万的大军。”
“首领不必自责,白袍军分散各地,短时间之内根本无法全部集合,等到他们集合之后,这版图我们已经拿下了一大半,就算撤回,收获也足够我们蛮族生活一年了。”
蛮子哈哈大笑,这区区的城墙在蛮族的面前不堪一击,这场争夺战也会为自己在王位的争取上添上一些胜算。
叶陵的大军刚刚集合完毕,就有手下传来了消息。
“禀告殿下,五虎城被蛮族大举入侵,全员参加抵抗,全城53万人无一生还。”
“禀告殿下,白城被蛮族大举入侵,全员参加抵抗,全城65万人无一生还。”
“禀告殿下,................................全城89万人无一生还。”
听着将近几十条报道,叶陵不禁痛哭的闭上了眼睛,
这些虽然仅仅是小城,但是叶陵给予他们的优惠都是等同的。
我们拿什么去报答你的恩情,财力,我们没有,物力我们没有,但是我们可以在敌人来到之前用尽血肉之躯为你争取到一些时间,为你可以多多消耗一些敌人的实力。
这就是我们可以做的了。
就在大军刚刚要出发的时候,一个浑身是血的猎户跑了过来,随后直接跪在地下说道:“禀告殿下,猎户城池共计500万人全员参加战斗,我父亲说,可以阻挡他们大约一天的时间,蛮族这一次大举入侵,大约有着千万人,父亲告诉我无需殿下援助,
他们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随后直接倒在地上,气绝而死。
叶陵看着没有了任何声息的身体不禁笑了几声,眼中的红光直接爆发。
猎户城,可以说虽然叶陵的政策很好但是根本就是一个甩手掌柜,手下多少城池根本分不清。
叶陵放下了尸体,随后举着血灵戟缓慢说道:“遇见蛮人者杀无赦。”
500万大军浩浩荡荡出征,根本无需带粮草,自由百姓无条件提供,这就是民心的恐怖能力。
而此刻的蛮族大营,蛮子坐在正中央,底下的一帮人颤抖着。
“很好,仅仅攻打了不到20个城池,我蛮族大军就损耗了200万左右。强攻,狗屁的强攻。这还是偏远地区。”
蛮族生育问题极其严重,所以导致个人战斗力虽然强悍,但是种族数量却很稀少。
所以每一个蛮族的战士都是极为宝贵的存在,
“蛮子殿下,我们已经停留在这个猎户城将近两天的时间了,如果在停留的话被人类赶过来的援军包围住事情不妙。
我们蛮族最擅长的永远都是野战,而不是攻城占地。”
蛮子冷冷一笑,看着手中的战刀不屑的说道:“也好,那就退避100里,我们在野外好好地和这人类好好的较量一番。”
两天过后,叶陵率领着五百万的大军来到了猎户城,看着满地的瓦砾,和上面的鲜血。
叶陵不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甚至可以想象的道,这场战斗到底激烈到什么程度?
城中的男女老少全部参加了战斗,鲜血撒满了城墙。
“禀告殿下,100里处的平原山坡发现敌人。”
“很好,给孤先烧他一把大火,让兽人感受一下孤的问候。”
此刻的皇宫叶旭也是直接站起道:“你说什么,蛮族违背契约,率军千万直接攻打?”
“是的陛下,逍遥王率军五百万已经讨伐。”
叶旭直接闭上了眼睛,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猛撞了,这五百的军队怎么可能和这将近千万的蛮族相碰撞呢?
可是这一次却只能靠他自己了,许家着急联盟会议,联盟会议开始除了正常守军以外其他军队不得动用丝毫,不然将会受到其他四大家族的严厉惩罚,甚至所有高手必定原地待命。
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可以。
这明显就是一次阴谋,一次赤裸裸的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