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浓,经过昨夜的一场雨,那凉意又添了几丝。
“醒了?”离尘看着怀中的人儿,淡笑着问道。很自然的将她额前的几缕碎发拢至耳后。此刻的他们就像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你侬我侬!
敛忧在他怀里蹭了蹭,双手环在他的腰上,亦对他柔柔一笑。
“师兄,”敛忧忽的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仰起身看向离尘,一头青丝很自然的滑向一边。
“恩?”
“师兄,如今,你我是否不该住在一起的?如我们现在这般,是否会被外头的人说闲话?”她,杏眸半敛,眼角略显伤感。对于男女有别这句话,她还是明白的。以前在谷中时,她与师兄都是分房而睡。可如今出了谷,她对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尤其是像昨晚那般的时候,她当真怕一人独处!
“外人如何与你我何干?他们爱怎么想便怎么想,爱如何说便如何说,我只要你好就行!”说着伸手捧起她的小脸,将鼻尖在她的鼻尖上蹭了两下。
“可你是四皇子,你……”
离尘忽的伸出两指轻放在他的唇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敛忧,你只要记住我是你师兄,且再过不久就是你的夫君,其他的身份你都不要在意,不论将来如何,你都只须记住这两个身份,知道吗?”
敛忧虽不解,然,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只是这心里却有种坠坠的不安,挥之不去!
看着她眼中的迷惑与不安,离尘只得忽视,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敛忧,我们此番来无曲国,不会有安生的日子过,我只求能保你周全!
“师兄,我记得今日我们该进宫去的。”敛忧在他怀里如是说着,而他分明感受到她放在他胸前的手,因为紧张而握紧了他的衣衫。
“膝盖还疼吗?”那三个时辰跪下来,况且还是跪在如此冰冷的汉白玉上,连个软垫都没有,好在没有伤筋动骨,只是起了两块淤青。
“好些了,不碰它倒是没怎么疼了!”敛忧推离他的怀抱,坐起身去抚自己的膝盖。
“若是还疼的话,今日我们就不进宫了,你再休养几日。”这进宫,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他还记得那日御书房内,他大哥也就是当今太子司徒离颙,提及殿前跪着的敛忧时,眼中迸射出与他一般的占有欲。果然,他的敛忧无论走到何处都是能引来倾慕者。
“我无碍的,我们还是整理整理进宫吧,这圣喻可是不能违逆的!”说着敛忧便欲下床穿鞋,怎料那离尘猛地将她带进床的内侧,俯身压了上去。
“敛忧,今日我就让父王赐婚,可好?”他说话有些微喘,那声音也不似山中清泉般的柔软舒心,倒是隐着一丝沙哑。
敛忧怔怔的看着他,那脸愈来愈红,樱口却是闭着没能说出一句话,就是那颈项亦僵硬的不知道动了。
正当敛忧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外头传来了顾伯的声音。
“王爷,宫里来人了,请您与敛忧姑娘入宫。”
“师兄,你起来啊,该梳洗了。”敛忧推搡着离尘起身,却不想他反是赖着不动。“师兄!”
“如何?”离尘俯身问道,在她略噘的樱唇上轻啄了一下。
“你再不起来,我就不理你了!”语毕,负气般的面朝里去。她知道,对于他师兄这招是最灵的,每每她如此的时候,他就会顺着她由着她。
果然,离尘点了一下她的鼻尖,笑着起身了。他又怎会不知道她那些伎俩,只是他喜欢她那种满足的笑容,所以也就顺着她了。
一切梳洗妥当,今日敛忧依旧一袭素色的衣袍,或者可以说她的衣服就是淡雅之色,并没有那种艳丽的色彩,不是离尘没为她备,而是她不喜!
离尘告诉她,今日进宫恐怕见得就不止他父皇母后了,连着他那些兄弟姐妹也是该见见了。而他当真不想让旁的男子瞧见她,这般的她,太容易让男子的心沉醉。
马车如昨日般朝着那个方向前行,敛忧伸手掀起车帘往外头看去,只觉那人群中有一抹身影异常眼熟。然,一时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只能看着那抹身影渐渐的远离,直到再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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