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灿灿主动投入这个吻当中把段眠给刺激得不行,他紧紧将人抱在怀里一刻都不想松开。
到最后姜灿灿觉得呼吸不畅浑身都没力气了,软趴趴的推了段眠好多下才得以喘息。
虽然段眠很想做到最后,但一切最终都停留在了一个吻上。
姜灿灿忽然之间的态度变化毫无缘由,段眠高兴之余也能察觉到她并不想发展到最后一步。
既然这样,一个吻就足够了,之后的事情,他们还有一辈子可以探讨。
段眠抱着姜灿灿胸膛剧烈喘息,声音暗哑低沉,“晚安。”
姜灿灿就算没经历过真正的最后也知道现在不能乱动,一动不动的靠在段眠怀里,喘气的动静都不敢太大。
“……晚安。”
原本无眠的一夜因为一番折腾而更加没有睡意,姜灿灿重新躺回客房的床时觉得舌头仍旧是麻的。
她看着明晃晃的顶灯,怎么都想不明白那瞬间突如其来的心软。
姜灿灿,你到底在想什么,那可是段眠!
他们之间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千万不能因为一时的感性再让自己付出根本无法承担的代价。
所以,现在立刻停止胡思乱想,睡觉!
或许是心理暗示起了作用,又或许是现在时间真的很晚,姜灿灿竟然奇迹般很快就睡着了。
恍恍惚惚之间,她好像嗅到了那股似有若无的清香,睡得更沉了。
睡得太死的后果就是姜灿灿第二天差点起不来床。
“灿灿。”段眠揉了揉姜灿灿的脸,“起床。”
姜灿灿闷哼一声,“……好。”
说完反应过来不对,猛地睁开眼坐起身,“你怎么在这?”
她本能的就想钻床底下看看自己的命根子还在不,但由于大魔王坐这,硬生生忍住了。
段眠就坐在床边,一点自觉都没有的挑眉,“今天我在家。”
“……”
这个她早就知道,可是这和他大早上出现在她床边这件事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段眠是提问,也是解释。
姜灿灿习惯早起,这个点都没醒很不常见,段眠想起昨天晚上那盆诡异的石头,担心她出什么事。
“我没事。”姜灿灿揉揉还昏昏沉沉的脑袋,“可能是昨天睡太晚了。”
她下床的时候段眠来扶,被她躲开了,“你可以没事在家,但能不能不要来折腾我?”
她又不是重病缠身,断手断脚,实在没必要这样,尤其是没必要跟段眠接触。
“折腾你?”段眠意味不明的低头,“我可是放过你了。”
姜灿灿就知道昨天不该鬼迷心窍跟他接吻,现在段眠态度明显变了。
痛心疾首是什么感觉姜灿灿现在可算是体会到了。
显然昨天的主动给了段眠不该有的希望,她一时也分不清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姜灿灿黑着脸看向段眠,然后……
客卧房门一开一关,段眠已然已经被赶出了房间。
姜灿灿毫不客气的将房门反锁,确保床底下的小包包安然无恙才算安心。
洗漱的时候姜灿灿无力的靠着墙,脑袋晕晕沉沉的刷个牙都费力。
看来昨天真是睡太晚了,都这个点了还气力不济。
下楼的时候不出意外又只有段眠,姜灿灿或多或少清楚段母的用意。
虽然她没有在姜灿灿面前很明显的说什么,但心里还是想他们复婚,所以一直在给他们制造独处的机会。
姜灿灿今天穿了一身素服,虽然她平时就不喜欢穿太艳的衣服,但绝对不会一身青灰。
奶奶的祭日,她一定会去祭拜,这身衣服是她对奶奶的思念。
姜灿灿刚想说她出去一趟,段眠就不由分说的按着人坐在了餐厅,“先吃饭。”
他像是知道姜灿灿要说什么,直接掐了这个机会。
姜灿灿没办法,在美食和段眠强强联合之下直接败下阵来。
“我得出去一趟。”姜灿灿边吃边说。
段眠显然能看出来,“我跟你一起。”
姜灿灿低头吃饭,忽然沉默。
沉默是最好的回绝,成年人都该懂的。
早在昨天段眠暗示的时候姜灿灿装不懂他就清楚会是这个结果。
可这种时候,段眠不能缺席。
奶奶是姜灿灿心里最柔软的一片净土,但同时奶奶的离去也让最柔软的地方成为最痛心的点。
如果今天让姜灿灿一个人去墓地,那他的回心转意的感情也会跟着进入坟墓。
所以姜灿灿出门,段眠毫不犹豫跟上了。
“……其实我觉得现在顾氏新品牌发展势头这么猛,你应该更忙一点。”姜灿灿在段家大门处不走了,想着借口把人支开。
段眠打定了主意跟上,“你不是段氏的员工,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等什么时候姜灿灿进段氏了再拿这种话来堵他吧,现在可堵不回去段眠。
没能一招制敌,很快姜灿灿又想出个理由,“你不是觉得那盆石头有问题吗,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去查?”
不然段眠平常那么忙,哪来的时间处理这种很可能是莫须有的小事。
“交给成对了。”段眠淡定应对,“多亏了你贴心,让他留着办事,不然成双可能确实不太合适去查。”
姜灿灿,“……”
小丑竟是我自己。
事不过三,姜灿灿还是不信邪的又挤出了个理由,“伯母一个人在家,你难得有时间,应该多陪陪伯母。”
“你陪着妈比我陪要多多了,所以……你可以在段家多留一段时间。”段眠竟然还把姜灿灿反将一军,“就当是为了陪陪妈。”
算了,姜灿灿放弃拐弯抹角。
论心眼她根本就不是段眠的对手,还是直接一点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想一个人去见奶奶,虽然现在我住在段家,但这点自由还希望你能给我。”
“你非常自由。”段眠的求生欲现在已经极其强大了,先纠正了一个死亡错误。
然后再说,“不过我去见奶奶,也有我的理由。”
姜灿灿倒想听听他能编些什么出来,冷冷看着,等他的下文。
一个缺席两年的人,现在能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