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玉闻言一愣,显然没有想到秦川会给出这样的答案。
“梅花内卫?”秦怀玉重复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这个名称倒是挺别致的,我回去跟陛下说说。”
两人边走边聊,秦川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现在想要参军的民众还是很多吗?”
“当然。”秦怀玉想都没有想就应到,“你可能以前长在偏远的山沟没感觉,如今到了长安城更没有感觉。”
“其实在大唐每一户人家都想要儿子去当兵。”
“为什么?”秦川不解的问道,“参军可是很危险的啊!”
“富贵险中求。”
秦怀玉意味深长的说道,“如今的陛下英明神武,大唐在战火中逐渐走向繁荣昌盛,不少人都在其中看到了机会。”
“想要搏一个好前程,参军是最好的选择。”
秦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在他记忆里唐朝这个时候还是府兵制度盛行之时,没有全国规模的征兵制度,只是在特殊情况下征召士兵。
随着大唐的发展和繁荣,军队的数量也在不断增加,对士兵的需求也越来越大。
因此,出现秦怀玉所说的参军热潮也是可以理解的。
秦川忍不住感慨:"所以那个寒门小子才不惜掏钱贿赂何稠,想要入学皇家武馆。"
有了武艺自然更容易当上兵,只要当上了兵,以唐朝的府兵制度,就等于吃喝不愁了。
所谓府兵,顾名思义,乃是设立于府库的兵员。
自西魏、北周时期开始,国家实行府兵制,选拔身体健康、勇武有力的农民担任府兵。
他们平时在家乡耕种土地,维持生计,农闲时接受军事训练,随时准备为国家出征。
在战争时期,府兵们便集结起来,组成军队,前往战场为国家效力。
这种制度既保证了国家的兵源,又减轻了农民的负担,对于当时的社会经济发展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值得一提的是,府兵在唐代时期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和完善。
李二如今对府兵制进行了改革,将全国划分为多个军区,每个军区下辖若干个府,由大将军负责统领。
这种军区制使得军队的管理更加集中和统一,提高了军队的作战效率。
同时,唐政府还通过实行均田制等措施,保障了农民的利益,激发了他们参军的积极性。
如今学武艺的需求是在上升中的,如果他真能把武馆开起来,生源定然不用愁。
而且秦川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他的武馆不单单是教授武艺,还会传授一些阵法和练兵之法。
这个时代武将的地位虽然高,但文官的待遇和发展空间更大。
想要在军队中出人头地,除了武艺之外,还需要懂得排兵布阵,练兵之法。
而这些东西恰恰是秦川还是了解一二的,毕竟哪个大学生没有上过军事理论课呢。
秦川相信只要他的武馆开起来,必定会引起轰动。
毕竟在这个时代,想要学到这些东西的人太多了。
“秦兄,你真的要开武馆?”秦怀玉忍不住问道。
“是的。”秦川点了点头,“我想试试。”
“好,那我支持你。”秦怀玉拍着秦川的肩膀笑道,“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那就多谢怀玉兄了。”秦川拱手道谢。
皇家武馆内
在宽敞的书房中,赵得章与何稠相对而坐。
赵得章的眼神犀利,直视着何稠,语气严肃地问道:“何稠,你真的没有私下收取费用?”
他的问题直接而果断,没有给何稠任何逃避的空间。
何稠立刻举起手,急切地辩解道:“绝对没有,我发誓。我完全是按照馆内规矩办事,一个铜板都没多收。”他的眼神坚定,没有一丝慌乱。
赵得章观察着何稠的神情,听着他的回答,发现他似乎并没有说谎。这才稍微安心,身体微微放松了些。
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只要没私下收费就好。你应该清楚我们武馆的规矩,一旦发现私下收费,后果可是被开除。”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何稠的关心。
何稠默默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规矩的重要性。
赵得章看着何稠,沉声说道:“虽然我现在选择信任你,然而今日的事件影响过于广泛,必须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何稠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看着赵得章:“我明白您的意思。”
“我可能需要你接受一些惩罚措施,所以我想提前与您沟通。”赵得章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
“不行!”
赵得章皱起眉头,显然对何稠的回答有些意外:“何稠啊,你不必过于执拗。这仅是权宜之计。我清楚你并未私自收取学生的钱款,然而事态已呈扩大之势,必须有人承担责任。”
他的语气中带着劝导,似乎是一个过来人在给后辈一些可行的建议。
何稠看着赵得章,心中五味杂陈。
他明白赵得章的苦衷,但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他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我无法接受这样的惩罚。倘若您对我实施了惩罚,岂不等于默许我确实收受了款项?”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甘。
赵得章看着何稠,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清楚何稠的为人,也相信他没有做错事,但他更清楚事情的影响和后果。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缓和地说:“何稠啊,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其他人误会你的。我只是想让事情得以平息。”
何稠看着赵得章,心中五味杂陈。
他明白赵得章的苦衷,也感激他的信任,但他更清楚自己的清白和尊严。
他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这样的做法 会使人误以为间接害死了人。若对我做出惩罚,就是在告诉大家我真的做了此事。”
赵得章看着何稠,眼中闪过一丝歉意。
他知道何稠的委屈和苦衷,也清楚事情的复杂性。
但他更明白自己的责任和担当。
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这个世界的是非曲直并非至关重要。我们的目标仅仅是让事情得以平息。”
何稠沉默了片刻,他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我明白您的苦衷。但我有我的坚持。”
说罢,何稠便转身离开了赵得章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