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雾自尊心强,怎么受得了这个。
“你太过分了!”莲雾口不择言。
“你这么善妒的女人根本配不上薄先生这么好的男人!”
顿时,房间了寂静无声。
薄寒骁的眸色一下子幽深到了极致。
不等他吩咐,时颂冷漠的笑说,“是啊,我善妒,见不得任何女人在我男人身边以任何理由任何形式的勾引,不过我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如果你口中的薄先生有一天不要我了,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离开,给后来人腾地方。
只是很可惜,他还没有说过类似的话,我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现在我说的够清楚了吗。”
“颂儿。”薄寒骁漆黑的瞳孔紧缩,直直的盯着她,“我不喜欢听这种话。”
他不会不要她。
永远不会。
甚至一想到她会离开,这种念头就会让他失控。
他冷冽的吩咐明远,“把这女人赶出去,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野。”
“是!”明远直接把人拖走了。
薄寒骁的态度,完全是无理由站在时颂那边的,这让莲雾一阵挫败和难堪。
她还有点怀疑,薄先生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她捏在手里,才会这么被动。
可她不是明远的对手,被扔出去的时候,拖鞋都掉了。
莲雾穿好之后,对明远怒道,“狗腿子你别嚣张,总有一天薄先生会识破你们的嘴脸的。”
明远冷笑了一声,怀疑她脑子有病,转身就走了。
莲雾气愤的跺脚。
外边冷的要命,她赶紧打了辆车准备回家。
不曾想,这时候接到经理的电话。
“莲雾啊,情况怎么样?你和薄爷相处的还挺好吧?”
这副谄媚的嘴脸让莲雾受宠若惊,什么时候见经理这么温柔过。
莲雾实话实说,“薄先生已经醒过来了,他很好,我们相处的也不错。”
就是和那个女人不对付。
她太凶了,这种母老虎也有人爱?
男人不都喜欢小鸟依人柔情似水的类型吗?
一听这个,经理笑成了喇叭花。
“那你赶紧回来吧,我在会所给你接风洗尘哈!”
“我才不要回去,万一你又要让我陪酒怎么办!”
“哎呦喂姑奶奶,我现在这么敢让你陪酒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咱们会所的金饽饽,你想干什么都行哈。”
莲雾听得开心,“真的?那我欠得钱……能不能宽限一段时间……”
“这好说啊,只要你把薄爷哄开心了,不还都行!”
莲雾眼睛一亮,那可是大好几十万呢。
要真不还了,她也就没压力,甚至存点钱可以买漂亮礼服了。
每次参加学院的音乐比赛,她都没有礼服而被强压一头,明明她才是校花!
“行吧,那我先回去。”
挂断电话,莲雾原本的心塞消散了点,打车去会所。
而与此同时,时颂坐在沙发上,和男人四目相对。
她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口,说,“味道的确不错。”
薄寒骁怎么不知她在生气,抬手把人抱在怀里搂着。
手一下一下的抚过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哄。
“这女人和我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颂儿,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家里忽然来了个女人用她的东西,还说挑衅的话,时颂原本是很气。
可她明白薄寒骁从不是贪图女色的男人。
连向姗姗那样出色的女人,他都没有放在眼里过,更别提莲雾了。
想是这么想,时颂却没好脸色。
“一晚上你给我的惊喜够多的,三哥,我是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人。”
“我不会让沙子接近你。”
时颂纠正,“你应该别让沙子接近你,你看刚才那个小姑娘,眼睛都黏在你身上了。”
薄寒骁捉住她的小手吻了吻,“我挖了她的眼睛。”
他看向明远,明远就要去。
时颂扶额,拦住了,“算了,我不跟小姑娘计较,也没这么残忍,单单看我男人一眼,就要挖了人家眼睛,我这种根种苗红的大好青年可做不来这种事。
而且这件事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网上很多人关注了莲雾,要是这时候她没了一双眼睛,只会闹得更大,甚至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件事就算了,以后你不要和她接触就是了。”
“网上?”薄寒骁皱眉,他看向明远。
明远一晚上都守在薄爷身边,生怕莲雾对薄爷做什么,也没关注网上。
打开手机才发现,昨晚上的事竟然上了新闻头条。
明远点开新闻,拿给薄爷看。
薄寒骁的脸色黑沉如水,“荒谬。”
时颂翻看了下,啧了一声。
“单看记者的描述,落魄少女和霸道总裁,的确很浪漫,读者很喜闻乐见呢。”
“宝宝。”薄寒骁哄着小女人,声音低沉,“媒体胡编乱造。”
“素材来源于现实。”时颂道,“捕风捉影,也要先有风才对,你送了一股风过去,他们自然借题发挥了。”
小女人还在生气,她生气很难哄的。
薄寒骁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颈窝,“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时颂没理会他的小动作,“你也看出来不简单了?”
“若是寻常的娱乐刊发表薄氏的新闻,首先会通过公关部,还要我的审批,这件事我并不知情。”
时颂:“所以不是你默许的?”
薄寒骁叹息,“宝宝,我不想跪搓衣板。”
他根本不会让这种新闻出现。
时颂揶揄的看了他一眼,哼了哼。
明远在不远处险些没笑出声,薄爷也有妻管严的一天呐。
这副场面若是被外人看到,才是妥妥的霸占头条吧。
“那会是谁呢?”时颂摸了摸下巴,“难道是薄氏的敌对方,想借机发挥?”
薄寒骁应声,“兴许。”
时颂想不出谁来,实在是薄寒骁树敌太多。
薄氏的盘子太大,无论哪个项目都牵扯深广,动了谁的蛋糕都是说不准的事。
但能买通娱乐刊,把这种桃色新闻顶起来,公然和薄氏对着干的人,一定不容小觑。
他摩挲她颈窝的指腹,一点点下滑。
时颂的身体一僵,按住他的手,耳尖泛红,“你做什么?”
“你。”嗓音低沉。
他在她耳边低喃,“想要你。”
“现在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颂儿不想给我吗?”
时颂的眼帘轻颤,咬着唇,“明远在这。”
薄寒骁淡淡的看向身后的明远。
明远顿时头皮一紧,很识趣的马不停蹄的离开了现场。
还顺带锁上了门。
薄寒骁将她压在沙发上,修长的指尖,一枚枚解开她衬衫的纽扣,看她雪白的肌肤上,因为他而镀上一层淡淡的绯红。
吻从她的额心开始落,虔诚的吻在她的每一寸肌肤。
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点点的沁入她的心中。
缓缓的,在她情动的时候,男人抬眼,深邃漆黑的眸子定定的凝视着她,“宝宝,说你爱我。”
他的指腹从她的腹部下滑,有了湿.润。
时颂咬着唇,带着一抹隐忍的说,“别,别闹……”
“我想听。”沙哑的嗓音诱哄着她。
时颂的视线迷.离,“三哥……”
“嗯。”他应。
“我爱你……”
薄寒骁融入她的身体,吻她的唇,“宝宝,别离开我。”
“嗯……”她发出无意识的喘。
在紧要关头的时候,他在她耳边闷哼,“我们结婚。”
结婚……
这两个字迷迷糊糊的盘旋在她脑海里。
她的双臂攀上男人的肩膀,嗓音发软,“三哥……”
“下午领证。”他哄着,“好不好?”
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的传到她的耳边。
“这么急……”时颂感受到他的炙热和急迫。
他的睫毛轻轻的垂下,敛着漆黑的眸子凝视着身下的人儿。
“我想要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彻彻底底的属于我,永远冠上薄太太的名字,而我也是属于你的。”
他要在她的心中占据着无法取代的位置,想要她的眼中只有她一人。
想在她身上多加一层束缚,用一纸婚书将她捆在身边,无法从他身边逃离。
是自私,也是祈求。
男人的眼底藏着深渊,亦有脆弱和敏.感,时颂望进去窒了窒,和他十指相扣。
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好,我们结婚。”
这一次,他们不会再离婚了。
想要守护彼此的心意都如此的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