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说不可以吗？
段眠可是段氏当家人，谁见了不巴结，她要是当着记者的面拒绝，那明天一准要上头条。
到时候她就不是靠实力出名了，而是凭借和段眠的情色绯闻“火”出圈。
姜灿灿看了眼不知所措的记者，压住跟段眠对着干的心思，轻声应段眠，“当然愿意。”
记者一脸懵逼的看着段眠，段眠刚才不是还说不接受采访吗？
现在这是几个意思，他把姜灿灿叫过来，所以是接受了的吗？
“有什么问题，问吧。”段眠见记者呆愣当场，不悦的催促。
这家伙最好不要掉链子，他要是敢当着姜灿灿的面说段眠刚才拒绝了他的采访，段眠一定让他再也混不下去。
好在记者识趣，怔愣片刻后反应过来自己是捡到大便宜了，立刻开始兴高采烈地采访。
“段总，您向来不参加这类比赛，请问是什么让您决定出席联合调香大赛呢？”
问到姜灿灿身上，姜灿灿就保持微笑站在一边，假装自己不存在。
可段眠不放过她，当着记者的面毫不避讳的说，“本来我也没打算破例参加，可是顾总亲自来找我，并且对我说这次比赛的选手非常有实力，人也有趣，很显然，我被他说动了。”
段眠虽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出这位非常有实力，人也很有趣的选手是谁，但他一直看向姜灿灿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记者有些激动，段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默认可以公布他和姜灿灿八卦的意思吗？
他壮着胆子问，“段总，您刚才在比赛的时候只对姜小姐的作品给出了高度评价，请问说的参赛选手指的是姜小姐吗？”
姜灿灿，“……”
这是哪位记者，你真的很会说话，请下次不要再说了。
姜灿灿唯恐段眠说些对他没影响但可以轻易抹灭她所有付出的话，抢在段眠回答之前开口，“您想多了，段总的意思是这一届选手的整体水平，并没有特指谁。”
被抢了话段眠倒也不生气，只擒着一抹玩味的笑看着姜灿灿。
“是吗？”记者看向姜灿灿，“那请问姜小姐，你对刚才奇香小调环节的结果满意吗？”
姜灿灿从善如流的回答，“这没什么满意不满意之分，我只对我调出的香负责，我的香和我的实力是一体的，大家能够喜欢，我很感谢。”
记者看问不出姜灿灿什么，又继续问段眠，“请问段总，段氏的新款香水的最新消息能够透露一二吗？”
只要不是和她有关的问题，姜灿灿就事不关己，段氏的问题，随便段眠怎么回答。
“新款香水还在筹备中，暂时还没有确定。”段眠没给出具体消息，这么回答也不知道是不是推辞，总是记者也不敢逼问段眠。
就在记者以为得不到有用消息的时候，段眠忽而又说，“不过段氏这次会推出两款小众香水作为老客户的福利品，限量发行。”
！！！
这可是大消息，记者一下子就激动了，太好了太好了，这下奖金不用愁了。
姜灿灿也多看了段眠一眼，显然对这个消息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这时她还不知道这两款小众香水就是段眠为她千挑万选出来的，就是为了给她想要成名铺路。
记者知道段眠平常不轻易接受采访，他能问这些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不敢多问，担心一不小心被段眠认为得寸进尺，到时候就芭比Q了。
“感谢段总和姜小姐的配合，预祝这次联合调香大赛成功，也祝姜小姐取得满意成绩。”
看不出来这记者还挺上道，段眠和姜灿灿都点了点头，这段采访进行的倒也算顺利。
只是记者一走，就不太顺利了。
姜灿灿的笑容秒没，看都不看段眠一眼，转身就走。
四下已经没什么人了，段眠一把拽住她，把姜灿灿拉到了一个没人的走廊。
姜灿灿不想跟他走，但也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只能踉踉跄跄不情不愿的跟着来了。
偷偷从顾家溜出来赶到现场的顾凤以来就看到了这一幕，眸光微闪，沉着脸轻手轻脚的跟了过去。
眠哥跟姜灿灿之前认识吗？为什么哥哥没跟我说？
姜灿灿和段眠对顾凤的到来一无所知，段眠把姜灿灿逼停在墙角，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压迫着她。
“你又要干什么？”姜灿灿没好气的问，“刚才在台上坑我还不够，现在又来找我麻烦吗？”
“又敢这么对我说话了，胆子不小啊。”段眠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逼问，“还是说你背着我找到了别的靠山，所以才不怕了~”
“……”
不得不说，有时候男人的第六感也是很准的。
姜灿灿这可不就是抱上别的BOSS大腿了，所以面对“凶残”的段眠都多了几分底气。
虽然一会她还要去质问她的新BOSS为什么要对她隐瞒段眠作为特邀家嘉宾参与联合调香大赛的事情。
“难道因为我怕你，就得任由你胡作非为吗？”姜灿灿反问，打算把话题扯开，“品鉴环节的时候你那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不是你说的要让我进段氏，给我最好的机会吗？”
她不会进段氏，但她得稳住段眠，让自己好好参加完联合调香大赛，一战成名。
“我难道不是在夸你？”段眠故意说，“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今天能得到这么高的评价？”
“你自己都这么说了，还用我教你吗，段总？”姜灿灿很是郑重的说出自己的底线，“我要的是最真实的评价，没有你，我照样可以得到别人的认可，以后请你不要再这么做了。”
“我帮你难道你不会更轻松？”段眠觉得，既然他愿意捧姜灿灿，姜灿灿就不需要花费那么多心思去赢得别人的认可，他可以给姜灿灿足够多的机会。
“你不插手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姜灿灿一字一句道，“我想靠自己赢得比赛，不需要借助任何人的力量。”
“呵~”段眠冷哼一声，“这样最好。”
他毫无预兆的变脸，又强势的挑起姜灿灿的下巴，很是霸道的说，“离顾长林远一点，今天只是给你一点教训，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没跟他保持距离，你就不用继续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