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给脸不要脸,让你按就按。”
果然姜灿灿一拒绝,立刻有人来事了。
她声音贼大,想从一开始就占优势。
可惜姜灿灿从来不吃这一套,人家越凶,她表现越是冷静,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就没这么冷静了~
“我肯回答你也是给你们尊重,你们少没事找事。”
姐头头怒,“给她点颜色看看。”
话落,好几个人都朝着姜灿灿扑了过来,俨然已经开始动手了。
姜灿灿摸出床底下第一天就准备好的东西,左右开弓,左一下右一下把来的人三两下全部给扇地上了。
她被段朗灌了那么多药,现在身体并不好,也没有多少力气,能有这样的效果全靠手里头这东西。
姜灿灿看了眼手中被染成绿色的纱布,眼神幽幽。
她出去放风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里边小路边上的小野花不一样,知道自己在里面肯定得遇到点事情,所以趁人不注意采了点带回来。
这种野花榨出的浆液染出的东西有刺激性,碰人身上火辣辣的疼,没个两三天散不了。
要是多挨几下,就得去医院弄药,否则挨到的皮肤就会逐渐溃烂。
姐头头腾地站起身,“这是什么东西?”
姜灿灿拉下半边囚服,给她看胸口上还没好全的狰狞的枪伤,“我受伤了,有纱布很奇怪吗?”
姐头头和其余人瞳孔皱缩,表情都变得微妙和警惕起来。
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伤,这女人是干什么的?
姜灿灿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又把衣服给穿好,“我迟早得出去,跟你们不会有关系,所以你要当你的大姐大就当,少在我面前耍威风,否则……”
她晃了晃手中的纱布,“这东西挨在你身上也不好受~”
姐头头不甘心就这么被压下去了,“你信不信我举报你?”
“信。”姜灿灿了然点头,“但我上面有人,你举报也没用信不信?”
姐头头冷笑,“老子上面也有人,段眠段总你知道吧,你的人能强过他?”
姜灿灿眼角一抽,“……谁?”
段眠怎么会跟这个人扯上关系,这世界真是太玄妙了。
姐头头还以为姜灿灿怕了,得意的抬头挺胸,“就是段总,所以我不管你是谁,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弄死你。”
说着姐头头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表情看起来是真的凶。
姜灿灿早就过了会被人吓到的时候了,她再凶跟段眠生气的时候比起来也不过是小儿科。
所以这会她无比淡定,看着姐头头就跟看小破孩在做鬼脸似的。
“既然你也知道段眠那就好办了。”姜灿灿甚至把纱布放口袋收起来了,“我看你也有点门路,自己去打听答应我跟段眠的关系再叫嚷吧。”
姜灿灿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简直把姐头头唬的一愣一愣的。
“还有你们,赶紧滚回自己的床上去。”姜灿灿看着地上两个躺着装死的,不客气的一人给了一脚,说话冷如冰。
她这气势是跟段眠学的,用来吓人那是相当有用。
姐头头果然被姜灿灿的阵仗吓住了,也不敢乱来,只能在一众人的起哄下心不甘情不愿的睡觉去了。
都睡着之后姜灿灿才敢松了口气,她面上端得住,但心里还是挺慌张的。
如果这姐头头是个莽夫一定要跟她打起来,那她一个人尤其还是现在这种身体状况肯定赢不了。
虽然没喝药了但身体还是没多精神,再平白无故挨打,姜灿灿可不太愿意手这种罪。
进来之后虽然辛苦不自由,但好在目前为止没受罪,也不用担心段朗下一刻就要了她的小命,更不用担心段眠冲她发火纠缠。
她苦中作乐的想,这里好像比外面都还好点儿~
不过还是得尽快出去,她在里面总归不安全,段朗哪一天觉得不对劲了还是可以弄死她。
而且……姜灿灿揉了揉酸痛的胳膊,里边却是很辛苦,饭菜也不太好吃,还是得自己远走高飞才好。
要飞,首先就得离开这。
越狱什么的当然不可能,她没这个本事,也不想东躲西藏过一辈子。
所以还是得找个人帮忙,只是找谁这就有点让她为难了。
姜灿灿皱着眉,一个劲的想办法。
跟她关系最好的当然是何言心,可姜灿灿不会把何言心拖下水,段朗这种疯子跟何言心一辈子都不扯上关系才好。
能帮她的人不多,只有段眠或者……顾长林。
顾长林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姜灿灿不应该找他帮忙的,而且她也不确定顾长林到底会不会帮忙。
毕竟之前他还想害她来着……
可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段朗跟段眠斗得不可开交,她去求段眠估计也没用。
段朗肯定想了无数种办法阻拦段眠,所以还是顾长林能帮到她的可能性大一点。
得想个办法联系顾长林试试看,如果顾长林不帮,那就只能寄希望在段眠身上了。
顾长林这段时间一直忙着顾氏的事情,顺便想着给姜灿灿折腾个机会,所以耍了点小手段把段眠给弄出国了。
这之后他一直刻意没有去关注姜灿灿的消息,就是担心他知道太多了会忍不住拦住姜灿灿。
他想把人留在身边,只可惜只能想法只能藏着掖着忍着。
可是顾长林没想到等他反过来想打听一下段家的消息时却发现整个段家都乱了。
原本应该被困在国外的段眠早就回来了,那边的事情不管不顾全交给助理,自己成天带着一帮子人凶神恶煞的到处横冲直撞。
顾长林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姜灿灿走了的原因,多了解之后才发现姜灿灿是不见了,只不过是被人给弄不见的。
他也跟着急了,段朗会把姜灿灿弄哪去?
她现在还好不好?
顾长林有点后悔,要不是他把段眠支走了,段朗也不至于那么轻易在在段家把姜灿灿带走了。
现在姜灿灿不见了,这可怎么办?
心里想着这事,顾长林工作也没多少心思了,直到他收到了一封特殊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