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几个天真纯真的小姑娘,许知意像个知心大姐姐似的开口:“今天的事吓到了吧,走吧,对面有家奶茶店我, 请你们喝奶茶。”
“谢谢姐姐!”
到了奶茶店,女孩们坐在椅子上叽叽喳喳的聊天。
许知意付款时,阮瑶走过来,小声说:“yaya老师,您又不认识她们,这也太麻烦了,刚才万一我们没查到证据,那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一定不会放过你,肯定会讹笔大的!”这样的人软瑶见的多了。
以前送外卖的时候,她看到街上有个奶奶摔倒,好心去扶,反倒被讹说是她撞倒的人。
阮瑶委屈死了,旁边不明事理的人说:“既然不是你撞得,那你干嘛扶她?”
于是善良成了一种罪过。
幸好后来有了监控视频给她做证。
从那以后,阮瑶不敢轻易出头,她没有这个实力。
“阿瑶,别一口一个老师,我看过你的资料,咱俩就差几个月,叫我知意吧。”
许知意付完款,看着一旁聊天的女孩子,眼含笑意。
“今天那个人偷拍的时候,你应该也看见了吧?”许知意当时打盹,阮瑶确实清醒的,她明明看见了却不制止,让许知意有点不理解,不过转念一想,她条件不好,性格软糯,害怕也是情理之中。
不等阮瑶开口,许知意语重心长的说:“阿瑶,这个社会对女孩真的很不公平,打扮的漂亮会被人议论成不是正经过日子,高冷不善言谈,背地里有人诋毁她装,她们只是穿了自己喜欢的裙子,男人一句穿这么暴露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吗?这种事情身边常有发生,作为女生,我们更应该感同身受,伸以援助之手。”
许知意这一番好心劝导,阮瑶重心却落在她前面那句咱俩年龄差不多大。
阮瑶在心里叹气。
是啊,只差几个月,知意姐已经名声在外,一画值千金,而她还领着月薪,租着群租房房子,天天看房东颜色,生怕她一不高兴给自己涨租,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一对比,真的太明显了。
许知意把奶茶递给女孩子们。
“你们呀,以后遇到这种事不要害怕,一定要主动反击,这种人你越退缩他越嚣张,穿漂亮的裙子没错,染红色头发也没错,不要害怕。”
“好的,姐姐,我们知道了。”
几个女孩子离开后,阮瑶情绪还是很低落,许知意以为她为刚才的事自责。
拍着她的肩膀说:“阿瑶,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阮瑶认同的点点头。
到了星月广场,负责带许知意去现场勘查。
“许小姐,我们打算在这儿做一面背景墙,里面的人物都是时下最热门话题人物,你可以挑个自己风格的作品在这儿创作。”
许知意师从油画大师,对涂鸦画没多少经验,之所以答应联名,也是想让工作室其他人有个冒头机会。
给负责人介绍:“这是我们工作室新招的画手阮瑶,我创作出来以后,由她画出去了,我本人不太擅长涂鸦画。”
“那这版权怎么算?”负责人犯了难。
要知道他们之所以找过来,看中的就是她yaya大师的名气。
“当然是我俩一起的。”说着许知意看向阮瑶。
阮瑶没想到这么好的事落在自己头上,非常开心,“我没问题,一定会配合你的。”
许知意刚想说什么,便听见身后一道尖锐的讥笑。
谢灵今天出门给小侄女买东西,没想到见到了那天晚宴上的女人。
当即嫌恶的出声:“星月现在的档次都这么低了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弄进来,搞到跟动物园似的,恶心人!”
许知意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大的敌意。
她虽然性子软不喜欢与人争辩,但这都打上门了,再缩着就太不像话了。
“你还真别说,挺像那么一回事,现在不就有只狗在我面前汪汪乱叫吗?”
“什么意思?你骂谁狗呢?”
许知意勾唇,压根不把她的威胁放眼里,“谁应声是谁咯!”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对我说话?”姐姐不在,谢灵直接放飞自我,口出狂言:“信不信我立马让你滚蛋!”
好的口气,许知意已经好些年没见过这么不知死活的女人了。
谢家是沪江是有些地位,但要说在星月广场把自己赶出去,她是不信的。
当即朝她挑眉,“好啊,那你摇人?”
谢灵当即给陆时深拨过去,要知道在沪江,陆时深的名字比谁都好使。
哪曾想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断,谢灵不死心又打过去,还是被挂断。
谢灵敏没办法打给爸爸,不管怎样让爸爸给星月广场经理打电话,就不信把她弄不出去。
结果电话接通后,谢灵噼里啪啦一通输出,父亲只说了一句“别闹了,便挂了电话。”
谢灵气的浑身发抖,尤其是许知意捧着奶茶优哉游哉的样子,更是气得她七窍生烟。
这时候对面一个男人搂着一个时髦女郎,谢灵跟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喊了声:“程朗——”
程朗抬眼一看,哟,这两人怎么在一起?
当即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给陆时深发过去。
程朗走近后,谢灵中气十足的命令经理:“看到没这是程家少爷,我命令你不许跟她合作,把她给我赶出去!”
经理犯了难,毕竟程家少爷可是他惹不起的主儿。
程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谢灵什么养的人他可是清楚,再看看许知意表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何必呢,都是女人,干嘛为了一个男人过不去?”
到这儿,许知意算是明白了。
原来是因为陆时深。
那天那个孕妇是她姐姐,所以这个女人才针对自己?
许知意笑了下没说话,倒是谢灵一秒破防:“你放屁,她是什么东西能跟我比?这种女人我见多了,披着文艺女青年的马甲,做傍尖的下贱东西!”
“说不定人陆时深就喜欢这款呢?”程朗继续拱火。
好久没有遇到这么热闹的事了,他把今天来这儿的事抛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