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茜书真的认真摸着他的胸口,感受不明显。
她侧着耳朵贴着他的胸膛。
刚靠过去时,能感受到他身体猛然一僵,唇角轻轻勾了勾。
紧接着就听到他快速跳动的心跳声,很安心。
许浪羽怔怔地垂眸看着贴着她胸膛的女孩,手横在半空中,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心跳在此刻变成二倍速一样,快速跳动。
“茜、茜。”
他低哑着嗓音,缓缓地喊了她一句。
不敢说太大声,怕会吵到她,吓到她。
陆茜书从他的胸膛上起来,仰着脑袋望着他,“我感受出来了。”
“???”
许浪羽一脑门大写加粗的问号。
啥?
陆茜书声音清冽,宛若森林里最悦耳动听的歌声,继续说道:“我感受出来你心里确实只有我一个人。”
“嘿嘿,”许浪羽笑得憨憨的,“我没骗你吧,我最爱的只有我们家茜茜。”
话音刚落,女孩就笑着说道:“许浪羽,我们结婚吧。”
嗡!!
许浪羽只觉得脑袋嗡嗡,有一只蚊子在他脑海里乱窜。
瞪直一双眸子凝着她。
他听到了什么?
茜茜跟他说了啥?
陆茜书说完,见他整个人跟傻了似的,又无奈又好笑,抬手用力掐了一下他的脸。
“喂?想什么呢?有没有听到我说的?”
许浪羽脸上刺痛,回过神来,望着陆茜书,嘴角勾着的笑越来越深。
一把抱住她,“茜茜,我没听错吧?你说结婚?你愿意跟我结婚了?”
“啊啊啊啊!”
他惊叫几声,立马抱住陆茜书旋转起来。
“茜茜!我好开心啊!
“你终于愿意跟我结婚了!”
他声音之大,任谁都能听出他的喜悦。
陆茜书脸上也挂着灿烂幸福的笑容。
畅畅说得没错,阿羽是爱她的,上次在酒吧求婚,只是个意外。
俩人周身围绕着粉色泡泡。
陆茜书被他转得头有点晕,正想让他把自己放下来,就听到有人在敲门。
“别吵啦!这么晚了,赶紧睡吧!”
是刚才那个来敲门的女人的声音。
声音一响,许浪羽下意识将陆茜书放下来。
俩人看了眼门口,又相视一笑。
陆茜书指尖戳了戳他,“你啊,又吵到人家了!”
许浪羽无辜:“……”
刚才明明不是他。
他扣住陆茜书的脑袋,在她粉·嫩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热情火辣,好似火山喷发一般,周身温度都在急速飙升。
直到俩人胸腔里的空气都没抽走后,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对方。
“茜茜,我爱你。”
许浪羽捧着陆茜书的脸蛋,深情又欢喜地说道。
陆茜书抿唇一笑,双颊通红又羞涩,“我也爱你。”
看他脸上的伤口,一时有点懊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你坐着,我去给你拿药擦擦。”
“好。”许浪羽乖乖地坐着,抿唇笑了笑。
陆茜书边给他擦药,边跟他说话。
许浪羽边享受她给自己擦药,边抱着碗吃着泡面。
胃暖暖的,心也暖暖的。
此时的他,整个人就像被丢进温泉里,浑身都充斥着一股舒畅的感觉。
这时客房内有响动,他们俩立即禁了声。
陆茜书瞅了眼江舒畅所在的卧室,笑容当下收敛了几分,转而愁眉苦脸。
用力掐了一把许浪羽腰间的软肉,“要不是冷夜衡欺负了畅畅,畅畅何至于这么难过。
“现在我们这么开心,畅畅肯定会更难过的!
“都怪你!”
许浪羽:“???”
为什么怪他?
又不是他让嫂子这么难过的。
他将嘴里的泡面咽下,说道:“只要嫂子跟衡哥和好,就都不难过。”
陆茜书哼哼一声,“冷夜衡那么渣,我是不会让畅儿再跟他和好的。”
“衡哥哪渣了?”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许浪羽不敢再一味帮着衡哥说话。
“他都有老婆了,还跟外面的花花草草纠缠不清,不是渣是什么?”陆茜书哼了哼。
许浪羽懵了,“那你说说,是什么花花草草。”
“夏灵儿。”陆茜书报了个名字。
“???”
许浪羽一头雾水,道:“夏灵儿?你是说衡哥喜欢夏灵儿吗?”
“难道不是?”陆茜书挑眉,睨着他。
“哈哈哈!”许浪羽笑了几声,“怎么可能!”
陆茜书不解,收拾药水的动作一顿,望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许浪羽:“我跟你说,衡哥就算喜欢我,也绝对不可能喜欢夏灵儿!”
衡哥也就小时候勉强跟夏灵儿多说了几句话。
长大后,除了必要的见面外,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而且,每次见面,都是有长辈在身旁。
之后夏灵儿又跟随父亲去米国,就更没有交集了。
根本没机会谈情说爱。
衡哥怎么可能会喜欢夏灵儿?!
真不知道茜茜怎么会以为衡哥喜欢夏灵儿!
陆茜书皱起眉,“你可别为了帮他推脱就胡说八道!”
许浪羽笑着摇头,准备给她解释一下,就听到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陆茜书的注意力瞬间被带跑。
看着江舒畅出来,陆茜书快步走了过去,“畅儿,你怎么起来了?”
“茜茜?”江舒畅喊了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有点渴,起来喝水。”
“你站着,我去给你倒。”
陆茜书看她睡得迷迷糊糊,怕她撞到东西,拦住她的去路。
江舒畅“哦”了一声,乖乖站着。
视线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用力眨了眨眼,确定没看错,惊诧喊道:“阿羽?你怎么在这里?”
“嫂子,我、我来找茜茜的。”许浪羽冲江舒畅笑着解释一句。
陆茜书给江舒畅送水来了。
江舒畅就没再说话,笑着冲陆茜书说,“你们聊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拿着水杯就进了屋。
陆茜书无奈地回眸看了眼许浪羽,后者只是冲她耸耸肩。
“你要回去还是怎么说?”她走过去问道。
许浪羽眼眸蹭的发亮,“我能留下来吗?”
陆茜书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什么呢?”
她是绝对不可能留许浪羽在这里过夜的。
在她字典里,只有夫妻才可以同住一个屋檐下。
许浪羽噘着嘴,摸了摸被打的脑袋。
这一下把他给打醒了。
他忘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