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虽然很不情愿，但她现在有把柄在姜灿灿手里，不敢表现出什么，笑着走了。
虞彩见文青都走了，再不甘心也只能跟着去了。
姜灿灿就像看不出她们的怒气似的，笑着冲其余人说，“开始吧。”
接下来倒真像是一场业内交流会，段氏不愧是段氏，产品部的员工水平就是不一般，就没一个俗的。
姜灿灿自认水平高，但讨论下来也觉得受益良多。
所以原本只是打算走个过场的讨论，最后不知不觉进行了一个小时。
而这期间，段眠全程陪同。
段总很忙这事所有人的常识，他应该听不太懂这些专业人士的专业交流，但他硬是在会议室坐了一个多小时。
而且有八卦的人在分心的时候注意到，段眠一直在盯着姜灿灿看，那眼神直勾勾的，足有让人面红耳赤的感觉。
偏偏姜灿灿不为所动，就跟没察觉到似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直到这场讨论结束。
虞彩没听进去多少，光顾着生气去了。
就这些菜鸟也配让她端茶送水？简直太过分了！
她一直都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所以公司里很多人对他敢怒不敢言，跟姜灿灿交流完这一个多小时，不少人都期待她能进入段氏。
最好直接把虞彩给挤掉，这样大家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好过很多。
“大家真实太厉害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耽误你们工作了。”姜灿灿笑着起身，“如果有机会，咱们下次再讨论交流，我一定竭诚探讨。”
所有人都笑着跟她道别，“姜老师再见。”
回到总裁办公室之后，段眠把一份合同递给姜灿灿。
姜灿灿看了眼，还是熟悉的劳务合同。
看来段眠对这事还真上心，竟然一直在抽屉里准备一份签她的劳务合同。
她可以很确定这事特意为她准别的，因为上面还有之前她们说好的条约，如果段眠不能在段氏给姜灿灿最好的机会，他在段氏的股份会全部转给姜灿灿。
条件确实很让人心动，只不过姜灿灿当初是因为恶心段眠才不愿意跟他签合同，现在……还是一样。
她瞄了一眼之后直接把合同丢在了茶几上，“这件事我还得再想想，不着急。”
姜灿灿说是说会再想想，但这态度明显就在说她没来段氏的意思。
段眠眸光微闪，他就知道。
“你利用完了我就爽约？”段眠气笑了，“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去找虞彩耀武扬威之前说想来段氏，现在耀武扬威完了，她就不肯了。
“有吗？”姜灿灿眨眨眼，“我不是一直说转转而已吗，段总，是你自己想多了。”
段眠知道她就是在耍人，但他也没打算计较，这小白眼狼也不是第一天这样了。
她才从顾氏离开不是很久，让她多休息一段时间也好，她想一直休息也可以。
这次不能再像之前一样逼她呢，不然又把人逼到别人的公司去了段眠估计会发疯。
他甚至打算再给姜灿灿点好处，“文青和虞彩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吗？”
段眠笑，“对，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姜灿灿没着急说想怎么办，“之前你不是舍不得虞彩吗，现在怎么舍得了？”
“我没有舍不得虞彩。”段眠一下子皱眉，“你再记不住，我就让你永远忘不了这句话。”
他危险的看了姜灿灿一眼，姜灿灿立时觉得可怜的贞洁受到了威胁，不再故意说话刺激他了。
“我今天来只是想让虞彩丢脸，让她不好过而已，所以我的气已经消了，你怎么处置她都可以，不用管我。”
虞彩让姜灿灿被网暴，那她就直接让虞彩丢人咯，每天被同事指指点点，让她永远也忘不了今天。
段眠看她识趣，也不继续揪着不放，“那文青呢？”
要不是文青今天惹到了姜灿灿，她不会再倒水的时候特意把文青带上。
姜灿灿本来都快忘了文青这号人了，谁知道她今天自己出来作死。
段眠如果真的随她怎么办的话，她可就……
姜灿灿忽然来了兴趣，下意识凑近段眠，“真的我说了你就做？”
她身上带着的清香靠近之后一个劲往段眠身上蹭，段眠很想把人直接按在怀里狠狠汲取他喜欢的味道。
“你只管说，我立刻吩咐成对去办。”
段眠知道文青暗地里其实又不少小动作，收人贿赂打探消息之类的都有，只不过她一直接触不到段眠不想让人知道的消息，所以他一直懒得腾出手收拾。
现在既然文青不知好歹的惹了姜灿灿，那他不介意立刻收拾了这个祸害。
他身边是应该换个得力些的秘书了，不，不对，之后应该找个男助理。
之前犯过错，身边还是不要留女人了，让姜灿灿知道上次就是个意外，他现在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姜灿灿拖着下巴一本正经的分析，“刚离婚的时候我还在言心的花店工作，她趾高气昂的拿着劳务合同去找我，非常不看起我，今天还让我在下面白等了半个小时，还骗我说你没时间，也很看不起我。”
“所以……让她也被人看不起吧~”
姜灿灿笑眯眯的说出最终的想法，“贬职，这个你懂吧段总，让她去段氏最基层工作。”
从前文青是段眠身边工作的，整个段氏谁都得给几分面子，一旦她被降下去，职场的捧高踩低有她受的。
这么看不起人，看她受了罪之后还能不能那么趾高气昂。
段眠说不上什么滋味，文青能这么对姜灿灿是有他的原因的。
要不是因为以前姜灿灿来找他的时候他的态度很差，文青也不会捧高踩低的给姜灿灿脸色看。
所以，姜灿灿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正好文青知道的事情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不能随便被放走了，就把人继续留在段氏是比较保险的做法。
“好，就按你说的做。”
段眠一口答应让姜灿灿愣了愣，随后故作轻松的笑，“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