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启山从酒吧出来,心中对于苏汐冉释疑,不过他也没有丝毫的愧疚。
只能说事情过于巧合,让他产生了这样的怀疑。
心底的疑惑解除了。
但姚启山面上神情,却依然很是难堪,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且他在监控中也看到,自己与阎修墨谈了近一个小时。
这让姚启山的心中有了一些底气,可刚刚酒店发生的那一幕,就成为了他现在急于要解决的事情。
他不能让自己费尽心机,经营出来的一切,就这样毁于这一场风波之内。
想着,姚启山来到停车场,准备开车回家一趟,先把家中安顿好。
只是刚刚走到停车场,姚启山眼前一黑,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直到他倒地不起,那些人才住手。
姚启山被罩在一个麻布袋里,浑身无力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我怎么得罪你们了,还请给个明示。”
为首之人,哼笑一声:“明示吗?也好,让你死个明白,以后不该你接近的人,最好是离远一点,要不然可就不是这么点教训了。要知道世界上,让人无声无息消失的方式,可不是一个两个,你若是不知悔改的话,下一次见面,你可就不会有这样的好的结果了。”
奄奄一息的姚启山,心中一惊。
不知道自己这是被什么人惦记上了,正想着要再开口问问之时。
听到一阵脚步声,渐渐远离。
……
姚启山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事情的进展,就不再关注。
一整天都保持着良好的心情。
直到下午放学,收到小四的消息,苏汐冉把属于他属下的那笔费用,直接转给了他。
【一共给你三百万,帮我转交给她们,这一次的事情,让她们都辛苦了,等回头有时间,我请她们吃饭。】
【老大,你说这样的话,可就外套了。能够为你办事,不知道那些猴崽子有多高兴呢。钱我替他们收下了,至于请客吃饭,以后就只请我就好了。】
苏汐冉看了一眼,他发送过来的信息。
嘴角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难得好心情的回复了他一条信息。
【想我请你吃饭?行啊,把你手下的小六子,借给我用上一段时间,我请你吃饭。】
【老大,你……你需要用人,我过去帮你就好啦,找什么小六子呢,我比他可是强多了。】
苏汐冉发送一个白眼过去,然后淡然的回了三个字。
【用不起。】
【嘿嘿,老大说什么呢,我给老大办事,那是我求之不得的,哪里有要老大报酬的呢……】
苏汐冉知道他只要发起牢骚,一时半会是收不住的了。
【有事,退了。】
发完,就直接关掉了电脑。
从学校图书馆出来,苏汐冉走出学校大门,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坐公交车回家。
找到附近的一家银行,特地取了五十万现金,向她一早查出来的那位委托人,所居住的地方而去。
……
桐城西城区的一处老旧住宅区,苏汐冉提着一袋现金,走在老旧破的廊道内。
来到走廊尽头,最是阴暗的那间房前。
把装钱的袋子,摆放在了门口,抬手敲响了房门。
快速的移动到里面的人,注意不到的地方。
很快房门打开了,一位满头灰白头发的妇人,看到门口空无一人,疑惑的左右张望了一下。
看到没有人之后,刚准备关上房门。
却发现了门口被放了一个大袋子,妇人伸手拉开一看,吓得手抖哆嗦了起来。
赶忙关起门,回了房,钱袋子却依旧放在了外面。
苏汐冉很是有耐心的,继续等候着。
她知道这么一大笔钱放到了面前,是个人都会感觉到惊讶,更何况是突然出现在自家门口。
果然,不等苏汐冉多想,房门再一次被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形容憔悴、面色苍白,二十来岁的女孩,她蹲下身仔细的检查后,发现袋子里放了一封信。
女孩把信打开,仔细的看了后。
与先前出来的妇人,合力把钱袋子提进了屋里。
苏汐冉躲在暗处,直到看到这一幕,才转身离开。
她每一次接任务,都会把得到的酬金,分给事主一部分,绝对会超过事主支付的金额。
因为她接的任务,都是那些倾尽家财为报心中冤屈的人。
所以苏汐冉在替人讨还公道的同时,也会把属于受害人的那一部分,给讨要过来。
她知道给的五十万,在很多人看来不值什么,可在事主来说,那或许就是一份希望。
能够给一家人,重新看到生活的希望。
……
第二日,苏汐冉准时到学校,刚刚坐下。
听到汪真真语带骄傲的说:“哼,叶子我跟你说,这一次的钢琴比赛,我一定会拿第一,我爸给我请了世界闻名的牧野大师,过来给我授课一个月,直到这次的比赛结束。”
“牧野大师,是那位早年得过世界知名音乐奖,被誉为音乐教父的人吗?”叶子一脸羡慕的望着她,诧异的询问:“真真,你真的要跟牧大师学习了吗?”
“当然是真的,我爸说牧野老师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今天晚上就会到达桐城。”
汪真真满是得意、炫耀的声音响起,眼神特地往苏汐冉身上瞄了一眼。
叶子有些夸张的声音,紧随而至。
“哎呀,真真你爸他真的是很疼你呀,居然给你请来了牧大师,真的是要让我们都羡慕死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犹如按上了喇叭一般,吸引了大半人的注意力。
汪真真却根本不搭理别人,她的眼神一直落在苏汐冉的身上,偏偏苏汐冉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己的拿出书本,很是认真的看了起来。
见她如此反应,汪真真抬步来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问:“苏汐冉,怎么样?你要是肯求一求我,说不定等牧野老师到了,我带你去上一堂课,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大家,也省的你进入比赛,输的太过难堪了些。”
她口中说着邀请的语言,但语气听着却让人知道,她根本就没有邀请的意思,相反带着一种不屑的讥讽。
苏汐冉缓缓向后靠去,对着她清冷一笑:“大师吗?那你可要好好的抱一下佛脚了,希望还能有用,不至于让你输的过于难堪。”