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刺激钱慧杰,那么向珊珊那边,岂不是更有利用价值……
这么想想,时颂的敌人还真多!
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时暖暖当下收好B超单,直接打车去了阑珊娱乐公司。
结果却被告知,向总不在。
阑珊从薄氏分出去后,向珊珊就成了总裁。
时暖暖着急的说,“那能给我她的联系方式吗,我真的特别着急,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她!”
“抱歉,不能。”前台直接拒绝了。
就在时暖暖心有不服的准备离开时,忽然有人叫住了她。
“你就是时暖暖吧?”
时暖暖转身,看到这人西装革履,气质不凡,一看就很有文化,职位一定不低。
马上摘下来口罩和墨镜,点头说,“对,我就是,您是?”
对方看了她一眼,先前向总让他调查时颂的时候,他也查过时暖暖,所以认识。
“我是向总的助理,你找向总什么事?”
时暖暖下意识的捏着包包,才神神秘秘的说,“我有非常重要的秘密,关于时颂的,我知道向总一定很好奇,因为只要知道这个秘密,就相当于拿捏住了时颂的把柄!”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要不然这人不一定带他去见向珊珊。
“什么秘密?”助理问她。
时暖暖白了他一眼,“那可不能告诉你,见到向总我才说。”她又不傻!
助理略微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向总因为身体原因住院了,所以你最近都见不到她,但是我可以让你跟向总通电话。”
时暖暖眼睛转了转,“也行。”
助理把她带到了一间隔音的会议室,随后拨通了向珊珊的电话。
——
晚上的时候,时颂才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小洋楼。
她四肢瘫在沙发上,听到楼上有动静,顿时新生警惕的抄起厨房的锅铲,踮着脚上去。
刚打开自己的卧室门,却见男人裹着她的浴巾,正擦拭着发丝,在浴室雾气腾腾中抬眸,看向她这个‘不速之客’。
他上半身没有穿衣服,性感的水滴从他肌肤的人鱼线上划落,时颂险些要喷出鼻血了。
连忙背过身去。
“三哥……你怎么会在我家!”还没穿衣服!
薄寒骁擦拭发丝的手微微一顿,挑眉说,“我以为你会习惯了。”
“咳咳……”时颂险些被这话呛到。
她也不是什么都能适应的好吧!
看着她手里拿着锅铲,然后背过去不敢转身的样子,薄寒骁微微勾唇。
随即慢条斯理的拾起床上的衣服,开始穿起来。
“三哥,那你先忙,我下去了……”
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时颂面红耳赤的就想逃。
身后的人淡淡的说,“衣服穿好了,你可以转过身了,也不必逃。”
时颂闭了闭眼,暗恼的吐出一口气,这才转过身。
他正在系纽扣,手指骨节分明,又细又长,是很想让人含进去的冲动。
等等!
她为什么又有这种冲动!
时颂的脸更臊红了,闪躲着视线,尴尬的问道,“三哥,你为什么要在我这里……洗澡?”
薄寒骁居高临下的看她,“路过这里,就顺便在这洗了一下,你有意见吗。”
“……”都洗完了,她能有什么意见。
时颂讪讪的说,“我就是觉得,你在你的大别墅洗澡多好,我这地方小,东西不全,怕你洗的不开心。”
他却恍若无事的说,“挺开心的,东西也很全。”
时颂:“……”
是挺全,可用的都是她的啊!
还有她的浴巾,刚才被他裹着下半身……她已经不能正视那条单纯的浴巾了。
似乎看她的神色不太自然,男人眯了眯眼眸,“你这是嫌弃的我意思吗,因为我用了你的东西,你就露出这副表情。”
“怎么会……”时颂其实很想问,她现在能有什么表情?
她明明是尴尬的表情。
可也不能说出伤人的话,所以看在孩子的份上,于是叹了口气说,“我只是觉得,你真要洗澡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买新的东西来,这样你用着也放心。”
“是这么个道理。”薄寒骁思忖片刻,“那以后你就备着我用的东西吧。”
“……???”
薄寒骁忽然朝她走过去,时颂下意识的推后了一步,他心有不悦,又走近一些。
时颂忙扯开话题说,“那个,上次不是说,要给你七天的时间吗,你怎么又忽然出现了?”
薄寒骁这才顿住脚步,淡淡的看她,“我是说过七天,可没说这七天之内不来找你,再说,不是你让我不要远离你的吗。”
“!!!”时颂怔住了,反应过来之后,恨不得凿个地缝钻进去。
她是说过不想远离那种话,可那是为了报恩。
谁知道他来她家洗澡啊!
这何止是不远离,简直是……
时颂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最后认输的说,“好,行,是我错了。”
她扶额,“那现在……”澡洗完了,该走了吧?
“饿了吗?”薄寒骁问她。
时颂下意识摸了摸肚子,从郑可岚家里出来后,她又去产检,哪有时间吃东西。
“饿了。”她老实的回。
薄寒骁解开袖扣,把衬衫挽了上去,“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你做饭?可你不是不行吗……”她怕厨房保不住。
薄寒骁看她,“谁说我不行,我学了,昨天学的。”
他似乎很不高兴被人说他不行,下楼,准备证明给她看。
时颂无语了好大会儿,见他熟练的走进自己的厨房,从冰箱里取出食物,动作行云流水,就好似在自己家般熟悉那样。
“三哥,不会的话就不要勉强,我们点外卖也是一样的。”时颂给他台阶下。
薄寒骁偏眸看她,时颂正对他眨巴眼睛,那一双眼睛没有算计,澄澈的一眼就能看到底。
她真的是时颂吗?
这样的时颂,让他无法与过去那个手段下三滥的女人相提并论。
也是这样的时颂,让他此刻生不出一点排斥,甚至心中流淌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
时颂看他不太熟练的切菜,关怀的说,“你别把自己的手切到了。”
薄寒骁皱眉,“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蠢?”
时颂讪讪,怼他说,“反正我提醒过你了,要是切到的话概不负责,而且我也没切到过手,我很小就会自己做饭了!”
说罢,也不管他了,自顾自的回房间去。
薄寒骁看着她上楼的背影,微微失笑,随后继续专注的切菜,好似在签几百亿的大单子似的,无比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