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什么?”他眼底潋滟的光泽,靡艳至极。
时颂咬着唇,“三哥,别闹我……”
薄寒骁低低的笑,原本是不想闹她的。
可她诱人,又惹人的要命,就没忍住吻了又吻她。
“乖,宝宝,闭上眼睛。”他诱哄着。
时颂刚闭上眼睛,接着一股股电流,从她的四肢百骸开始流窜。
她的手指情不自禁的穿过他的发丝,低低的喘.息着。
薄寒骁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时颂的脸顿时红的像煮熟的螃蟹。
他唇角勾着蛊人心神笑意,在她腹部落下轻轻的吻,大概没人能让他这么虔诚的伺候过。
他甘之若饴的这么讨好她,看到她因为他而失控,觉得怎么样都可以。
“别……三哥,好难受。”
时颂苦苦哀求着。
转眼间两个人身上几乎都一丝.不挂了。
而沙发的正对面就是诺大的落地窗。
虽说这里楼层足够高,窗户的材质特殊,外人也看不见里面发生的情景。
时颂还是觉得很羞耻,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膀。
他嗓音低沉的道,“颂儿,我想要你。”
时颂原本想求饶拒绝的。
可他吻着她的脖颈,她的唇瓣,在她耳边低低的哄着。
“乖,再忍忍。”
时颂的的睫毛轻颤了一下,下一秒浑身战栗,由他为所欲为。
身体里的那股愉悦热烈了起来,她的视线渐渐迷.离,只听到他哄着她说,“宝宝,唤我。”
时颂贝齿轻轻咬着唇,脸上晕着潮色。
低声说着,“三哥。”
他轻轻失笑,笑容很美很绝艳,让她几乎要迷失其中。
——
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时颂的全身粘湿着汗水。
已经虚脱的缩在他的怀中。
薄寒骁正抱起她去沐浴,明远忽然敲了敲门,道,“薄爷,二少吵着要见您,他说,您要是再不见他,他就来找您。”
时颂怕人进来,脑袋埋在他胸前不敢抬头。
不知道他的办公室,没有他的允许谁也能踏进一步。
“嗯。”薄寒骁应了一声,声音还有未退去的情.欲。
明远心知肚明这么长时间,里面发生了什么,嘿嘿一笑,赶紧离开了。
薄寒骁抱着她冲了身体,把人塞进被窝里。
因为她的衣服情动的时候,已经蹂.躏的不成样了。
时颂只得在他的卧室衣柜翻找了件他的衬衫套上。
反正外边穿着厚实的羽绒服,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等她换好衣服,薄寒骁就已经恢复到冷漠如厮的模样。
他拿了吹风机来,打理着她还微湿的发丝,与刚刚那个诱哄她的男人天差地别。
他真的特别喜欢吻她!
“下次让管家送些冬季的衣服来备着。”薄寒骁道。
这里有她的衣服,但都是夏季的旧款。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较多,衣柜还没有更新。
时颂乖乖地点下了头,从镜子里看他认真的替自己吹头发,心里有些甜滋滋的欢喜。
薄寒骁的视线在镜子里和她对上,目光灼灼,“是还不够吗?”
时颂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的问,“什么?”
他俯身,在她耳边呢喃了什么,时颂的面色一下子发烫的紧。
“我没有那个意思!”她控诉道,眼里还有窘迫羞赫的水雾,勾的人挪不开眼。
薄寒骁的眸光幽幽的变深,俯身啃咬着她的唇,一直到时颂急急的求饶,他才肯放开小姑娘。
“我错了三哥……”
时颂真怕再来一次,她的身体一时吃不消。
赶紧扯开话题道,“刚才明远说薄明恒要见你,你还是快点去比较好,我怕他万一真闹出什么就不好了。”
薄寒骁怜惜的放开她,替她吹干头发后,吻了吻她的眉心回,“我先送你回去,路上与你说向家的事。”
“嗯。”见他不再想着那事,时颂轻轻松了口气。
坐进车里,暖气已经开的很高了。
薄寒骁把向家来找他时说的话,转述给时颂听。
闻言,时颂有些惊讶,“向震远真的会为了家族事业,亲手杀了向姗姗吗?”
向家人多纵容向姗姗,圈子里有目共睹的。
否则向姗姗不会嚣张跋扈到胆敢和秦家苟且,算计薄家。
薄寒骁把玩着她圆润的手指,应了一声,“虽说向姗姗备受向家的宠爱,但向震远贪慕权势,并不是什么善类,为了向家,他的确可以做出弑女的事来,更何况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估计这两天他就开始实施了。”
时颂喃喃自语,“原来真的有这样心狠手辣的父亲,我一直以为,向家会为了向姗姗不顾一切,毕竟向姗姗向来引以为傲的就是她显赫的家世了。”
“家世可以成为权贵子弟的底气,也可以成为一把六亲不认的屠刀,子女在利用家族平步青云的时候,家族也会利用子嗣繁荣绵延,倘若有一天子嗣没有了利用价值,免不了被舍弃,这在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薄寒骁见惯了凉薄亲情,对此见惯不怪了。
听着这话,时颂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有的富二代哪怕不喜欢家里安排的婚姻,也不得不乖乖听话,迎娶对方了。
倘若没了利用价值,恐怕也会被家族舍弃。
从而没了他这么多年金娇玉贵的生活。
当然,要想摆脱这种束缚,就要无比的强大、从容。
如薄寒骁一般让家族非他不可。
只有成为对弈人,才不会沦为棋子被摆布。
“那如果向家反悔呢?”这是时颂担心的,“向震远或许同意,但向雪琴可能不会,她把向姗姗当成命.根子一样。”
薄寒骁摇头,“不会,向震远知道谁轻孰重。”
听到他笃定的话,时颂安心了些。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忽然进来一条短信。
【时颂,你一个人来,不要报警,更不要告诉寒骁,否则你大可以试试呵呵,届时高文洁的视频将播放在大街小巷!给你三十分钟,倒计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