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脸色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容启给她发的都是什么玩意,全是三哥禁.欲的照片!
在阳台上看书的,露天花园闭目养神的,还有刚出泳池的画面……
但无外乎都是偷拍!
四哥的胆子真肥。
起先,时颂捂住脸,还不太好意思看。
但一想到他们那样亲密的事都做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津津有味的研究起来。
甚至还保存了几张下来,存在手机里。
到最后工作没处理不说,还睡在了书房里。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时颂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发现三哥还没回来。
她有些失落的打开手机,也没有短信。
于是拨出去一个电话,在等待的时候,那边接听了。
“三哥……”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边忽然又掐断了。
时颂再打过去,都是关机的状态。
“什么情况,三哥该不会出事了吧?”
她有些担忧,想了想,给容启打电话过去。
容启倒是很快接通了。
“怎么了,小颂儿?”
时颂忙问,“昨晚三哥去找你了吗?他一晚上都没回来,刚才我打过去电话,他接通后又马上挂断了。”
容启默了片刻,马上说,“哦,在一起呢,他有些急事要处理,不方便接听而已,不用担心。”
“那就好。”时颂放心下来。
容启打趣,“所以你们住在一起了?”
时颂脸色一红,“你明知故问。”当时还是他开车把他们送回来的呢!
容启笑说,“一夜不回都开始查岗了,颂儿,你以后会不会成为善妒的女人。”
时颂郁闷的回,“我只是担心三哥的安全,又不是担心他身边有没有女人。”
“不担心吗?若我说现在三哥身边有女人呢?”
明知道容启是故意这么说的,时颂还是紧张的问,“真的假的?我不信,三哥除了我之外,不会喜欢谁的。”
“这么自信?”容启打趣,见时颂忽然沉默了,他怕惹事,忙说,“自信点是好的,三哥身边的确没有女人,颂儿,你可要好好珍惜他,他这么年过得并不好。”
时颂闻言,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在她心中,三哥很厉害,几乎无所不能。
自然没有人能让他过得不如意。
容启轻笑,“颂儿,有些事需要你自己发掘,我问你,倘若有一天你发现三哥对你有所隐瞒,你会如何?”
时颂不知道这话代表的是什么,只觉得容启话中有话。
就像他此刻的笑声言不由衷。
“我信他,我很少这样不计后果的信一个人,我信三哥不会令我失望,我亦不会令三哥失望。”她如是说道。
容启沉默片刻,回答她,“好,颂儿,我希望你记着这句话,不要食言。”
说罢,容启那边挂断了电话。
时颂收起手机,忽然感觉心空落落的。
但生活还要继续,倘若只因为三哥夜不归宿,她就一蹶不振,才是令人看轻。
时颂拆掉了手上的纱布,发现伤口已经结了薄薄的痂,长出粉肉。
洗漱之后,涂好药,干脆不用纱布了,就打电话让代驾来送她上班。
到了公司,发现员工都在怯怯私语,莫桑也在其中。
每次八卦,她都在,也方便时颂询问了。
“又有什么新闻?”时颂很自然的问莫桑。
莫桑很熟练的回,“副总,刘氏你还记得吧,就是撤诉的那个刘墉,今天宣布破产了,银行都去清算了,先前咱们公司还和他有合作呢,幸亏合作前段时间结束,还没来得及续约,要不然咱们也得像阑珊一样亏钱。”
时颂诧异,“破产了?怎么破产的?”
刘氏不算小企业,市值好几亿,怎么可能一夜蒸发。
莫桑也纳闷,“不知道啊,我也听政法部那边说的,真是解气,好在没牵连咱们,不过阑珊那边可就惨了,当初和刘氏签订不少合同,如今刘氏破产,后续款项追不回来,赔的不少。”
时颂若有所思的转着钢笔,“你去打听打听缘由,我感觉不简单,必定是刘氏得罪了什么位高权重的人。”
“好,我这就去查。”莫桑点头,然后出去了。
莫桑刚走不久,时颂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划通之后,那边传来时暖暖愤怒的声音,“时颂,你个贱人,你敢抢我的资源,欧琳凯的广告代言分明是我的,你却……”
不等她说完,时颂便挂断了电话,然后拉黑了这个号码。
早在之前,她就吩咐过齐桓,但凡时暖暖涉及的资源,世爵能抢就抢。
就算她签约了阑珊,世爵想抢也不是难事。
她说过,不会让时暖暖好过!
电话那边,时暖暖气得够呛,当下又换了个电话拨过去,时颂又直接挂断拉黑了。
忍无可忍之下,时暖暖发过去一条阴狠的短信。
她笃定时颂看到这条短信,一定会改变主意!
果不其然,时颂主动打了过来,“时暖暖,你敢!”
她越是愤怒失控,时暖暖越是得意洋洋。
“这是你逼我的,你看我敢不敢?今晚七点,醉上人间,你要是不来,你妈的骨灰就别想要了,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你抢我的资源,让我不好过,我也让你不好过!”
说罢,时暖暖掐断了电话。
她知道能控制时颂的,也就只有她那个死去的妈,时颂必定会因此而到的!
而此刻,时颂死死的捏着手机,眼角泛红,身体在微微颤抖。
该死!时暖暖该死!
她因为慌乱,按下内线的手都在发抖,让齐桓上来。
还以为时颂找他,是为了手机复原的事情。
齐桓到了之后,直接递过去一部手机,道,“副总,这是钱慧杰数据恢复后的手机,您看看有没有您需要的资料。”
时颂这会儿没心情看这些,把手机放在一边,马上吩咐齐桓,“你去城东的世清墓园,看一下我母亲的坟墓是不是还安好,另外,马上安排一个人守在那里。”
“副总,出什么事了吗?”齐桓看她情绪波动很大。
时颂全身紧绷,声音都在发颤,“来不及解释了,齐桓,你马上去,我母亲对我至关重要,她生前不得安生,我不允许她去世后还受那些人的糟践!”
齐桓点点头,不再多问,马上出去安排人。
时颂靠在椅背上,手指烦躁的穿过发丝,如今什么都不关心了。
只祈求一切都来得及!
她知道那些人毫无人性,但没想到时暖暖居然能做出这种下作的事!
要是母亲的骨灰,真的被她挖了出来,她发誓,一定会让时暖暖后悔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